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他隻要找到日期就可以找到他要找的檔案強迫症歸強迫症,但是他找到了那一天的書架卻發現根本沒有那個檔案。
“沒有。”
這個書架上隻擺著兩本,已經訂好了的檔案而這些檔案都是關於人員調動沒有關於案件的,不可能但是這麼重要的工作一般所有案件都會有備份留在這裏所以有可能就是這個檔案被拿走了不過應該會有一個備份留在這裏。
“心疼你,好不容易進來,居然沒有檔案。”洛夜有一些不高興他用拳頭敲擊了一下書架發泄自己的怒火,“沒有必要吧!不就是失誤了嗎?”
那透明的身體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麵前:“哥們,你沒有必要吧。”
“怎麼會沒有必要?”
他抬起頭說:“我原本以為來實習需要熬好久,所以我特意聽說有案件的發生我才過去,結果呢,被人扔回來,我打算暗中調查還是屢屢碰壁。”
這些話一般不會對別人說今天就是趁著這檔案室沒有任何人隻有自己的好朋友他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所以呢?你希望我會安慰你嗎?”
秦軒聽到這樣的話沒有想過安慰他恰恰相反:“告訴你可沒這麼多時間陪你在這耗下去,我來這幫你是因為我不想看你這樣耗下去你聽你這話意思連自己都要放棄自己嗎?”
洛夜笑了笑說:“切,我就抱怨一下而已,你罵我幹嘛?”
這時他正想從書架一角站起來就在她轉身的時候就發現一本被他擊落的檔案已經打開了。出去好奇他把檔案撿起來,“這是最新檔案嗎?”
這裏麵的檔案是寫關於一個人的,安何,男,今年27歲警校畢業,現在在某某地區當任警察,在下麵的內容就是寫他從業多少年破過多少案子。27歲這個在警察和偵探來說實在是太年輕了,去上麵所說他是要調過來幫忙協助這個案件。
“難道說檔案被他拿走了?”這本檔案隻有薄薄的幾頁如果現在能從外地在調這麼一個警察進來看樣子上頭對這個案件也是十分關心的,“我現在可不關心什麼檔案,如果真的像上麵說算了呀,我覺得這個警察說不定可以幫你。”
洛夜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褲子上的灰塵說:“幫我,不可能吧!”
“你這個家夥,該不會忘了吧?就你剛剛看著那貨是我們學長,就是我們警校畢業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多了,他用手機把這一本檔案的內容拍下來然後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從窗口跳下去還有一個就是等到明天天亮自己偷偷的溜出去。
如果這兩個選擇的前提就是保證自己不被發現,走到窗外現在是夏季到夜晚比較晴朗抬頭可以看見那黑夜中閃爍著幾顆明星,讓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在三樓高的地方再加上有那麼一點點微風吹過讓她最開始那一點點從三樓爬下去衝動全部化為烏有。
嗯,隻聽見他咽了一口口水就往後幾退步保證自己安全,然後十分慫的說句:“我還是等明天早上吧!”
他依靠著書架原本隻是想休息一會兒漸漸的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隨著他的熟睡外麵的燈光也一個一接一個的滅了。
大概是三點多鍾吧一種空穀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檔案室把他從睡夢中吵醒,睜開眼睛頭腦還是十分的迷糊眼皮也一直在打架如果讓她聽清楚空幽的聲音一聲冷汗都嚇出來了,這種聲音很細小不過很清楚雖然說自己見過鬼不過這種讓人害怕的聲音還是不能夠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