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佳一跟許靜出來了,許靜雖然戴著一個戴著麵紗的帽子,但是無論從許靜身體的那個角度,我也能認出這個女孩就是許靜。
我現在不著急,捉賊捉贓,抓奸抓雙,現在我就是過去了,他們什麼也沒有幹,他們辯解的能力要比我強的多。
這家酒店雖然是五樓,但是也有電梯,丁佳一和許靜在電梯口等電梯。
我心裏有些著急了,他們坐電梯,我沒有辦法確定他們去幾樓。
電梯來了,眼看著丁佳一跟許靜走進了樓梯。我趕緊的順著樓梯往上跑,一直跑到五樓,根本沒有發現丁佳一和許靜。
在三樓我看到了一個穿著煙色套裙的服務員,我問到現在有上這裏來開房的嗎?
這個服務員好像是看外星人一樣,根本沒有吊我。
我的心就像是掉到了冰窖裏麵,我的麵前似乎丁佳一和許靜毫無顧忌的zuo愛,丁佳一嘴角微微的往上翹著,帶著一種嘲弄的目光看著我。
我現在真想把這個酒店給燒了,可是我還是下樓了。我不能一個房間接一個房間的砸門,在酒店的門口站著七八個手裏拿著電棍子的保安,他們是不會對我客氣的。
現在丁佳一和許靜的事情畢竟是少數人知道,我在酒店鬧了,會很多人都知道的,我倒是無所謂,我現在還是顧及許靜的顏麵。
愛有時真的就是一種負累,我覺得就是我盲目的愛縱容了許靜的放蕩和出軌。
我的腿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我回到了一樓,現在一樓非常的熱鬧,喝酒的,跳舞的,人好像是走馬燈一樣。
我現在什麼心情也沒有,就想回家大哭一場。我穿過擁擠的人群,我的胳膊被拽住了。
“周翔,你到哪裏去了?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你!”我聽聲音就能聽出來,是李諾。
“我們去跳舞吧!”李諾的一隻手摟住了我的腰。
我把李諾一把推開,跑出了華宇酒店。
外麵十分的悶熱,似乎有暴風雨要來臨。
我沒有開李諾的法拉利,我在街上遊蕩著。一道閃電,一聲霹靂,帶著一陣涼風,冰涼的大雨點砸在了我的身上。
現在我的腦子裏一片茫然,我的身體都麻木了。
傾盆大雨隨之而來,我在大雨裏奔跑著,呐喊著,我恨不得雨水把我身上的憋屈和恥辱都衝刷掉。
我到了家,也雨過天晴了。
我好像是一個落湯雞一樣,拿出要是開開門,我站在空蕩蕩的客廳裏麵,死的心都有。
許靜肯定是沒有回來,也許現在這個時候,她跟丁佳一變換著姿勢,玩的是如癡如醉。
我洗了一個熱水澡,我坐在客廳裏,我就這樣等著許靜,看看她還說什麼。
離婚是已經不能更改的事情了,我看著我苦心經營了兩年多的家,就這樣毀在了許靜的手裏。
我就是不明白,人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兩個人湊在一起容易嗎?
我在不停的在客廳裏吸著煙,都十點多了,許靜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