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可以離開了,打算把最後的一場戲留到以後再看,可是這顧茹茹偏偏啊喲過來。
隻是想著如果顧茹茹每次都要來找她麻煩的話,就會不好了,那很麻煩。
所以顧如歌也在認真的思考著怎麼樣可以早點離開。
不,不對。
就算是她不待見顧茹茹,也不會這樣的著急,因為她沒有把顧茹茹放在眼中。
可是現在呢,出現了這種想法……
幾乎不用多思考,顧如歌就知道這是受了原主的影響。
但是最後,顧如歌決定還是順著原主的想法去。
因為,如果這些討厭的人不在這裏了,能不要見到,還是很好的。
所以顧如歌看著顧茹茹這樣子,忽然一笑:“顧茹茹,難道你以為,你經曆過得事情就不會有一個人知道嗎?你可是要知道,作為你的姐姐,我可是很關心你的。”
顧茹茹眼孔一縮,眼中終於露出了幾分害怕和慌亂,而不是一直的憤恨。
“你在說什麼!”
聽著顧茹茹尖利的聲音還有她害怕的表情,顧如歌笑了:“你說我說的什麼?”
隻是這樣,顧茹茹就受不了了,她根本不能接受,自己拚盡全力隱瞞的事情其實在一個人的掌控之中,而且……
她抬起頭,一臉怨毒的看著顧如歌:“你既然都知道,為什麼不幫我?!”
聽著顧茹茹的質問,顧如歌倒是更加的不理解了:“你說我為什麼要幫你?”
兩人打啞謎一般的,這裏的下人一般的都聽不明白,隻有知道一些事情的秋菊聽懂了幾分,還有就是春暖了。
作為一個前麵十幾年都活在黑暗中的人,顧如歌雖然把春暖拉入陽光之中,可是也沒有真的不讓春暖一點兒黑暗都不沾,甚至,她還是幫著顧如歌處理一些黑暗中的事情,因為從身份和能力上來說,隻有她最適合。
隻是一句反問,顧茹茹果然沒有回應什麼了,可是她還是看著顧如歌,忽然變換了表情:“你說,如果江源知道了,會怎麼樣?”
這次,她沒有甜膩膩的喊阿源,反而是喊了江源的全名。
然而這樣的情況是更加不應該存在的。
但是顧如歌沒有提醒,而其他人也就沒有說。
“既然你想去說,你就去說吧!”顧如歌一臉的無所謂。
可是就在顧茹茹氣衝衝的離開的時候,她忽然腳以崴,直接摔了下去。
雖然她趕緊護住肚子,然後還有小丫頭給她當了肉墊,可是她還是受到了驚嚇,更為讓她恐懼的是,她感覺到了肚子不舒服。
“孩子,我的孩子!”顧茹茹尖利的大叫,她當然也是知道的,她現在最大的依靠就是孩子,所以她不能失去這個孩子。
而巧了,顧如歌一點兒都不想要顧茹茹的孩子流了,畢竟孩子在,後麵的一場大戲才能夠唱起來。
所以在第一時間,顧如歌叫人出去請大夫去了。
也是因為最近有三個妾室都懷孕了,所以家中有一個大夫待命,所以這時候大夫來的很快。
最後,經過一場的忙碌,大夫最後宣布顧茹茹的孩子保住了。
可是就是在這時候,江源回來了。
這樣請大夫,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就連江源都很快就來了。
江源看著這情況,皺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顧姨娘摔倒了,動了胎氣。”顧如歌隻是簡單的回答。
“動了胎氣?”江源眉頭皺起的更厲害了:“怎麼會摔倒?”
說著,懷疑的目光還落在了顧如歌身上。
顧如歌心中冷笑,這個男人啊,口口聲聲說喜歡,可是卻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可是麵上,顧如歌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知道,也許是她身子虛,所以沒有走穩吧。”
雖然是這麼說,可是顧如歌感覺江源還是半信半疑的樣子。
顧茹茹被安置在顧如歌主臥旁邊的客房,此時江源見在顧如歌這裏問不出什麼,就直接進去了。
或許是顧茹茹已經醒來了,裏麵有細微的說話聲,然後江源就走出來,看著顧如歌的雙眼中滿是怒火,揚起手就要扇顧如歌。
可是顧如歌哪裏會這麼受著,用眼神製止了春暖的出手,至於江源那巴掌,顧如歌憑借著這些日子越發敏捷的身手躲過去了。
說起來她身手的進步,也是多虧了春暖。
至少有什麼不明白的,她可以去問春暖。
躲過之後,顧如歌就聽到江源帶著怒火的聲音:“顧如歌,你居然還敢躲?”
顧如歌眼中閃過一絲嘲諷,麵上還是很平淡:“夫君,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你會不知道?你到底是有多狠的心,茹茹懷著孩子,你居然還對她動手?”
這是……
隻是想了瞬間,顧如歌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想必是顧茹茹說了她什麼吧?
隻是這次顧如歌還真是想說冤枉了,她除了氣了顧茹茹一下,根本就沒有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