他低下頭在櫃內翻找著日程表,望了它一眼後便說:“明天你就去做訪問和拍照吧!”花靈聽完後露出一個一知半解的表情,所以謝爾比補上一句。“放心!我會陪著你的。”
“雜誌何時刊登呢?”她在心裏已經興奮地幻想著自己的樣子,刑登於如平時她在報紙攤檔所看見的封麵了。從進入這個圈子以後她也有經常買雜誌看雜誌的習慣了,還經常剪下特別中意的篇章集在私藏的本子裏,閑暇裏泡杯咖啡,翻開慢慢欣賞。對於自己能上雜誌,花靈雖然刻意壓抑,仍然顯得無比激動。
“可能是你第二場演出之後。我雖然沒看你首演那場,但第二場我也會來看。”
她突然感到自己有很強的鬥誌,立定決心要在第二場做出超水準的演出。第二場的觀眾比第一場為多,而花靈演出過後,認為自己的表現似乎很不錯,不過未知是否超水準的演出,然後她便奔進車內,急趕地去做訪問和拍攝的工作。
“拉蘿望著前方拖著謝爾比,謝爾比則低頭悲慘地望著地上!”她按照著攝影師給予的指示,心想被拍照這工作確是容易得很。
“頭向右側一點!側一點!”但她很快就被弄得想睡了,心裏急著想快點完成。
拍照完後,花靈和父親去到另一旁做訪問,訪問的人是一位塗了很紅唇彩的女人,她不明白為何有些女人總喜愛化嚇人的濃妝。“哈吧!小朋友。”
她回神過來向她握手,然後謝爾比也向她問候了幾聲後,她便正式發問問題。
“你有什麼偶像,即是有什麼人物啟發了你?”
她呆了一會兒,心想著父親可沒有預先給她這條問條,於是她隻好隨機答道:“我……沒啊!但沒有不行的嗎?”
她笑說:“當然可以。”而父親則在一旁皺起眉頭。
之後的問題她也答得很暢順,直至那女人問:“你和拉蘿合作成怎樣?你覺得她的人品如何?”
她低頭想到果然不能避開這條問題,然後她回想起當天父親教她時的對話:
“你不可以說拉蘿壞話,不能令套音樂劇有什麼負麵新聞。”
“為何?”她當時並沒有想太多,隻因為不想把兩人的關係攀扯上太複雜的關係,隨口反問道,父親卻是被她沒頭腦的樣子弄得深深擰眉。
“別人便會留意這些花邊新聞而忽略那場演出,而且新聞永遠會誇大其事。況且拉蘿也不會蠢到說實話,如果那時隻有你一個這樣說,別人便覺得你很小氣。”
“我明白,但很難說這人是善良又怎樣的好嘛!哼!我還想說夏默斯偏坦拉蘿。”
“你是聽我說還是不聽我說?”
“聽……”
“那別要多說了!”
她心裏在此刻還在天人交戰中,埋沒良心的說話實在使她很不願意,但如果誠實說出,便造成了成人稱之為影響大局的問題,此時那女人忍不著再問:“想好了嗎?”
她實在很想很想大聲說出拉蘿的壞話,因她不配擁有觀眾的喜愛!但她忍了下來,按著良心道:“我很尊重她……”謝爾比望著她,如釋重負地鬆一口氣。
雜誌不久就出爐了,花靈即將進行第五場的演出,她首先問過票房的情況,竟戲劇性地收到滿座的佳積,她半帶驚訝和興奮地準備上台,望著簾幕慢慢揭開,她感到有些事情好像不同了。
她不知何時在一次謝禮後,還要要多番謝禮;不知何時在演出完畢,還要在紅地毯上拍照;不知何時在謝爾比劇院演出過後,還要去其它劇院演出,還受邀出席劇院老板卓芙夫人的晚宴;不知何時不隻是雜誌,連報紙竟也刊登了她音樂劇的消息。
再一次站在台上,再一次地實現舞台的夢,太難預料之後即將會發生什麼事,為何總是突然而來?她紅了?她真的紅了嗎?
命運就是如此的奇怪?
望見觀眾的眼淚和熱烈的拍掌聲,望著周圍璀璨奪目的情景,她站在聚光燈下,感到有所不同的是,她的光芒從這一刻才真正地開始展現出來,而預言究竟又有什麼使人害怕?她微微蓋上眼睛,肯定著自己天生便應該站在這裏──站在華麗的舞台上。
最後一幕和最後一次的謝禮結束後,花靈走了下台,對自己剛才所想說的事逕自笑了起來。
後台是一片熱鬧,除了拉蘿和部分人已無閑出席的理由離開外,大夥兒也為音樂劇獲得成功而大肆慶祝,夏默斯大喝了很多杯酒,開始瘋言瘋言起來,並不停讚賞花靈說:“我一早說過……隔……她會很出色……隔……是耀眼無……隔……敵敵……”
“知了知了。”花靈尷尬地趕緊阻斷夏默斯說了不知十萬多少次的說話,免得再令她感到不好意思,不過其他人卻在哈哈大笑著。
晚上,花靈和萊諾一大班人就轉而去到餐廳繼續慶祝,一個很漂亮的生日蛋糕此時被侍應生搬了出來,花靈瞪大眼望著它被擺放在她的麵前。
萊諾和其他人打了眼色,然後他們便快樂地唱著生日歌。唱完歌後,花靈笑著說:“多謝!”她又數著蛋糕麵上的蠟燭說:“真的有十三支,很仔細!”
瑪麗薩竟為此沾沾自喜著,奧維斯望見她沒好氣道:“什麼仔細,隻是簡單不過的事。” 嘴上簡單說著,心中卻是很歡喜的,沒有比自己付出後得到相應的誇獎更令人踏實安心的事了。
“你還有生日禮物。”於是她的身旁和手裏就多了一堆的禮物,她實在不知用什麼言語來形容這種興奮,隻是笑著說:“我們開餐吃蛋糕吧!”
他們由舞台聊至各導演,演員的壞話,然後東講西講到一些無聊的生活事上,此時花靈已經吃得很飽,並偷偷望見瑪麗薩的袋中裝了很多玩具,她好奇地雙眼發出閃光望著那袋玩具道:“我可以看看嗎?”
“當然。”
她拿出一盒有很多方塊的物品說:“這是什麼?”
進哥卻快速插嘴道:“你未玩過嗎?”隻見花靈搖搖頭,他們則突然收起笑容麵麵相覷。
瑪麗薩最快回複笑容說:“是積木。你可以跟著盒上的範圖砌出來,也可以任由自己發揮,很好玩的。”花靈點點頭,突然發覺自己除了不停地工作外,有很多東西也毫不知情,感到有點羞恥。不過無論如何,她也覺得今天非常地快樂,可惜隨著第三百八十一場音樂劇也落畫後,是時候曲終人散了,所以當大夥兒也說要各散東西,去不同地方做事時,她又要再度忍著眼淚。
“天下無不散之延席,喝!”他們一同舉起杯來大叫,依依不舍地結束今天的聚會。
花靈快樂地拿著一袋東西回到家中,但當望見各人也在廳內做著自己事,連一聲生日快樂也沒有,對比起萊諾一班人為她熱熱鬧鬧地慶祝一番的情況,便使她變得有點傷心起來。雖然家人也送來了禮物,但她現在已經沒以前那麼容易滿足了。此刻,花靈在草地上散步,一隻風箏突然飄到她的腳上,於是她拾了起來轉頭望著正走過去的男孩,他漸漸走得緩慢下來說:“花靈。”
她望著那黑發男孩呆了片刻,對於他突然叫住自己很是意外的樣子,然後笑著說:“麥克爾。”
她們因為有段時間沒見麵,所以花靈感到有點尷尬地和他一起走到草地坐了下來,麥克爾則還是舊時一臉愛理不理的表情。她坐下來後,首先裝著半開玩笑的語氣道:“怎麼這樣久你也不找我出去玩了?”其實她心裏有點氣他像消失一樣連半點消息也沒有。
“你有時間便可以了。”
“算了。”花靈說:“但你要給我地址,你之前給我的信也是沒地址的。”
“因為我派人掉進郵筒的,想留點神秘感嘛!不過……好吧!”他說完後便拿起筆寫在花靈的手上。
“嗯。咦!對了!”花靈望望周圍說:“有沒人和你一起來嗎?”
“隻是我自己一個。”她聽到後,頓時快樂起來。
“給你看的。”他又在袋中拿出一卷紙並攤開道:“怪人聚集地的房屋草圖。”
“很漂亮!”花靈看到後真誠地讚歎道:“你將來想做建築師嗎?這些屋很可愛。”她從不知麥克爾的畫功是這樣的好。
他皺眉起來說:“可愛?”
她又指著其中一間,有著二層高窗口的屋說:“窗口很大啊!”
他笑說:“你喜歡便好了。”
她充滿幻想地說:“我很喜歡。那時我便可以倚靠在窗邊望著天空。說起天空……我很想再玩多次後山那玩意。”
“其實秋千也可以啊!”
“咦?”花靈露出不解的樣子,麥克爾對她這模樣有點疑惑,然後明白般笑了起來。
他與花靈站在坐板上,不過他在後,花靈在前。還未開始時,她便問:“怎樣的?”
不過麥克爾隻是頑皮地笑了一笑,便用力以身體搖動著秋千,花靈再次感到如飛翔般的暢快,並忍不著在大叫:“啊啊啊啊!大叫真是舒服!”
不過因為菲德拉快采完野果回來,所以他們隻是玩了一會兒便走了下來。
他們回去的時候,花靈愉快地說:“每次和你一起總是很開心。”
他有點呆了,然後疑惑地問:“開心?”花靈點點頭再次肯定著那句說話。
他們繼續走著,花靈再次主動開聲道:“我們好像半年多沒見了。”
麥克爾此時停下來打量著她道:“對!你的發型好像變了。”花靈的發型確是變了,由短發變成下麵像有微小波浪的中長發,增添了即將長大的成熟感覺。
“你留意到了!”花靈驚訝他的發現,然後又打量回他的模樣笑說:“不過你還是這樣。”
他轉頭繼續走路。“不過有點事不同了,我十三歲開始便要上學了。”
“哇!”花靈興奮道:“聽說裏麵有很多不同的人。”
“嗯。我也有少許期待吧!”他語氣懶洋洋地說著。
她微笑地轉回頭去,發現距離原來沒有疏遠,就像以前一樣沒變。不過麥克爾要上學後,她或許會感到孤獨。
“你呢?是忙著拍音樂劇?”
“之前是的。”她說:“你知道《黎明的路》這套劇嗎?”
他想了一陣,試探地說:“你是主角?”
“你應該不知了。”她有點失望地說:“嗯。我是主角,不過那套劇已經落畫了。”
當他們回去後發現菲德拉還未到時,麥克爾便提意繼續玩風箏。他把它放到很高的天空上,線拉得長長高高的,風箏掙脫不開的樣子,風吹著後麵的兩條風箏尾巴呼啦啦的,兩人也很滿意地望著它。此時的他們對將來的自己毫不知情,隻是很享受著這一刻的快樂。
今天晚上,花靈臨睡前,琳兒還在她的房間揭著有關於她被訪問的雜誌,並驚訝地發現:“怎麼連我的樣子也有啊!那篇不知什麼東東隻是簡短地說我是你的妹妹,曾造過一個有趣的角色?”花靈聽到後笑了起來,琳兒則感到很奇怪地皺起眉頭盯著那篇文章。
花靈再次翻著那本使歌劇大收旺場名叫“璀璨明天”的雜誌,不過並不是看自己的報導,而是其他頁上的內容,她此時說:“我以前還從未看過這類型的雜誌,想不到原來是很好看的,而且可以知道多些這行業的事。”
“我就沒多大興趣。”琳兒說:“不過總好過看娜兒最常買的那些教你怎樣裝扮的雜誌,簡直……”
她們異口同聲道:“悶死!”
最後琳兒打了個嗬欠後,便向她道個晚安然後離開。
剩下花靈一個的時候,她抬起頭笑望著晚空然後蓋上眼睛,感受微微涼風,腦內再次浮起這一句:我的光芒從這一刻才真正地開始展露出來。
第十六章 懂得如何去挑選
黎明的路無疑是成功的,就算不是這部劇的主要演員也能夠直接感受到這一點。
它的成功讓花靈看到了未來之路是如何光明而又充滿希望,她突然不願意去回想那個占卜師所說的一切,並且迫切的把那些不好的想法,通通壓在了心底最深處。
她睜著大大的雙眼,看著天花板,極度的興奮讓她的雙眼綻放出璀璨而又奪目的寶石光芒。
“還不睡嗎?”琳兒揉了揉自己的雙眼,聲音中帶著些許困乏,很明顯,她睡了一段不小的時間,而此時又被驚醒了。
“睡……睡不著……”因為興奮,花靈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她翻了個身,雙眼一眨不眨的,“我想過了,你說的對,那些占卜師的話都是不可相信的,我會用事實來證明。”
琳兒打了個嗬欠,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哦,知道了,知道了,快點睡吧,明早上還有課呢。”
說著說著,聲音漸漸的小了,花靈看著琳兒睡了過去,眨了下眼睛,沒有人能夠聽她訴說此時激動的心情,讓她覺得有些失落,但是很快又被高興的情緒掩蓋住了,她緩緩閉上雙眼,想著,是的,是應該早點睡了,因為從現在開始,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早上,還沒有等到菲德拉過來叫她起床,她便自己從床上爬起來了。
外麵的天色還非常的暗淡,並沒有全亮,屋裏頭的光線有些微弱,她打開了燈光,在琳兒不滿抱怨翻了個身又睡過去的時候,在自己的衣櫃中翻找著今天要穿上的衣服。
她翻了許久的時間,把衣櫃中的衣服翻得地上遍地都是,她有些沮喪,覺得沒有一件是自己想象中最適合現在自己穿的衣物。
應該多買些的,她有些怨念的抱怨著自己的衣服太少,不夠多。
而在花靈折騰的當兒,生物鍾非常準的琳兒,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身,當看到到處都是淩亂衣物的房間,她驚的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哦,天啦,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是遭賊了嗎?天啦,天啦……”
“琳兒,我在找今天要穿的衣服,隻是衣服太少了,沒有適合的。”花靈抱怨著。
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之後,琳兒冷靜了下來,她笑著說,“是的,你的衣服是少了點,不過這種事情吩咐傭人去做就好了,她們會很用心的置辦的,你不用擔心。”
花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最後一想,又覺得琳兒說的挺對的,於是,一大清早便有些不好的心情這個時候也就稍微的恢複了點。
等到菲德拉進來伺候兩個人的時候,對屋裏頭的情況又忍不住一陣輕呼,居然說出了和琳兒差不多的話,花靈的臉微微泛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對於這個一直照顧著自己的人,她總是會有種在母親身前的感覺,雖然菲德拉隻不過是個比她大上幾歲的姑娘而已。
“小姐是說,因為衣服太少,需要置辦嗎?這種事情交給采辦的人去做就好了,隻是,之前,小姐們出去逛街的時候沒有看到適合的嗎?”菲德拉一邊整理被花靈扔的到處都是的華美衣物,語氣很溫和的詢問。
花靈撇撇嘴,“上次買了,買了還不少,可是我現在也算是明星了,要是在路上遇見個粉絲,覺得我穿的太小家子氣,一點也不像個明星可怎麼辦,我才不要那樣。”
花靈實在是很擔心這點。
菲德拉低下頭收拾著衣物,聽著花靈的抱怨,嘴角苦澀的上揚了些許,眼底更是帶了些許的羨慕,然而,抬起頭的時候,這些情緒很快就被她收斂了,隻是帶著點點的笑意,“放心吧,小姐不管穿什麼,都很漂亮。”
菲德拉把屋裏全部都整理好之後,便開始對著花靈比劃了一番,思索著花靈該穿怎樣的衣服才好。
琳兒坐在床上看著這些有些無聊,於是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時間有點緊湊,她得抓緊時間,趕快吃完早餐,然後去山德斯那裏報道,她可一點都不想被山德拉教訓,哦,她真的是討厭死了那個老妖怪,怎麼就不能夠換一個老師呢。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很隨意的挑了一件粉色的居家裝束,沒有工作,她今天可是得在這個宅子呆著學習一整天呢,真是煩人。
到了客廳,見到已經在餐桌上用餐的父親,她有些緊張的開口,“爸爸,早!”
謝爾比輕輕的恩了一聲,就算是答複了。
琳兒心裏頭有些失落,默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著頭用著自己的那一份早餐,桑兒此時嗤笑了一聲。
琳兒幾乎在瞬間的功夫就抬起了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卻沒有做聲,而是低下頭,繼續吃著自己的早餐。
大概過了幾分鍾的功夫,在菲德拉用心的打扮下,花靈穿著像是花叢中的美麗公主般從樓梯口出現,她一眼就看見了那正在用餐的父親,遠遠的,就很高興的打招呼道,“爸爸,早啊!”
她的聲音就像是那會跳動的音符似得,幾乎能夠讓身邊的人受到感染。
謝爾比停下手上的動作,臉上帶著笑意,聲音中也是溫柔的,回應著,“早上,花靈,我的小公主。”
小公主?
哦,爸爸也是這麼覺得嗎?
花靈覺得高興極了,她雀躍著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向謝爾比道,“爸爸,夏默斯先生說,給我安排了幾個工作,讓我下午的時候,去他的辦公室。”
“哦?你是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花靈歪了歪頭,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工作就是工作,還需要去想些其他的事情嗎?
謝爾比一看花靈這模樣,就知道,她什麼都不懂,對於這個被自己從孤兒院帶回來的親生女兒,他由衷的感到無奈,有時候無知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他沉默的了一會,看了一眼妮兒空著的座位,這個女兒一直是他所期待的,而她也確實很爭氣,然而這一次得獎事件,給了他太大的衝勁,而花靈也確實是個有天分的,他並不在意多花點時間培養一下這個孩子,就如當初的妮兒一樣。
“並不是什麼樣的工作都能夠接的,你得挑。”謝爾比開口。
花靈於是更加困惑了,“爸爸,不管是什麼樣的工作,我都能夠勝任的,用不著挑選,而且我相信夏默斯先生的選擇,相信爸爸也是相信夏默斯先生的。”
“爸爸的意思是,現在的你剛剛有了點名氣,當務之急,是讓更多的人能夠認識你,所以挑選出適合的舞台劇,是很重要的。”娜兒慢條斯理的用餐巾擦拭著嘴角,她的餘光瞥見了自家父親那一絲不耐煩,所以很聰明就自行頂替了父親的工作,替花靈解釋了起來,最後還不忘加了句,“妮兒當初也是這麼過來的。”
花靈其實對娜兒的話還是有些不明白,但是,當聽到她嘴裏說妮兒當初也是這樣之後,就忍不住猛點頭,“大姐,我知道了,我會同夏默斯先生說的。”
娜兒滿意的點了點頭,謝爾比在一旁也滿意了,看來有些事情還是要交給自己這個成熟而又優秀的大女兒才行。
琳兒默默的吃完飯,對於這飯桌上歡快的氣氛,她心裏頭由衷的感到很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是個外人,多餘的,尤其還在曾經不久之前還鬧個大笑話,心中湧起一陣氣悶,她起了身,匆匆說了句,“我吃飽了,去上課了。”
也沒有等其他人的回應就離開了。
桑兒的眼神微微一動,放下了碗筷,淡淡的說了句,“我也吃飽了。”
說著這話便也離開,卻是朝著出門的方向。
“桑兒,你去哪?”娜兒驚詫的站起身,追上去詢問桑兒。
桑兒高傲的挑起自己的下巴,“大姐,我想,我並不是每一件事情都需要向你報備吧。”
“桑兒,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
“在我看來,除了這個意思,你就沒有別的意思。”桑兒說話的聲音難免顯得有些尖銳,讓娜兒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我是在關心你。”娜兒又重複了一句。
給娜兒的回應則是桑兒冷冷的一哼,然後幹脆利落的出了門,頭也不回。
而對於這些,謝爾比作為父親並沒有給予太多的反應,女兒之間交流感情有時候並不是他這個做父親的該插手的事情,他用完了餐,隻是把花靈叫到自己的書房又吩咐了幾句,便又忙著自己的事情去了。
花靈走出自己父親的房間,發現所謂的快樂總是很難維持太長的時間。而更重要的是,她發現父親說的一些話,她真的很難去理解,貌似模模糊糊,有些概念,但是卻細究的話,卻發現,依舊不懂。
花靈此時有些迷惘。
“開心點,小姐,你可是大明星啊。”菲德拉看著花靈苦惱的模樣,便變著法子討她開心,但是很明顯,收效甚微,畢竟,這實在不是她所擅長的。於是便隻能夠不住的安慰著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