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興奮的跑去告訴他們的爸爸說,我喜歡她,我要照顧她一生。但是這一次男人卻沒有說任何話隻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
“娃娃的事情娃娃自己決定!”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不禁心裏一慌,他發現了什麼嗎?不可能,我隻是推波助瀾了一下而已。腦海裏麵突然想起媽媽的話,我不禁一震,就算是發現了又如何,這本來就是蘇家應該承受的。
她的病一天比一天嚴重,醫生說她頂多還有兩年時間,兩年?怎麼可以?我還沒有玩夠呢!我絕對不允許她死!沒有我的允許她休想離開!
看見她喝艾倫接吻的時候,我瘋了!瘋狂的想要抹殺掉那個親她的男子,她隻能是我的!
我看見她恬靜的睡顏,看見那張小嘴微微張著,在皎潔的月光下麵格外的誘惑。
我輕輕掀開被子,她隻穿著吊帶的睡裙,沒有穿內衣,白皙透明的肌膚顯得有些病態。
褪去所有的妨礙物,我開始沉淪。
她期間被疼醒,看見我的時候,她的眼裏麵滿是驚恐,她劇烈的掙紮,卻依然沒能阻止我,她的眼角有什麼閃閃發光,她試圖尖叫。
我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想叫你媽還是你爸!看見你被我玷汙了,然後呢?這是你們蘇家欠我的,你爸你媽就是看見了又能怎樣,聽說最近你媽的身體快到極限了!你說這樣會不會加速她的生命力的流失呢?這樣一定會很有趣!”
我一點點的啃噬著她,占有她,她沒有掙紮,任我所為。
我們都是第一次,但是我卻比任何人都熟練的擁有了她,我的玩具娃娃隻能屬於我!這仿佛是我午夜無數次所做的夢。
第二天,看見那抹殷紅的血跡,我甚至當著她的麵輕輕撫著,她的臉上卻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我以為她會哭,會瘋狂,但是她什麼都沒有,隻是靜靜的看著我說:
“銳,你活的比我們所有都幸苦吧!”隻是陳述事實之後再也沒有說話。
我憤怒的在她的臉上摔了一個耳光,她的嘴角溢出血跡來。我頓時又覺得憐惜後悔起來。
我親吻著她的臉頰,她躲開了,但是我又怎麼能讓她逃走,我一遍一遍的不顧她的身體的索取,直到她說出那句他是我的。
可是她到最後都沒有。
我悄悄帶走了她,沒有人發現,除了陳滄越,那個天生病弱,卻極致危險的男人,他把她從我身邊帶走了。
我瘋狂的尋找了三個月,卻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痕跡。
但是,那又如何,她最在乎的人在我手裏呢。不過最讓她受不了的我想一定是艾倫和陳莎莎訂婚的消息吧。這倒是有趣!我承認我在其中推波助瀾了一下,可是要是真的非我的玩具不可,又怎麼會欲拒還迎呢?看來,我的小獵物快要出現呢!
果然,我在艾倫的婚禮上看見了她,她坐在輪椅上,腿上一直到肚子上麵都蓋著毯子,臉色蒼白,卻很平靜,她隻是在角落深深的凝望今天的新郎,卻並未有過分的舉動。
我看見艾倫的眼神裏麵滿是閃躲,艾倫的家人都高高興興的祝福著這一對佳偶,而對於她卻絲毫不理。
我突然有一種憤怒,我的玩具隻有我可以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