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的官兵無不氣氛,想不到平時威風凜凜的丁大人居然會如此無恥,要想殺害呂將軍,得看看我們的長矛!
高巍看著麵色發紫的呂良,便知道他動搖了,呂良愛民如子,如果讓一個人去換幾萬人的生命,隻要對方信得過,他肯定會答應的!
高巍對外爆喝一聲:“丁原,你等著!”接著就扶著呂良回到府裏,剛到府裏,軍裏的來了幾個代表,這些都是平時與呂良出生入死的人,他們承接了五原縣兩千軍士的意見,表示願與將軍同進退,絕不讓丁原傷害。呂良一邊感謝諸位的好意,一邊表示會考慮諸位的意見。
呂良在家的大院看著湛藍的天空,毫無動作的對著身邊的高巍道:“司高啊,我呂良一身清清白白,為大漢也立了汗馬功勞,然而事不由人,我一人之死倒無所謂,可是如今明兒走火入魔,布兒學藝未歸已經五年未見,我不甘心就這樣走了啊。”語氣透滿了悲哀。
高巍與呂良一起出生入死二十幾年,說是他部下,其實是以兄弟相交,高巍連忙道:“將軍,那丁原本就是無信之人,竟然拿五原百姓作為人質,如此無恥的之人,千萬不能上當,我勸將軍,一心準備抵抗,另外派人去五原關,通知魏續等人,讓其發兵相救啊。”
呂良一臉苦相道:“我沒想到丁原會這麼快,張揚的使者就是來告訴我這個事的,五原關被丁原控製了!”
高巍大吃一驚,立即又道道:“將軍趕快派人趕往雁門關,求張承相救,要不然我們就要大禍臨頭了!”
呂良不是笨蛋,這種事他不是沒想過,但是如此一來,張家定會與呂家背上謀反的罪名,要誅九族的,他可不想連累多年的至交。
正在考慮得失之際,外麵傳來一些雜亂的刀槍交鳴聲,呂良心中一寒,一種不祥之感遍布全身,立即大門被一個精壯的漢子急急推開開,那摸樣與高巍有八分相像,不過年紀才十幾歲而已,帶著重重呼吸聲,進門就道:“將軍、父親那丁原賊子進城了!”
高巍大怒:“什麼啊?你怎麼守城的?怎麼會如此快就進城了!”說著就要用馬鞭去抽他。
呂良立即製止道:“順兒,是怎麼回事?”
高順帶著敬畏與感激道:“將軍,那喬太守原來是丁原的內應,他們假裝慰問我軍,送來了飯菜,卻在飯菜下了毒藥,他們輕而易舉的拿下來北門,然後他們就入城了!”
關鍵時刻,呂良卻冷靜了下來,立即道:“順兒,你立即去城中校台調燕雲十八騎過來。”說著立即把一個像羊角的物體從身上取了下來給高順,這是調動燕雲十八騎的信符。
高順兩眼帶著一絲狂熱,結果信符,立即又跑了出去,呂良給高巍一個眼神,高巍艱難的點了點頭,轉身就走。這時黃氏也走了出來,聽著外麵的喊殺聲,心裏有些奇怪,便道:“老爺,這大白天的,誰敢在城裏放肆,你也不去管一管。”
呂良麵色沉重道:“去叫人把明兒抬起來,準備走。”
兩人夫妻多年,默契那是自然的不過,黃氏立即知道不妙,有大事發生,也不多言,連忙招呼兩人往後院走去。
而呂良也急急的走入書房,旋開書櫃,拿起一把通體墨黑的長劍,呂良複雜的看著這把劍,既有驕傲又有悲傷,呐呐道:“黑風劍該你出場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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