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靖看二人每人下了三大碗,足有一斤之多,止住二人:“元霸,仲康,今晚還有要事,莫要再飲,日後定少不了你們的。”
二人知曉輕重,隻得停了下來,暈乎乎的等著張靖的吩咐。
張靖轉向甄儼:“舅兄,此酒店內存有多少,常山那邊產量如何?”
“店內已經存了三百壇,那邊也一直送來。按公子吩咐,不敢多釀,除每月送涿郡五十壇,自家與山裏用兩百壇,餘下的便全都窖藏了。每月不超千壇,每壇費糧一石。”
一石糧差不多就三十斤上下,一壇酒五斤,也就是每斤酒須五六斤糧,按現在這個時代的水平,已經是非常可觀了。
“舅兄可知張讓府第?”
“知道,離此並不太遠。”
“著人備一百兩金,並二十壇酒,與我一同送往張讓府上。”
“公子理那奄人做甚?”
“天機不可泄露。”
張讓正在府裏一邊喝著酒,一邊欣賞著金銀珠寶。權啊,好東西,錢啊,好東西。想自己與趙忠一左一右,盡心討好皇上,把持朝政,不就圖的這些嗎。人間美色自家無法消受,但在錢權之上定也要做他個人上之人,光宗耀祖。讓你有鳥的,也得在咱家這個沒鳥的麵前俯首聽命。可恨那屠夫何進竟老是與咱家作對,得找個機會結果了你,你一個殺豬的家夥也配在咱家麵前揚威,若不是仗了你那妹子,咱家早就要了你的小命。
正在這裏美著呢,有人來報,說是張靖張鵬舉求見。張讓眼睛頓時眯成了一條線,這張靖倒是個可人兒,白日咱家方與他在陛下麵前美言了幾句,這晚上就來孝敬了,快快有請。
讓一幹人等在門外,張靖隻得了幾個家人抬著禮物走了進來:“學生張靖參見張公公,多謝張公公白日之前美言,靖無以為報,特來感謝。些許薄禮,還請張公公笑納。”
“原來是康成公愛徒鵬舉到了,快快進來,看座,上酒。”張讓很是熱情,對於送禮的他都是這樣。不過看到張靖的下人放下的禮物時,眼裏不由一寒,這小子也太寒酸了吧,咱家家裏什麼好酒沒有,你送禮就送了這個嗎,若真如此,可別怪咱家日後不認得人了。
張靖把張讓的神情看在眼裏,心中暗笑,得會兒有你驚的時候:“張公公,且慢,聽學生一言。”
“噢,你有什麼話要說?”張讓的口氣有些冷淡了。
張靖揮手讓給隨自己進來的甄家之人門外等候,自己親手捧了一壇酒放在張讓麵前:“公公且嚐過此酒再說不遲。”
張讓一愣:“莫非鵬舉這就還有古怪不成?”
張靖笑而不答,拍開泥封。頓時,滿室飄香。
好一會兒,張讓才回過神來,擦了擦嘴上的口水,顫顫抖抖的端起張靖斟滿的酒碗,細細的品了一口,一聲長歎,雙目微潤:“想咱家陪伴皇上,什麼好酒沒喝過,什麼佳釀沒嚐過,可跟鵬舉此等仙釀比起來,咱家以前喝的他MD都是馬尿啊。”
張靖笑了,NND,你不跟哥裝了吧:“此劣酒如果公公還喝得上口,學生日後定會月月供俸。若是。。。。。。”
“上得口,上得口。”太他M上得口了:“鵬舉若日後再釀出如此仙釀,切不可忘了咱家啊,咱可都是姓張的,五百年前。。。。。。”
“公公,此物實在稀少,就是鵬舉也是不多的,還望公公代為保密。”
“對對對,保密保密,不可外傳。管家,命令下去,若有人膽敢泄露今日之事半字,咱家定要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公公,鵬舉聽聞公公與趙忠公公情同手足,乃皇上身邊左右內相,鵬舉初來乍到,不識趙公公門路,此酒且請公公代勞分於趙公公些,鵬舉必雙倍奉還。”
“好好好,共患難,同富貴,鵬舉真性情也。咱家這就派人與我那趙兄弟送去些,也讓他知道鵬舉的情義。”
“那鵬舉就不打擾公公休息了,明日鵬舉麵見皇上,還請公公多多美言才是,鵬舉定不會忘公公之情。”
“好說好說,鵬舉放心便是。來人,噢,不用了,咱家親自送送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