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的大笑感染了整個氣勢,盡管天手上還拿著刀,盡管天旁邊還倒著一個人,但眾人卻不再有先前的那種顧忌,不但跟著笑起來,連帶著看向天的眼神也變得戲謔。
“白癡。”天輕輕冷笑一句,拿著刀開始向眾人邁去。
天的身形不高,也就一米六五,再加上體形偏瘦,此刻落在眾男子眼裏再也不像先前那般忌憚,頂多是在意一下天手中的西瓜刀。
正所謂刀劍無眼,人可不是鐵皮,再強這一捅也能捅去半條命。
站在最前麵的那名男子往身旁那人使了一個眼色,後者會意退後一步,不動聲色地抄起了一張木椅。
黑炭頭此刻還沒有完全醒過來,胸口的疼痛就像有一團東西塞在那裏,讓令呼吸困難,當下也顧得住呼吸,沒有注意到四周的情況,已經給是扶他起來的那名男子放到沙發上。
待天緩步走到走廊的一半的位置,那名偷偷抄了一張木椅的男子一聲不吭的突然拿起木椅猛的朝天一扔,其餘的人就像發動機的鏈條一樣也紛紛動手,拿著手裏刀棍,凶神惡煞地往天衝去。
盡管在他們的感覺裏天已經是沒有多大的威脅,可他們還是蜂擁而上,可以料想其根本就是想將天致於死地!
那木椅呼嘯而來,天的腳步一側,身形一閃便閃過了這偷襲的一擊,隨後一直站在最前麵的那名男子衝到,他手裏拿著的是和天手中的一模一樣的長刀,高舉中猛的對著天的頸部砍去。
天一個伸腳,將其踢得慘叫一聲騰空隨後露著痛苦的神色跪下,旁邊又是襲來一道黑影,卻是一根鐵棍。
天此刻右腳才剛收回,自然是來不及後逃躲避,右手刀起,鐺的一聲,刀背穩穩地托住了鐵棍。
那男子眼中閃過錯愕,他是雙手持棍,但天卻是單手格擋,還真的擋住了?
本來因為空間問題頂多是兩人同時攻擊天的,但因為那跪下的男子讓出了空檔,其身後的一名持鐵棍的男子想也不想便將手中的鐵棍往天的麵門扔去,給刀擋住鐵棍的男子也趁其往天的下陰踢去,竟是招招都往要害裏招呼!
天的神色一怒,先是一個後仰動作躲開飛來的鐵棍,隨後雙手撐地一個後翻中,將腳才踢到一半的男子帶飛,其下巴處傳來一陣骨頭破裂的悶響。
天一個翻身落地後右手的長刀脫手而出,其刀背和刀柄分別將那名扔鐵棍和另一名還未來得及動手的男子擊倒在地,發出陣陣哀嚎。
而這一切都隻不過發生在幾個動作的時間中,幾乎可以說隻不過一個照麵,衝上來的五人便剩下塞在最後還未來得及動手的最後一個!
饒是那名男子也經曆過不少慘烈的場麵也給天此刻的氣勢嚇破膽了,他根本就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這衝上去還不到十秒,便隨著一聲聲慘叫而倒下!
他手上拿著的同樣是一把西瓜刀,可這平時讓其勇猛過人大殺四方的西瓜刀再也不能給他絲毫的安全感,眼見天冷著麵走過來,他一個哆嗦,西瓜刀掉到了地上。
“槍,對,槍!”那男子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想往著房間內跑去,可天又怎麼可能給他機會,幾步衝上前一個手起刀落,用手背直接將其打暈,軟躺在屋內唯一的一間房門口處。
天本來想直接找黑炭頭問話的,但想起了先前在門外聽到的細微的哭聲,他拉下扶手,打開了房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名**的女子,五花大綁地綁在床上,嘴裏塞著一團布,唔唔中拚命向天晃頭,臉上早已是花梨帶雨。
旁邊扔著淩亂的衣服,在其一處角落還有三名女子給綁住手腳坐在那裏,身上同樣沒有穿著衣服,而且還肉眼可見的有好幾處傷痕!隻是相對於床上的那名女子,這幾人的臉色要顯得平靜許多,隻是淡淡地看不出任何神色地望著天。
這一切都不過是幾眼的功夫,刹那間,一股熊熊烈火從天的內心處升起,雙拳下意識地握緊,爆出一串聲音。
“我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