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一個注定不起眼的角色,站在第二排的第二個站位,也就是與老狗相對相豎的位置。每一次進行草步環節,麵對他們三個,你總會找到能讓自己發笑的東西。特別是老狗,他擺手走步的樣子很有個人特色,看似有點娘娘腔的同時又象一個低IQ的小孩反正跟在他身後的我憋了不少笑,因為軍訓進行中時,你不可能放縱的笑出聲來。有一次我因為實在忍不住,就笑了出來,教官立即向我跑過來,對我吆喝了一聲,說:“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等一下讓你出來笑個夠!”我立即挺直了腰板,將笑容全部回收到心裏,但當教官轉身後,我又差點沒將笑聲噴出來。後來為了抑製住自己的笑,我不再直朝他們三個的背影看,而是當自己覺得無聊時才讓他們跳進我的視線裏。而小強的特色就是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雙手,教官說他有多動症。每一次的軍訓,他總會因為雙手的多餘動作而被教官當場“招待”。而黑狗是最突出的一位,他的步子不象一個男生,有多次的草步走,他都會不知不覺的就自己一個人走在整支隊伍的前麵,在發現此情況後,他會立即退縮回來,而往往就是在他退縮的時候就被教官的眼睛給逮到了。有一次,因為他脫離了大隊,教官把他逮到後便叫他當場爬地做二十個俯臥撐。他在做了大概一半數量後,突然舉起雙手,叫嚷著說:“我要投訴!我要投訴!”教官立即跑到他麵前,對著他說:“你投訴什麼啊你?”“我要投訴!”黑狗繼續他堅硬的語氣。這時,其他班的眼球也有不少被吸引了過來。負責我們軍訓監督工作的總教官也在這時跑了過來,問發生了什麼事。當黑狗又說了一句“我要投訴”後,他便對著黑狗說:“你要投訴什麼?這是軍訓!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服從命令?”說完,總教官叫他回到隊伍當中,黑狗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在教官凶狠的注視中回到了我們當中,於是一切又回到了正常的軌道。通過這讓人眼界開闊的一幕,我們認識了我們的第一位同班同學,他也是當時所有站在我前後左右的陌生於我我也陌生於他們的情況下給我印象最深的一位。除了黑狗,還有一位女同學給我的印象也不淺,她站在我身後的一排,與我的位置剛好成正相對。通過前後轉的機會,我仔細的對她進行了觀察。她很象我高中時的一個同學,無論臉型還是體型。剛開始,我還以為她就是我的同學,可經過眼睛的過濾後,我發現站在我麵前的她比我的高中同學還要清秀,皮膚要白。也許是因為以上原因,我對她開始了某種也許能跟曖昧扯上幹係的留意。留意開始後的第二天,我發現了她黑直的頭發中有一根突出的白色發絲。由這根發絲本人產生了一些關於她的性格的想法。難道那是一根愁絲?也許她是一個內向的孩子。要不為什麼軍訓差不多一個星期了,為什麼還不見她微笑過?第二天,她那根僅有的白發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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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總覺得以下的內容還是分開一個段落更好一點),因為一張聖誕卡,我差點與她牽起了愛情的手。那是軍訓過後兩個月後的事,在文娛委員的組織下,我們班準備在平安夜舉行一個晚會,為了促進同學們之間的交流,每位同學必須自備聖誕卡,進行抽名送卡。本人第一次抽中的是坐在身邊的莎莎(後來本宿舍有兩個男都與她發生過曖昧關係),我打開剛剛寫好的一張送給了她。她微笑著說了聲謝謝。第二張卡還沒寫好,我原本想留給自己,但是文娛委員拿著抽獎紙箱,一定要我抽,我跟肥胖的她在之前沒有交流過一句話,為了阻止與她的繼續交流,我抽了一張,名字是“娜麗”,原來是她,是我們班最好看的那位女生,與我以前的同學在樣子上看來有點相似的女生。此刻她坐在離我五米遠的一個角落裏,正微笑著與她身邊的夥伴交談。我拆開那張空白的聖誕卡,問啊水,應該寫些什麼。啊水問我抽中了誰。我說是“娜麗”。“寫首詩啊!她肯定會喜歡的!說不定她會因此而……”說完,他“哈哈”地笑了兩聲。我拿過他手中正在旋轉著的鋼筆,琢磨了一會,用她的名字為第一,二句的首字寫下了四句也許是“詩”的東西。出於內心的靦腆荷爾蒙的分泌作祟,我叫啊水幫我拿過去給她。一個星期後,她通過班裏的“韓寒”(也就是那個走向反叛極端的自覺謝霆鋒長得有點象他的家夥)得知我的手機號碼,給我發來了信息。經過一些謹慎而含蓄短信的交流後,我們確立了一種類似於朋友的關係。就這樣,我們保持了每天十來條的信息往來,數量的少離不開我們畢竟連麵對麵的交談都還沒有過,而且本人的想象力好象也突然間枯竭了,她給我發來一次再聊後,我便隻能開始等待了,雖然等待曆來讓人感到煎熬,但是我卻無比的慶幸自己能夠這麼快的就進入到對一位異性的可以說是期盼中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