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這個大長老是個狠絕色,怎麼也要數日才能從他嘴裏翹楚些又用的東西出來,實在沒成想,單單在他咆哮,威脅後,認清我們根本就無視他身後的那些勢力,更不會因為他背後的勢力投鼠忌器將他放了,還會因為他若不說便將他抽出元神用那黑球炸上三響後,他終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招了。
聽他的供詞,我們也被驚呆了。原本以為他是個大人物,沒成想他是個冒名頂替而來的替身,隻因正主新娶了第三十六房小妾,正是新會燕兒,郎情妾意之時,哪裏願意放下溫柔鄉,來下界出這麼個公差呢,也不是說沒有油水,隻是那個人物早年將油水撈的足足的,哪裏會在乎這點公費,不過這也是他掙些外錢給小妾買首飾的好時機,便標了價去賣,才被這個遠房的親戚爭取過來了。
那個冒牌貨提到花費的價錢時還是一臉的肉疼,看來還真是沒少放血。
當他收到五件神器時,更是覺得此趟來的正是不虛此行,來值了時,正好碰到上門求帶的白芨,一是看上了白芨的花容月貌,二是想著從這個差事上掉的血肉,從白芨那裏撈回來。
便收了白芨,帶她下界。
他也是在開啟傳送時才知道,此次上頭給神器給的如此沉甸甸的,是有絕密任務在身的,更何況就是打開傳送陣,所消耗的也不是個小數目。
但正牌的大長老久居高位,奢靡成風,哪還重視這些,不過是上麵下的任務隨意應付。
上麵既然下發了如此多的神器,也就是看重了此次一定不會失手,時間自然就定的短了些,三日後就是冒牌貨要回上界複命的時間。
這一下讓我如熱鍋上的螞蟻,開始著手安排離開的大小諸事,魔界有三方魔君我自然不用操心,妖界有妖帝,仙界是最為頭疼的。
但也是我頭疼罷了,重華輕描淡寫的就指認了太子作為仙界的下一任天君,就連三十六重天都一並交給了他,雖然他看著瀟灑寫意,不放在心上,還是親自去將天君翻了出了,送進了魔界的地牢。
他畢竟經營仙界萬年之久,關係錯綜複雜,他能帶人叛變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決不能輕易的就將他留在那裏,所以直接關進了我們魔界的地牢,這也是隻有三方魔君才知道的秘密,就連太子都沒有告訴,為了不讓蒼雲以後再動什麼心思,重華決定將他一同帶到上界。長樂公主的願望也打了水漂,在她滿心歡喜等待我被殺,重華被擒成為她的禁臠時,我和重華手拉手出現在她的麵前,讓她極為受刺激的尖叫不止,她竟然瘋了,我一時覺得作為天族的公主,不該如此羸弱,斷然沒有一受刺激叫神經錯亂的傳統,便懷疑她可能是裝瘋,但在重華探查後發現,她是真的瘋了。
原因還是出現在了那個冒牌貨大長老的身上,在她和大長老做交易時,她疏不知,大長老早就看上了她,即便我們被擒,冒牌貨大長老也不會將重華留給她。他早已將她當成了自己的玩物,給她下了禁製,所以才會瘋了。
這對她來說未必不是一個解脫,畢竟太子是她的哥哥,也可以沒有顧慮的照顧她了。
這下都解決之後,我們準備押解大長老回上界,畢竟傳送陣還是在天靈族的界內,我們貿然出現在陣中,被絞殺了,就危險了,更何況大長老告訴我們的回歸法決不對,豈不是隻能認栽,所以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帶上他一起,當然會在他身上下了許多的禁製,還有天玄心嚇得毒,這個毒藥對他是沒有,但天玄心製毒卻萬無一失。
在白芨的幫助下,他已經多少恢複了些記憶,原來他的血不僅是療傷聖藥還能致命毒藥,端看他如何使用。
我和重華商量後決定讓天賜和兩個老爹呆在魔界,等上麵的具是穩定後,再來接他們。
走了不知歸期,便覺得和天賜好不容易得來的團聚就更加珍貴了,我們放下手中所有事,專門找了一日,準備帶著天賜去快活一日。
便尋了個凡界,這時便體現出時間差的好來。此界一日,凡界一年,減去這來回的路程,也能在凡界帶上半年有餘。
我們一家從團聚,還沒有真真的過上一個團圓的日子,現在也算是彌補上這份遺憾。
三人便來到凡界,我們三人此番出來,穿著皆為素雅了些,重華將天賜如尋常百姓一般放在肩頭,沿著鬧市走。我左右巴望了一下,總麼都覺得這裏很是眼熟。
天賜開心的手舞足蹈,一會兒想要麵人,一會兒想吃冰糖葫蘆,一會兒又要重華舉著他去看人表演胸口碎大石,重華先是不肯,他覺得有些生猛了。
我卻不同意:“天賜身為男兒身,害怕這生猛的場麵不成,再說凡間有老化說,最厲害的要說那母老虎,看點這些不礙事的。”
我對自己如此高的覺悟很是欽佩,男兒就要有男兒的養法總不能讓他大了白麵紅唇的跟天玄心一般嬌俏了去。
重華這才依我,帶著天賜去看了一套完整的胸口碎大石,許是雜耍的火候不到,砸了幾下都沒有砸開,石頭嚇得壯漢我都聞到了,氣血翻湧的味兒,在一錘子下去,那是見不到碎石了,碎屍是既有可能。
本想練練天賜的氣魄,可不是要他受到驚嚇,頭回看個雜耍便是出了人命,便施了額小法,在鐵錘落下時,石頭應聲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