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告訴我那個在我認知之外的事情,“重生”這個我無法想象的詞,但看她肯定的態度,和唯恐我不相信的論證,我開始懷疑自己的認知。那天她喝得爛醉,我帶著她去了我家,回去我就查出了那個她講的論證,一一對上後,我有那麼一刻的暈眩,我知道了她為什麼有其他女孩不一樣的感覺,明白她為什麼知道那麼多,對股票的事那般的清楚,然後發現,這樣的女孩,我碰不起。
她在第二天起來之後,睜著浮腫的眼睛,對著我是一臉的懊悔,我在心裏暗暗發笑,發現其實如果我們隻是朋友的話,也許對我們都好。那之後,我能感覺到她在刻意使自己忙碌起來,她一口氣報了所有的考試,還參加了誌願者活動,但是,似乎還是那個愛笑愛鬧的她。發生地震的時候,她又一次印證了自己的話,當地震局還沒有測出地震具體震級的時候,她明確的告訴我8級,我也是從那時開始叫她阿姨,似乎有警告自己的意味。那年暑假她如願成了誌願者,每天都在和我講述她的生活,我總是簡單的說一兩句,害怕我們彼此陷得太深。那年暑假回家,她又再次開始對我說那個名字,不知為什麼,我有些好怕,我想立刻飛到她的身邊,即使什麼都不做,明明在開會也想要聽她的電話,我變得有些不可理喻,我知道,我還是陷進去了,再也拔不出來了,但是顯然,她隻把我當成朋友。她從家回來的時候是我去接的機,我大膽的買了玫瑰花,她卻一無所覺。那學期,她遇到了一個外國追求者,她在給我講述他們的“緣分”的時候我的心緊緊地揪著,我甚至在想要不我直接表白算了,但聽到她說不會和那個外國人在一起時,我很開心。她的生日那天,我送了她一直想要的那個一人高的玩偶,她高興的當晚打電話時都掩不住對禮物的喜歡。
當然,她無疑是我見過最有事業心的女孩,當她說要辦公司的時候,我還有些驚訝。之後帶著她在北京城裏到處看房子,但看到她看上的那個兩層樓的辦公室的時候,我開始發現她的想法很好,那天帶著她去我的房子,對她說那句要找她這樣的女朋友完全是試探,但是看到她一臉的無所謂,我開始有些胸悶。那之後我佯裝自然地和她一起找裝修公司,幫她買房子,我那時候就在想怎麼近怎麼找。我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會做監工,但是為了她,我似乎什麼都做了,她開公司以後,我們似乎來往的更頻繁了,但是她的態度依舊像是對好朋友,我開始有些著急,我開始覺得自己需要做出些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