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都給我過生日來
好像不去紅樓的日子時間格外的多，總是坐在座位上感慨，體委怎麼還不來找道歉，總是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肯理會誰。就是平常在路上碰見了，甚至是去紅樓時遇上了，也是誰都不肯理睬誰，轉身就走。隻是誰也不肯先低頭。互不相讓，僵持的小夥伴們都要看不下去了。
“小水，有人找。”坐在門口的同學，總是最先認識班裏的每一個同學。因為他們就是傳信兵，總有各色人馬來找人。
“哦。”起身往外走的小水心裏一陣激動，難道是體委？慢騰騰走到門口，卻是娜娜手提兩根小布丁站在那裏。
“小水，總也不見你跟體委來，中午等了你們好久。隻好晚上過了。給你和體委的冰棍。”娜娜好像特意想了個辦法要給這兩個倔強的家夥一個台階下。
“生日快樂，體委就在樓上。”小水這才記起，中午都沒有過去給娜娜過生日。
“晚自習下課記得過來找我們，過來給我過生日。中午跟體委說過了。你把冰棍給他吧，快上課了，我得趕回去。”難也不給小水拒絕的機會，將冰棍塞到小水手裏，轉身就跑。
反應慢半拍的小水反應過來時，娜娜已經隻能看見背影了。手裏拿的明明是冰棍，怎麼感覺這麼燙手啊。這怎麼給他，送過去。打死都不能先妥協啊，這個娜娜也是，雖然是春天了，但是還很冷呀。吃冰棍，虧她想的出來。
望著冰棍糾結再三的小水，還是覺得應該送上去。迅速跑到樓上，叫出體委。直接將冰棍塞到他手中。
“娜娜給的。”麵無表情的蹦出來一句，轉身就走，這次輪到體委在班門口石化了。
從心裏麵來說，小水還是沒有妥協的。晚自習一下課，小水早早的就到了十七班門口。特意避開了跟體委在路上遇到的可能。沒想到體委這家夥居然更早，已經在那裏跟小夥伴們聊得火熱。
小水一出現瞬間安靜了。這氣氛轉變有點突然，感尷尬尬的。小雅看到大家都愣在那裏，迅速講了句：“小水，怎麼才來，就差你了。”
“下課晚了。”小水直接無視體委走向小雅。
體委和小水都沒有轉身就走，小水還是沒忍住，間隙悄悄轉身看了一眼體委，看到的確實一張及其盡力擠出的笑臉。甚至僵硬到嘴角都在顫抖。年輕時的感情都比較真摯，演技都不到位呀。雖然這些細節小水都清清楚楚看到，那顫抖的笑肌，及其不自然的上揚的嘴角。但是小水要的隻是一個態度，既然他肯妥協，那就給個台階下嘍。
“體委，你怎麼也不等我。”小水還是先開口了。演技還是不錯，就像什麼也麼發生過。
“我過去的時候，你們班還沒有下課。”體委也迅速進入角色，忽略了我們還在冷戰。
“好了。肯說話了，這就對了嘛。”小雅跟這小夥伴們都鬆了一口氣。
“切，要不是我跟她笑了一下，她會搭理我？”體委還在臭屁的狡辯，那是叫笑容嘛。
“切，要不是我先找的你，你會衝我笑。”小水給了體委一個大白眼。
“我的冰棍好吃吧。”娜娜一臉詭異的笑容。
“你故意的吧。讓我給他送。”
“那必須的，要不你們打算冷戰到什麼時候？”小離接話到。
班長也默認不語。
不是吧，那豈不是還是小水先妥協，切切，什麼世道嘛。
“體委就是個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人。”小雅果然是體委的老同學，太了解他了。
“你們設計好的呀。”體委和小水都反應過來了，迅速站在統一戰線。這和好了之後的速度還真是不可比擬的親昵。
“還真是和好了，這麼快就同一占線欺負我們了。”班長也不是好欺負的呀。
“那是。”體委標準的貧嘴模式開啟。
“你數學書找到了沒有？”體委還是記著這件事的。
“沒有，已經買了。看到有生物書，但是沒有給你買。” 小水說著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沒事，已經找到了。”
“我說你們別光顧著自己聊天呀，今兒是來給我過生日的。我是主角。”娜娜這個小精靈，鬼點子就是多啊。
和好了的日子就是忙碌，又開始了穿梭在紅白兩樓之間的生活。體委總會先去叫上小水，在一起奔向紅樓。隻是月考越來越近，到最後還依然堅持這種生活模式的小夥伴越來越少，直直的最後隻剩下體委和小水還有小雅了。
“你看，這個項鏈怎麼樣？”體委拿出一根黑色的繩子，上麵帶著一個黑色晶石打磨而成的一箭穿心。怪好看的呀。
“不錯，我也去買一個一樣的。哈哈哈。”小水立馬打趣道。
“可惜我已經有了。”小雅摸了一下脖子上掛在紅繩上的玉佛。
學校不讓學生佩戴任何飾品，可憐的隻能掛根繩子了。
“以後咱們課間就別來了吧，快月考了，讓年級主任逮住了就麻煩了。”小水還是很懼怕班主任的。
“我覺得咱們也太勤了。以後就放學了來吧。”體委好像也很忙的樣子。
一致通過，其他小夥伴都融入新的班集體了。小水和體委也不能落後呀。
小水和小雅，放學特意避開體委去買項鏈了。原來滿大街都是那個材質的吊墜。小水看見一款水滴狀的，愛不釋手。迅速拿下，小雅沒有相中的，便暫時沒有買。並迅速與小水約好，騙騙體委。打死都說跟他買的是一樣的。
小水特意買了幾根編製手工手鏈的細繩，換了個淡紫色的掛在脖子上。春天的氣息漸漸遠去，翻領的秋衣卻是不敢換掉的，早晨的風還是極冷的。
“體委，我買了個跟你一樣的項鏈。”小水迅速進入角色。
“哪呢？”體委果斷不信。
“這呢，繞過領子，扯出一條紫色細線。”
“繩子顏色挺好看，叫我看看墜子。”
“不給你看。”小水迅速躲過體委上來就扯的手，搞錯沒有哪有直接扯領子的。
“就不可能，還跟我的一樣？”體委依然不上當。
“不信你問小雅。”
一個詢問的眼神就飄了過去，小雅隻是笑著不說話，算是默認。這下好了，體委非要看，小水就是不給看。拉拉扯扯糾纏半天。
“有你這樣的嗎？直接拉領子，打算往哪兒看呀？”
“額，誰往哪兒看呢。”體委似乎也感到貌似不應該。
“好了好了，說不過你。”小水直接將線扯出來，“是個水滴狀的掛墜了。跟你不一樣。滿意了？”
“早知道不一樣好不，就是想看看你買的什麼樣的。不難看啊。我怎麼沒見。”
“眼缺被，哈哈哈。”體委被小水和小雅笑了個大紅臉。
“你要敢買個一樣的，我直接就把它扔了。”
“你扔呀，仍呀。我就跟你買一樣的。”將無賴精神發揚到底，誰怕誰。一樣的怎麼了。
“這不是不一樣嗎。”體委這是在自我安慰吧，不一樣嗎，差不了多少吧。
“我決定給嫂子寫封信，認識認識。她哪個學校的？幾班的呀，叫什麼？”小水這家夥搗起亂來真不讓人省心。
“不告訴你。”
小水也不說什麼，總會知道的，因為她想要的體委好像沒有成功的完全不給過。小雅可不想摻和在這麼件算不清的混賬裏，眼看就要過愚人節了。可不能被誰設計了。一切都得淡定淡定。誰知道脫線的小水會想出什麼怪招來。真是讓人防不勝防，而小水根本沒意識到原來愚人節就要到了。但願是個開心的日子。
35 愚人節
曆來情人節便是愚人節愚人節反而是批了外衣的情人節。沒有想到，愚人節前一天晚自習下課居然遇見了星星。愛穿白色的星星，牛仔褲總愛穿淺色，黑壓壓的人群裏格外紮眼。
晚自習下課，小水隨著龐大的走讀生人群湧向教學樓門口，不經意抬頭開到一抹亮色劃過夜空。從未見過流星的小水，脫口而出：“流星！”
然後瞬間被淹沒在人群裏，嘈雜的人群瞬時安靜，集體抬頭，不知是誰首先反應過來。切，就是一飛機好不。大家集體歎息是哪個二貨能把飛機看成流星。小小的插曲並不能改變什麼，隻是添加了一點同學們的談資，很快大家的注意力便轉移在了別處。
留下小水一人在人群裏紅透了臉，今天集體決定不去紅樓，誰知是否會有人將愚人節提前至現在。還是早些走比較安全。早點走也是有福利的，比如，剛出校門口，小水一眼就看到了星星，正好同路。星星和另外一位男同學小向，便叫住了小水，一起回家嘛。
“愚人節用英語怎麼講？”小向問到一個初中學過的問題。
“Fool people Day？”小水的英語還是那樣爛啊。
“是嗎？怎麼怪怪的。”小向英語也不咋地啊。
“星星英語最好，是這個吧？”小水還是決定問權威。
“你學習也不賴啊？”小向打趣道。
“那是以前。”小水感歎世事無常啊。
“April Fools'' Day！”星星皺眉略作思考便答了出來，“我學習也不咋地啊，初中時學過的。”
“哦哦，想起來，是愚蠢的四月啊。嗬嗬嗬”小水嘲笑起自己來了。
“你們兩個別在這謙虛了，你們學習不好，我怎麼辦？”小向真的一向不愛愛說話。太久沒有見麵了，找話題的竟然會是他。等話匣子打開了，又回歸沉默了。
“星星怎麼後來轉學了？”小水終於問出了當年一直留在心裏的疑問。
“覺得那邊競爭大一點，就過去了，實在是個錯誤的決定。”健談的星星回來了。
“為什麼？”
“人多了，花樣多了，光顧著玩了，倒是認識了不少人。學習就沒有搞上去。如果不轉學，搞不好還能考個實驗班呢。”
“是誒，也沒見咱倆中考分差多少，好像一樣吧？”暴露了一直在關注吧，連人家中考多少都知道。
“四百七十五。你呢？多少。”
“一樣誒。怎麼這麼巧。”
“你怎麼也沒有進步？還以為你會比我多考好多。”
“發揮失常了唄。”
老同學就是老同學，聊起來果然是沒完沒了。直接把小向自動忽略到一邊去了。默默地跟著一起走得很吃力，速度太慢了點吧。小水明顯是比較留戀這一路的，平時二十分鍾左右的路，硬生生多行駛了十分鍾的節奏。多希望以後能多遇到他們。
愚人節靜靜的就來了，伴隨著愚人節來的是新的作息時間。早自習提前了一個小時。改作上完課再吃飯嘍。又要跟早起啦。小水是憂喜參半，憂的是每天五點半就要起床，喜的是，終於不用餓著肚子上課了。本以為愚人節得過的多麼驚天動地呢，原來隻是平平淡淡，在班主任的高壓政策下，最多也就是騙一下同學，班主任找你。沒人敢再老師們的頭上動土。
整個理科樓依然是死氣沉沉，老師沒上課都是順順利利的。小水不禁想到，都說文科生活躍，不知道小雅那邊有沒有什麼好玩兒的現象發生。
中午一放學，直接就奔小雅而去了，沒成想卻沒看見體委。而小雅手裏拿著一疊寫的密密麻麻的紙正在猶豫什麼。
“體委呢？怎麼了？”諾是小水反應慢，也感覺到了氣氛大大的不對啊。
“體委生氣了。”小雅好像犯了什麼錯似的，拿著手裏的道歉信，反複斟酌著。
“開玩笑開過了？”小水也替小雅捉急啊，這體委最近怎麼黴運連連，這才跟小水和好沒多久吧。
“上次你跟他絕交，就整的他很受傷。估計這次是又傷了。快幫我看看，能給他不。”小雅也算意識到體委有多倔強，主動和好絕對世上上策。
“沒問題，可是什麼事啊？”這封道歉信全部是情真意切的求原諒，事情的前因後果隻字未提，勾起了小水的好奇心。
“還是別說了，說了估計就沒戲和好了。”小雅略作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說了。
“好吧，你打算什麼時候給他？”
“你幫我把。”小雅哀求道。
“不管用的，你自己給吧。”
“我給的，他肯定不看。”
“這樣吧，咱把它裝信封裏，放到他們班信箱。”
“那怎麼知道他看沒有。”
“晚上去找他，肯出來就沒事了吧。”
青春就是將所有事看的很重很重。然後造成各種莫名其妙的傷亡。
體委總是說他不是將所有看的都很重的人看，而實際上就像白天和夜晚。體委總是會有兩麵。一麵是陽光，一麵是陰霾。總是捉摸不透，永遠都無法觸及他最內心的想法。小水總是說，體委，你把自己藏得太深了。到底真正的你是什麼樣的。體委一貫的回答是，我是多樣化的，每一種我都是我。
然而越是危險的事物就越會驅使人們的好奇心，忍不住想要去靠近，去探尋，去解答。前仆後繼，絡繹不絕。不斷碰壁，不斷受傷，不斷尋找。或重生，或滅亡。
有些事總需要有人先妥協，對於體委這個家夥，先妥協的永遠不會是他，似乎他就篤定了，認輸的永遠是別人。而實際上，到目前為止，小水看到確實如此。
有些事，過去永遠就是以不解釋不明示，輕輕掀過，風過無痕，默契的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一切又照常繼續了。
原來愚人節，文科班過的還是很熱鬧的。小水聽著小雅眉飛色舞的敘述，一個勁兒的在旁邊表示羨慕嫉妒恨。則麼能過的這麼精彩，粉筆是濕的，板擦是幹的。老師背後是有紙條的，年級主任總是要求換課的，同學們總是無辜的。
每每流連在這種肆無忌憚的感歎中，卻不知不安作息時間活動，肯定不是什麼美好的事情，麻煩總會有的。總是不按規定時間及時離校返家的小水終於遇到麻煩了。
春季來臨，天寒氣凍稍有緩解，活躍起來的不僅是各種種子，還有各路壞人的心思都開始蠢蠢欲動。
晚自習下課本就已很晚了，晚上九點四十放學就離校，還有大批學生一起，不會落了單，偏偏小水總是逗留在學校跟小夥伴們玩耍，貪玩的小水，回家時就將將晚了那麼十分鍾，也就是這十分鍾。馬路上的行人基本就沒有了。
長長的馬路上行人真的沒有幾個，離學校近的一段路上還好。往前靠近村口的地方可就真的好少了。這日，小水身著一件淺粉色夾克衫，帽子上白色的絨毛在風中柔柔的搖擺。隻是這路上冷清的讓小水心裏發慌，暗暗決定以後再也不會回的這樣晚了。
眼看就要到村口了，身後卻駛過來一輛摩托車，越走越近，幾乎將小水逼在馬路邊上。
“你怎麼這麼晚回家。一個人嗎？”騎摩托的短發男子開始搭訕與小水。
“我不認識你。”毫無社會經驗的小水一點防備心也沒有。竟然開口接話。姑娘啊，你長點兒心吧。
然而越來越近的距離使小水感覺到了危險的逼近，迅速加快速度向村口騎去。可惜，自行車的速度遠超不過摩托車，剛到了村口，這名男子將摩托橫在小水自行車前擋住了去路。上前變要動手動腳。
36 壞人怎麼這麼多
也算小水不是個懦弱的主兒，直接將自行車放到橫在自己麵前。還不帶歹徒行過來，就底氣十足的抬手一指村口一家亮著燈的院落，擲地有聲的扔下一句：“你再不走，我就不客氣了！”
恰巧此時鐵門吱吱響了一下，歹徒迅速騎上摩托拋下一句：“你走吧。”便迅速消失在長長的馬路上了。算是有驚無險的一次，小水不隻是哪來的勇氣，迅速扶起自行車離開。從不說謊的小水這次也算用了一次空城計，虧著村口那家人家，院裏的燈是亮著的。好險好險。
次日午間上學的路上，小水便看見幾個警察在路口盤查騎摩托的駕駛者。路上似乎也多了幾許便衣。不隻是哪家姑娘報了案吧。希望警察早日將歹徒繩之以法。
經曆這事以後，小水當即決定，以後按時上下學。晚上便不再逗留與體委小雅談天說地了。
前腳剛邁進教室，便看見壞了好幾天的窗簾竟然被掛回去了。
“小南，你這麼厲害。窗簾修好了。”小水油然而生一種崇拜感。
“不是我，是楊帆。我以前初中同學。”小南解釋道，這麼高的窗戶，她也是夠不著地。
“楊帆是誰呀？”小水根本還沒認清新的班集體裏的同學，甚至都沒留意各同學的長相。
“就坐在那裏。”小南指著靠後窗戶的一個空位說道。
小水目光隨小南手指方向掃過，沒有看見楊帆，卻看到了座位旁邊的林昭。世界真是好小啊。居然和他分到了一個班。一直也沒留意到，小水都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是該多認識認識新同學了。不能老是沉浸在以往的事情裏。
楊帆，貌似人不錯額。小水暗暗決定往後就少往紅樓跑了。晚自習上課前過去一趟就好了。還是找個人一起回家吧。
思索了半天，也沒有合適人選。大家都還互相不認識，一起回家，還真不好說出來。不如下次看見星星問問他好了。小水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直接上他班裏找他問問好了。
交流之下，發現星星好像也沒有反對，小水你都說晚上害怕，想跟他們一起回了，作為男生，能拒絕嗎。嗬嗬嗬
有了星星，小水的重心明顯轉移了。班裏的時間久了，逐漸也認識了不少同學，自習課可就不太安寧了。自發的就開起了小型會議。
“小水，你新買的吳奇隆賀年卡呢？借我看看。”圓圓的男神是熱播的浪漫滿屋男主角Rain
那小眼一眯，笑容迷人啊。“你男神的海報就好找了，這家夥過氣好久了，這套賀年卡淘到還真不容易。” 小水一邊抱怨著一邊將賀年卡遞了過去。
“這賀年卡還真是年代久遠啊，你打算寄給誰呀。”圓圓一邊仔細翻看一邊問小水。
“買來自己收藏的，不往外寄。估計也就我喜歡。”小水笑的哈哈哈。
“也是，你看我新買的Rain的貼花。”圓圓將賀年卡遞給小水，拿出新買的貼花給小水看。
“好帥啊。”小水兩眼放光，羨慕啊，總是有各式各樣的男神副產品能買到。
“你有沒覺得，咱們班有一個人很像他。”圓圓神神秘秘的問小水。
小水環顧了班裏的一整圈，認真的說道：“林彤。”林彤這家夥是小水初中體育老師，金毛獅王的兒子，沒想到啊，世界果然很小。
“啊？哪裏像？”圓圓驚訝的問道。
“你看這張，”小水指著貼在圓圓桌子上的一張貼花，“林彤吃棒棒糖時，叼著棒棒糖的樣子跟Rain多像啊。
“嗯，是有點兒像啊。”圓圓仔細回想了一下，又朝著林彤猛的端詳了一陣，點頭做了肯定的回答。
“那他們都說是誰呀。”小水好奇地問道。
“潤濤啊。”圓圓似乎神遊了，麵對著個比小水更能神遊的主兒。
“坐那兒啊。”班裏還有這麼號人物啊？小水又不知道是誰啊。
坐在最後一排的潤濤趴在桌上睡得正香，偶爾被同桌叫醒，睡眼朦朧的抬頭望一眼，然後轉個身繼續睡覺。這家夥哪裏像啊。
“我還覺得林彤更像一點兒。”小水篤定地說。
“你這麼說，我也越看越像啊。”倆個花癡莫名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班裏總會莫名的突然安靜一下，然後又逐漸開始沸騰。偏偏班主任出現的時候都是沸騰的不知所以的時刻。
正在哈哈大笑的可不止小水和圓圓。相比較來說，自是笑功震武林的丹丹笑的最豪爽，偶們主任一進來就直指丹丹，“什麼事？這麼好笑？昂？”又是最後一字高了八度的調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