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對妳真心的,
蕭冷軍
讀完這塵封地信函,韓以沫恍然大悟,眼眶也濕潤了。她一直以來都辜負了一個好男人的心,她對不起蕭冷軍太多太多,虧欠他太多太多,致使到他為了她歸入黃土,她也不曾來得及去償還這一切……
讀完了這封信,她立刻地撥打了龍子晨的手機。
“喂,您好!我是龍子晨,請問您是?”龍子晨那成熟地嗓音出現在聽筒裏,很沉著地打著招呼道。
“我是韓以沫!我……我有一些事想跟你談談!是關於你哥哥龍嘯天的……”韓以沫吞吞吐吐地回答。
“我哥?怎麼回事?妳可否電話裏麵講一下大概情況,好讓我有一點心理準備先?”龍子晨疑惑地陳述道。
“龍嘯天曾幾度勾結國際恐怖分子頭目,代號貓妖的人一同犯下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韓以沫在電話裏麵很鎮定地,也很嚴肅地告訴了龍子晨一切。
“不可能!我哥絕不會做這種傷天害理,違法亂紀的交易的,妳胡說!”龍子晨不相信地在電話裏麵喊道。
“信不信由你!真相會浮出水麵的時候的。”韓以沫丟下這麼一句話後,就捋下電話。
捋下電話的那一刻,韓以沫的心七上八下的,小鹿亂撞。她心想:不行!我一定要打探蕭冷軍所說的是不是事實。這些,我一定要親自去證實清楚後,到時候,我再拍個照發到子晨手機上,那時候,他就不會不信我了。萬一龍嘯天並不是蕭SIR信函裏所說的那樣,一切都是他的誤會的話,冤枉了龍嘯天,這罪名可不輕啊,我一定要小心駛得萬年船,不得不親自查清楚,才可以下定論!
她心裏下了決心,於是,她披上了一件外套就離開了家,親自去龍嘯天常去的地方,用自己多年對龍嘯天的了解,查起……
熱鬧非凡的酒廊一條街,這裏是東區最繁華的地帶,龍嘯天常去這裏嗨皮的地方,也是所有當下年輕人的聚散之地。韓以沫站在魅豔酒吧門外,霓虹燈的絢爛色彩始終像平常午夜營業時間時候一樣開著火熱,完全地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般,那麼地正常,也是那麼地火爆!酒吧這個時候開始三三兩兩的進客人了,基本上都是午夜時分買醉的酒色男女,這些少男少女一般都是二十來歲左右,在一般歐巴桑們的眼裏,這些深更半夜不回家的都是屬於東區一帶的‘問題青年’,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內心的苦悶和憂鬱,僅僅隻能夠出現在暗無天日,午夜的焦躁的酒吧裏麵,用酒精的度數麻醉自己的神經。
韓以沫闊步地邁進酒吧,門外的‘看門狗’阻止住她前行,用凶巴巴地眼神掃了她一眼,鎮定地問道:“請這位小姐出示一下您的證件?”
“嗬嗬!你們認為我會在18歲以下嗎?”韓以沫一邊掏出自己的身份證一邊不以為然地問道。
‘看門狗’拿起她的身份證看了看,再抬起頭來,上下打量了一番韓以沫本人,瞟了身邊另一個‘看門狗’,對他使了使眼色,歪了歪頭。然後,兩個人走到一邊拿著韓以沫的身份證嘰嘰咕咕地一陣子,那個事先拿她身份證的‘看門狗’走了過來,遞還給韓以沫,一臉謙和地態度禮貌地說道:“韓小姐,請進!”
“你認識我?”韓以沫感到訝異,用疑惑地目光掃了他一眼,好奇地問道。
“嗬嗬!不僅認識,而且很熟。妳和咱們老大原本可是一對夫婦啊!”看門狗笑著回答。
韓以沫並沒有在意他說的話,而是朝著裏麵邁進,順手拿走了自己的身份證放回自己的口袋裏。邊走邊想:他們老大到底是誰?怎麼會說他們老大原本可是跟我是一對夫婦的話呢?難道……想到這裏,韓以沫好像感知到話中的意思,同時,好像猜到了那個老大到底是誰的一副表情,甚是不能理解的繼續著朝著吧台走去。
“您好,給我一杯白蘭地,加冰!”韓以沫坐在吧台邊,對著裏麵正在擦拭玻璃酒杯的年輕帥氣地洋小夥喊道。
“知道了,韓小姐。”帥氣地洋小夥微笑著對她回應道。
聽到他口裏喊出自己的姓,她很是驚訝,掃了那個洋小夥一眼,然後,走到吧台的後麵,麵對著正在做白蘭地,一臉認真負責態度的洋小夥子的臉,笑了笑,扒在吧台上,笑嘻嘻地問道:“請問哦,您是怎麼知道本姑娘姓韓的?您老板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韓小姐,您真的很想見我們老板嗎?”洋小夥一邊做著白蘭地一邊訴說道。
“嗬嗬!你的中文還真好啊!在中國混了應該挺久了的吧?我隻記得與洋人經常打交道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龍家大少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們的這個酒吧老板應該是龍嘯天,對吧?”韓以沫抱著手臂,一臉認真地態度地說道。
洋小夥吧台酒保的手一抖,剛剛做好的白蘭地灑到台麵上,震驚了一下子,戰戰兢兢地問道:“妳是怎麼知道咱們酒吧的老板叫龍嘯天的?是誰告訴妳的,又是誰出賣了咱們老大?”
“哈哈哈哈……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吧?果真如此,龍嘯天一直隱藏在這裏,他暗地裏與國際恐怖組織一起合作,勾結一名江洋大盜,代號叫貓妖的恐怖組織團夥做非法的交易,你們這些手下應該不會不知情吧?”說完,韓以沫將一封塵封的蕭冷軍的信件甩在吧台上,一行行漂亮的正楷字體映入了這個小夥子的眼簾,使他倒吸一口冷氣。
“不錯!是我做的,妳又能怎麼樣?”龍嘯天突然間地從酒吧裏麵的一間包房裏麵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幾名小弟,很有氣派地一副模樣大聲地喊道。
韓以沫回過頭來,與龍嘯天對視著,嗬嗬地笑了笑,擺出一副漫不經心地一副態度,很悠閑地坐到卡座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既然你什麼都招了,那還能想怎麼樣呢?當然是投案自首嘍!”韓以沫坐在沙發上,很悠然自得,也很輕鬆地放出這麼一句話來。
“自首?那要看看妳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龍嘯天說完,一腳踹了上來,茶幾被他狠狠地一腳,玻璃嘩啦啦地震碎了。酒吧一時間亂了一鍋粥,在場消遣娛樂的人們紛紛地都被驚嚇地抱頭鼠竄,個個的都拚了命地往外跑去……
“哥,為什麼您要背叛家族,我們的爸爸是德高望重的龍軍長,您卻要給他老人家蒙羞,與國際恐怖分子一起合作非法交易和犯罪事件,您怎麼對得起爸爸苦心地培育咱們兄弟二人?”龍子晨從蜂擁四處逃竄的酒吧客人中走了出來,緩緩地靠近龍嘯天,很失望地問道。
“你給我閉嘴!子晨,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根本不是龍家的種,你與龍家無任何瓜葛,但,為什麼爸爸對你卻另眼相看?我可是龍家獨苗,為什麼從小到大,都不如你?我樣樣都比你強,什麼都比你出色,可是,我在龍家還不如你這個抱來的野種,這對我一個純正的龍家後代公平嗎?你不僅搶走了我的爸媽,最親的人,而且還要跟我搶我一生的伴侶,從小到大,你什麼都跟我搶,為什麼?為什麼我一定要忍讓一個抱來的野種?”龍嘯天歇斯底裏地仰頭咆哮道,聲音裏,是那麼地氣憤和很深很深的仇恨。
“龍嘯天,你可終於出現了!”此刻,貓妖握著一把手槍走了進來,突然間,大聲地喊道。
“龍哥,您先進去避一避!現在,這種關頭,對您很不利。貓妖看到韓小姐在此,是絕不會幫助咱們一起鏟除龍子晨的。”洋小夥年輕吧台帥哥在龍嘯天的耳邊說道。
“我心裏有分寸,你們先退到我後麵,我不叫你們,別出聲!”龍嘯天低聲地叮囑道。
……
“貓妖,你來這裏幹什麼?貨我都給你們了,還有什麼事嗎?”龍嘯天站出來,對著門外闖進來的貓妖一幫恐怖分子們喊道。
“哈哈哈哈!龍嘯天,你還真的挺滑稽的呀!你真的以為你已經是我們組織中的一員了嗎?隻不過,這段時間以來,我貓妖一直在耍你,利用你替我們辦事而已。通過你,接通大陸,港澳台東南亞之間的橋梁搭線,與北美買家達成交易。這段時間,你也給我們國際恐怖組織奉獻了很多汗馬功勞,這是你這段時間以來的報酬,總共一百萬美金,拿去吧!從今往後,咱們的交易就此結束!”貓妖丟下一個皮箱子在他麵前,高呼道。
“你們組織區區丟下這一百萬美金就想打發我多年來的苟且偷生的日子了嗎?自從加入了你們這個幫派,我一日都沒有好日子過,酒吧生意日益慘淡不說,一點收入都沒有,還要背信棄義,隱瞞家人親戚朋友,讓我活的就跟狗一樣的日子,這些,你們就可以用區區一百萬美金來換回我多年的恥辱與背叛嗎?”龍嘯天舉起槍對準韓以沫,喊道。
“你是不是燒壞腦子了呀?你幹嘛舉槍對準韓以沫?搞錯對象了吧?”貓妖好奇地問道。
“我沒有搞錯對象!我反正是活不了了,我身兼很多非法交易案件,警方是不會放過我的,不過,我自殺之前,也要找個人陪葬。”龍嘯天一把將韓以沫拉了過來,準備要與她同歸於盡的勁頭,發了瘋似的怒言。
說完,龍嘯天再次地望了一眼龍子晨,對他說道:“子晨,你不是很愛她嗎?從小到大,你什麼都跟我搶,現在,連老婆也跟我搶。我告訴你,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我現在,就要跟我未過門的老婆同歸於盡,讓你孤單一輩子,痛苦一輩子。”
“哥,別衝動!你跑不掉的,還是自首吧。你就算殺了阿沫又能解決什麼事兒呢?隻要你肯自首,把一切全部供出來,我相信警方會重輕發落的,頂多就是幾年牢獄而已,罪不至死的。你和阿沫都不用了結生命來處之啊!”龍子晨勸服道,語氣中很是緊張不安地神情,一步一步地向發了瘋似的龍嘯天邁進。
“子晨,你別管我了,你還是快走吧!嘯天已經瘋了,他是不會聽你的勸告的。”韓以沫被他挾持著,哭著對他喊道。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貓妖衝了上前,龍嘯天見勢不妙,一顆子彈從槍口飛射出來,直直地打中貓妖的心髒,貓妖當場倒在了血泊之中……龍軍長一個飛身, 進入酒吧,以閃電般的速度掏出手槍,一槍擊斃龍嘯天的天靈蓋,龍嘯天到場死亡,韓以沫被解救了,重獲了新生,與撲上來的龍子晨相擁而泣。
“沒事了,沒事了,阿沫!”龍子晨抱著哭哭啼啼中的韓以沫,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