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叫你調查的孫剛調查的怎麼樣了,怎麼這麼久?打你幾次都沒接?”陳琳靈在鎖的屋裏對著自己的手機講道。
“小姐,不是我不想接,出了件怪事。”一個年輕的聲音回答道。
“說說怎麼個怪法?”
“不說我這次和小良一起出去,碰到另一夥的人也在調查那個叫孫剛的......”
“等等,你是說還有人也和你們一樣在調查孫剛。”陳琳靈急切的說道。
“是的,要不是我們晚到了一步,也許我們和他們就得換個位了,我們趕到那邊千打聽萬打聽才知道有孫剛這個人,當然有很多叫孫剛的,不過符合小姐您說的就這一個了。”那個聲音繼續答道。
“不過就是奇怪在這,要知道憑我們的力量花了這麼久才查出來有這麼個人,那個能查到孫剛的後麵的人的勢力至少不在我們之下,要知道我們的工作可是專門搞這個的,除非他們通過了公安。”
“公安?”陳琳靈似乎有點驚訝。
“對,除非他們在公安裏有線路,要不不可能會這麼塊,你也知道在你和老爺鬧翻後,你就不讓我們用老爺他的名字了,就是說我們這條線斷了。”
“那些人又沒可能是公安?”陳琳靈突然問道。
“不可能的,是便衣檢查的時候也要帶上搜查證的,或是其他的證件,在老爺那幹了幾年這些你也肯定知道的。”
“哦,是這樣啊,知道了,那你說說你查的情況。”
“我們到了福建的福州,分散了找了很久才在一個房屋中介所裏那得到那個叫孫剛的人。根據這個地址我們趕到了那裏,發現有人在拿著一張相片到處問又沒叫孫剛的人,看那樣子好像是尋仇的模樣。看樣子就知道一個個都是當兵出身。”
“我們在確定那夥人離開了以後,馬上假裝那夥人的同黨,再次問了孫剛住所旁邊的人還有現在的戶主,得到的確是在這裏是住著一戶人家,但那戶人家確實剛搬進去不久。也就幾個月之前。時間上和你要查的那個孫剛離開的時間基本吻合,再想得到關於孫剛的其他事情就沒法了。”
“那些人似乎對孫剛這個人很陌生,不過在問了一個叫做徐強的人的時候,他支支吾吾的,我們立馬覺得有點問題,在我的大棒和1000塊錢的壓迫下,那人說了,那個叫孫剛的見過一次,不過那次好像是說前戶主是一對夫妻,不過他們基本也不在的,這個房子的前主人我們找管理員看了一下,卻是個叫孫剛的人的名字,而那個叫徐強的我問了他又沒告訴剛才的人,他說沒有,馬上又說他不是故意不說的,隻是剛想起來,看來他真把我們弄成一夥的了。”
“這不沒什麼問題嗎,你怎麼不早點回話。”陳琳靈問道。
“這就有了問題了,那個徐強說這個房子的前戶主是對夫婦,而且兩人都經常不在的,但是現在的那個前戶主的名字確實一個叫做孫剛也就是小姐你要找的人。你不覺得有點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把那對夫妻的名字改成孫剛了,二者之間好像有什麼聯係啊,不過好像說不上來。”
“我懷疑這對夫妻是孫剛的父母。”那邊的聲音說道。
“父母,可是孫剛說他沒有父母的啊,從小就和一個老人長大的啊。”
“有可能是孫剛撒謊了,我再去其他地方問問,這幾天我們都在這邊查,應該很快會有線索的,再不行的話就去查查孫剛的檔案,你就別跟老爺拗脾氣了。”
“再說吧,除非他不管我的事,還想把我嫁人,就這樣,有事馬上通知我。”
“知道了,就這樣了。”那個聲音消失了。
“孫剛,你到底有什麼秘密呢,這麼會有人查你呢,要不是上次看見那個白光一閃,我還沒發現他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陳琳靈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