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凰和君天璽向前走著,一個個的找過去,很快他們就找到了他們想要找到的地方。
人數確實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多,但是他們毫不猶豫的向前走去,他們有著一定能夠勝利的自信,他們的強大是所有人都認同的。他們要做的隻是一步一步的向前,接近項亦然後把她救下來。
完成這件事情對他們而言最輕鬆不過,他們要在意的僅僅是時間的問題。
那些對手於他們而言都太弱了些。君天凰和君天璽手中的刀絲毫沒有停下的繼續,他們麻木機械的揮舞著刀,不斷的看著別人倒下。那是硬生生殺出來的一條血路。
“項亦你沒事吧?”君天璽一邊鬆開綁著項亦的繩子一邊問道。
“我們其實是打算給你送藥水來的,你也知道之前給你的藥水有副作用哈,萬一死在那藥水的副作用下該有多麼可惜、。”君天凰笑著看著項亦說道,同時掏出了自己隨身帶的小瓶子,小瓶子裏的液體搖晃著。
但是項亦沉默著,沒有接過瓶子,她臉上的表情依舊是一片空白,她直直的·看著君天璽,最後終於開口說道“我什麼都知道了,你殺的,是你殺的。那種茶你也泡給我喝過,那種藥你在我麵前磨過。”
“是啊,我殺的。你還想怎麼樣呢?”君天璽也不辯解什麼,直接問項亦,這件事情他們兩個確實是要得出一個解決方法。不能就這麼一直下去。
君天凰聽了這麼幾個字,大概也就明白了一切,她知道君天璽殺了誰,那件事情是她親口要求他去做的,她自然再清楚不過。但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竟然也想不出什麼解決的辦法。
“不如你也殺了我。”項亦依舊直直的看著君天璽,麻木的開口說道。
“我不會那麼做的。”君天璽毫不猶豫的對著項亦說道、。
“你們就讓我殺了你,我們兩個之間隻有一個能夠活下去。”項亦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無論是君天璽還是君天凰都看的出她臉上的難過。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那件事情我們可以抱歉,但是我們確實是無能為力了,要不你先回家去。明天再和璽解決這件事情,現在我們都累了,我們都應該去休息一下了。”君天凰竭盡全力的想著解決的辦法,到了最後無奈於什麼都沒有想出來,唯一的想法卻隻是這樣。
項亦低下了頭沒有回答君天凰,君天凰也不再和項亦說什麼。她轉過頭看著君天璽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吧。”他們兩個越走越遠。
在君天凰和君天璽走遠之後項亦終於抬起頭來,站起身向遠方走去,她臉上的表情還是空白。她的人生從來沒有如此痛苦迷茫過,此時此刻她竟然找不到前進方向。
“璽,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君天凰問君天璽她臉上習慣性的笑容此時又消失不見了。她手中拿著磨牙玩具逗著小璽,小璽倒是高興的用爪子在夠磨牙玩具。
“走一趟,你去嗎?”
“人死不能複生的,你知道這一點。你也知道走那條路有多難,為了一個沒什麼意義的東西走那條路。璽,你想好了嗎?”君天凰問道,同時一不留神磨牙玩具被小璽夠了過去,開心的搖著尾巴啃著。
“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嗎?”君天璽反問君天凰。
“我陪你去。”君天凰蹲下身子,用手去跟小璽搶磨牙玩具,小璽咬的緊緊的不肯給她,最後君天凰放過了磨牙玩具笑著摸了摸小璽的頭、。小璽專注的啃著磨牙玩具甚至沒有抬起頭看她。
同時另一邊。
“亦兒,你沒事吧?”尤文筠看著終於回到家裏的項亦擔心的問著,雖然項亦看起來明顯沒有收到什麼傷害,可是她臉上的表情確實是不太好看,這讓她擔心起來,莫冉冉也是一樣的擔心著項亦。
“我沒事。”項亦硬生生的擠出來一張笑臉,卻不知道這笑臉比哭還難看。
“亦兒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沒有關係的,告訴我們吧。”莫冉冉說著,1她和尤文筠都能看出來項亦的心情不太好,什麼都沒有發生必定是不可能的。但是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項亦不告訴她們,她們也沒有辦法。
“我知道是誰殺了我的父親了。”項亦歎了一口氣,終於打算告訴她們呢一切。
“那是好事啊,告訴我們是誰?我們一起去殺了他。”莫冉冉聽到這句回答後,完全不明白項亦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明明她可以報仇了啊,她分明應該高興才對。
“可是……我喜歡上那個人了。”項亦停頓了一下,她眼中積攢的淚水終於低落下來。從兩三滴開始越來越多,項亦的哭聲也越來越大。
尤文筠和莫冉冉一時間不知所措起來,她們輕聲的安慰著項亦,她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們看的出來項亦的難過是真的。
等到項亦的眼淚終於停下來了的時候,尤文筠輕聲的問她“亦兒,發生了什麼,都告訴我們吧,不要憋在心裏了。”莫冉冉也靠近了項亦說道“無論發生了什麼,我們一直在你身邊。你知道的。”
項亦也不打算再隱藏什麼開口說道“以前又一次在一個角落,我差一點就被打死了,那麼重的傷,就算是送到醫院都不一定救的回來,在我以為沒有希望了的時候,那個人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可是你身上沒有什麼重傷的痕跡啊,說起來你以前小時候爬樹摔下來手臂的那一條疤痕也不見了。”莫冉冉開口說道,她確實是注意到了項亦身上的皮膚並沒有什麼傷痕。
“這隻是一個開始,我身上的傷疤。就因為他給我的藥劑,一夜之間全部修複。甚至所有的傷口都會快速的恢複,痛覺卻是依舊存在的。傷口恢複的速度很慢,並不是什麼不死之身,隻要收到致命傷,那麼大概是必死無疑。”項亦又想到了自己以前在醫院裏做的實驗所得出來的結論、。
“這就是我發現你身上傷口快速恢複的原因?那麼你和君家確實是沒有什麼關係的,是我的錯。順便問一句,那個人是君家的吧?”尤文筠明白了之前自己發現項亦身上傷口快速修複的原因,想起了之前自己對項亦的懷疑越發的抱歉起來,根據那一段話,她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沒錯,他是君天璽。”項亦對尤文筠得出的結論表示肯定,然後告訴了她這個人到底是誰。
“那麼你又是怎麼判斷是他殺死了你的父親呢?”尤文筠問,她完全不明白項亦是根據什麼判斷的。如果真的是他們做的他們不應該那麼幹脆就答應去救項亦才對。
“我也想知道這件事情。”莫冉冉說著,在和君天凰君天璽短暫的交流裏,她完全不覺得那樣的人會是什麼壞人。
“君天璽辦完事情沒有處理現場,留在現場的茶葉,他請我喝過。那種茶葉煌城裏麵是找不到的,在煌城的邊境才有。他留在杯子裏的毒藥,他親手在我麵前磨過。”項亦解釋著。
“為什麼他會請你喝過茶,你會看他磨過藥?你們的交集,明明應該在他把藥給你之後就沒有了。”尤文筠意識到了項亦話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她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