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命道。
“現在不是在考慮這個的時候,你們兩個人雖然不能夠上天入地,但是追蹤術都是天下聞名。這風箏總是需要人來操縱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放風箏的人,應該在冷傲山周圍十公裏的範圍內。”
唐的聲音,非常雄渾,便是隔著老遠的距離,依舊能夠聽的清清楚楚。因為修煉了不動明王,他現在的身體很重很重,轎子距離這裏還有很遠的距離。
不過,他的人沒有來到,但是雄渾的聲音,卻是散布了過來。
“是!”
聽到護教使者唐的話,追命和追命兩個人都是恍然大悟。他們剛隻顧著自怨自艾,卻完全沒有預料到,這風箏需要人來操縱,隻要找到了操縱風箏的人,自然能夠找到冷雨寒。
兩個人身軀一動,一道黃色煙塵,一道黑褐色的煙塵,這兩道煙塵好像是一道海浪一般將周圍的樹木和麥子盡數給劈開。
“都說追命和追影的輕功平步青雲,看來果然是對的。這樣的輕功,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看著兩道人影遠遠的追蹤而去,便是唐這樣的高手,都對追命和追命的輕功感覺到非常的驚訝。稍微歎息了一下,他的手在虛空裏麵擺了擺手,這些轎夫們都是他的心腹手下人,自然知道他的目的和意圖。轎子離開了冷傲山,向著朝陽城換換的走過來。
武林盟朝陽城分舵,盟主蔡文庭正坐在椅子上麵,他臉上依舊是平平淡淡,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一直到他聽到了外麵有人在向護教使者問好,他的眉頭才微微的挑動了一下。
“辛苦你了唐!”
蔡文庭目光徐徐,看向緩緩走進來護教使者唐,唐是他的左膀右臂,可謂是鞏固之臣,這次他派遣唐去執行處死冷血的命令,便是因為他信得過他。
“大人,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唐看了盟主蔡文庭一眼,恭敬的說道,“冷雨寒那個臭小子,已經從大樹裏麵逃逸出來,他從冷傲山裏麵溜走了,現在我派遣了追命和追影兩大高手去追蹤他。”
“什麼?”
聽到唐的話,一直都很平靜的蔡文庭,終於是不在平靜了起來。他的臉上露出來一抹驚訝,又有些非常氣憤的感覺。“真是豈有此理,你們這麼多人看守在冷傲山上,你們三個人聯手,便是我這把老骨頭都需要暫避鋒芒,更何況是冷雨寒那個乳臭未幹那的毛頭小子!”
這件事情,對於武林盟主蔡文庭來說,這件事就是不能夠相信的事情。唐的武功有多麼的厲害他是很清楚的,而追命和追命也都是萬中無一的絕世高手。蔡文庭有理由相信,普天之下,除了他這樣的高手,很少有人能夠從三個人的聯手圍攻下,全身而退。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真是豈有此理啊,看來殺了一個唐還是起不到威懾的作用啊!”
蔡文庭微微懊惱道。
他之所以要殺掉跟隨了他這麼久的冷血,就是因為最近覺察到武林盟內部的許多人都有一些消極怠工的趨勢。他殺掉冷血,是為了用冷血的鮮血來警告武林盟內部的這些高手們,要時刻謹記他們的職責和義務。看是現在看來,剛剛殺掉了冷血,這冷雨寒就在武林盟一層層的包圍之內逃走,看來這冷血的血液算是白白流淌了。武林盟內,這樣的行為便是對他赤裸裸的一種挑釁。
這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想到被侮辱了這個詞,蔡文庭的臉上,有一抹殺意一閃即逝。這樣的殺意是那麼的濃鬱,便是唐這樣的高手,在這樣的殺意之下也是噤若寒蟬一般。
他低下頭去,一言不發,靜靜的等待著武林盟主的判決。
“冷雨寒那個臭小子,是為何從你們的手裏麵逃走的?”
蔡文庭看向唐,低聲問詢道。這如果實在很以前,他根本就不可能這樣的問出來,現在他問出來,是因為蔡文庭也是人,隻要是人就會有好奇心。
他想要知道,冷雨寒這個臭小子,是有多大的本事和手段,能夠從唐和追命、追命三個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啟稟盟主,有人在樹林裏麵藏下來風箏,冷雨寒是用風箏逃走的!”
唐如實回答道。
“風箏?”
聽到這個詞彙,蔡文庭的眼眸裏麵微微收縮,這倒不是因為他對於這個風箏是多麼的重視,他重視的事情不是因為風箏,而是因為風箏需要人來操縱,那麼在這風箏的背後,肯定還有操縱者。這也就是說明,冷雨寒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在黑暗處,還躲藏著他的同盟。
“看來,冷雨寒這個臭小子,還有人在支持這他呢。”
蔡文庭道,“給我去調查出來,看看冷雨寒去年都生活在什麼地方,我倒是要看看,在他的背後,到底還存在著什麼樣子的勢力!”
“是!”
唐恭敬的說道。
不過,他沒有立刻轉身離開,而是繼續恭敬的說道,“盟主大人,那冷雨寒從大樹裏麵逃竄出來的時候,屬下已經派遣人將那裏團團保護起來,不知道大人要不要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