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進也沒想到張靖如此坦蕩,一上來就把家底抖給了自己。雖然為不能經營如此美酒而感到遺憾,但也知道不能與皇帝爭利呀。張靖再怎麼名聲大,不過一介書生罷了。自己與宦官鬥了這麼久都沒能分出勝負,讓他一個身無寸進之人又怎麼敢反抗呢。不得不強作歡顏,把張靖安慰了一番。言說日後張靖若有困難,自己定會相助之類的客套話。
張靖隨即拋出了另一個重磅炸彈--賭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賭博。作為曆史悠久的文明古國,中國的曆史發展裏必然也少不了賭博的一席之地。鬥雞鬥狗鬥蛐蛐,六博奕棋投壺博彩頭,古亦有之。而張靖拿出來的東西卻是在康成書院時,自己打發時間做出來的骰子,麻將,馬吊牌等一些來自後世,而又製作簡單的小玩意。一一給何進講解具體的操作,怎麼怎麼抽彩頭,怎麼耍老千,一日大概能收入多少金銀,把自己能想到的東西差不多的都塞給了何進。何進頓時驚為天人,大喜啊,寶貝啊。他平時也沒少幹賭博的事,哪兒見過這麼神奇的東西啊。登時把張靖引為知已,推心置腹,差點就沒拜了把子。
讓下人擺下酒席與張靖痛飲。何進這邊由何進的弟弟何苗出麵,負責賭場的選址拉客維護秩序;張靖讓甄儼從家人裏麵選出一個機靈可靠的心腹之人,負責賭具的製作與操作。當然,關於具體操作之法自有張靖一一傳授。何進在明,張靖在暗,二人共同投資,平分利益,皆大歡喜。
杯酣耳暢,張靖趁機又說了皇上封官與自己要挑選人手之事。何進自然是大包大攬,滿口答應大力支持。讓張靖放心,這滿京城的兵大半在自己手裏,想要哪個隨便挑隨便選,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什麼的。大口喝酒,大塊吃肉,不亦樂乎。
科技是第一生產力,此話果然不假。古人並不笨,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名人流傳千古。隻是就如把雞蛋立在桌子上一樣,很簡單的事情,隻是沒人去嚐試罷了。在某個特定的環境裏出現了本不該出現的東西,等同於是把曆史的車輪向前推動了一大步,那就是神。若是自己那時候好好學習,搞出來些飛機大炮什麼的,還至於費這麼大勁阿諛奉承,討好那些禍害曆史,禍害華夏發展的小人麼。
出了何府,作別何進。張靖暈乎乎的腦子經風一吹,略有了些清醒。路是走不上來了,剛才陪著何屠夫喝的有些大了,讓鐵雷尋了一輛馬車,領著自己去蔡府。
二舅子想的周到,已經掏高價買下了一個大院,據聽說環境清雅,麵積不小,地理位置也不錯。明日帶著文姬妹妹去看看,總不能老住在老丈人家裏吧,不成體統。
在馬車上小睡了一會,到了蔡府喝了碗蔡琰端上來的醒酒湯,把皇宮之事給二老講述了一番,神情之中不免得意。怎麼樣,你徒弟你女婿的沒給你們丟臉吧,哥隨便糊弄了一下,就整個羽林中郎將什麼的,也算是給你們長了麵子吧。
蔡琰聽情郎如此際遇,真心替情郎高興,站在張靖身後,輕輕的給他捏肩揉背敲腦袋。
鄭玄啪的一拍桌子:“小子,酒呢,老夫教導了你這麼多日,怎麼連個酒毛也沒看著呢?”
蔡邕也反應過來了,也是一拍桌子:“小子,今日若不把仙酒拿出來,老夫這就毀婚,想娶我女兒,門都沒有。”
張靖激淩淩打個冷顫,哥哥的,嘴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