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申說:“那跟你說的那個事有什麼聯係?或者說跟這個案子有什麼聯係?”
冷小興說:“這個案子其實已經結案了,殺人的是誰我們知道了,現在是怎麼抓住他,我能想的隻有這樣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線索了。老李在老家認識一個大仙喝符水來維持孩子的姓名,孩子死後不久妻子也死了,你要知道,老李有兩個孩子,即便妻子心裏萬般痛苦,還有一個兒子要養不是嗎?我隻是感覺死的蹊蹺,妻子,兒子死了,緊接著黑狸就出現了,你不感覺太巧合了一點嗎?”
蘇夢說:“所以你就懷疑當年可能就是這個黑狸為了引你出山,在山村教授了一個人這種養屍的方法,那個人半信半疑的就養了一個屍體,沒想到屍體還真的給養成了屍,但是這個養屍人苦於沒有魂魄來供屍享用,恰好老李的孩子得了癌症,就將老李孩子的魂給屍享用,但是,屍對魂的要求很高,為了滿足自己內心的貪婪,他就將老李的妻子殺了?”
張申打斷了蘇夢的推理說:“前麵的推理還可以,但是老李的妻子是自殺這是肯定,山村不大,老李的妻子得在家照看老母親和兒子,兒子和老母親老的老,幼的幼,基本上一天都在家裏度過,養屍人不會冒這個風險。”
蘇夢點點頭,說:“這個黑狸到底跟你什麼仇什麼怨,為了引你入局不惜做了這麼多,五年前就開始布局。”
冷小興手一頓:“最後你會知道的。”
冷小興站起身說:“行了,你們繼續忙,我得回去一趟,明天就是開門的時候了。”
張申說:“我送你吧。”
冷小興擺擺手說:“不用了,蘇夢和案子這邊離不開你,我去去就回來,就這想想辦法。”
蘇夢將手鏈取下遞給冷小興說:“給你袁哥。”蘇夢已經發現了冷小興離不開這串手鏈,右手的大拇指是不是就會摸一下食指。
冷小興笑了笑接過來就緒把玩這串珠鏈,而後走出了辦公室。
蘇夢見冷小興走了,回頭問到:“張哥,袁哥是不是有女朋友啊?或者曾經有個很重要的女人?”
張申抬起頭問道:“你怎麼知道?”
蘇夢往桌子上一趴說:“那串手鏈雖然是用木珠一顆一顆穿起來的,但是是一個女士的手鏈啊。袁哥天天這麼帶著它,而且時不時的還會摘下來在手裏把玩,我隻能這麼分析啊。那個女人一定對袁哥的影響很大,是不是?”
張申喝了一口茶:“你說的沒錯,不過蘇夢我跟你說,以後啊這種話你跟我說說就行了,千萬不要在冷小興麵前提起了知道嗎?”
蘇夢點點頭,就有開始翻開卷宗。
冷小興走在街上,抬頭看了看天,而後隨手攔了一輛車,上車後司機問去哪,冷小興說:“我說你走就好。”
司機也不多說什麼,冷小興就這樣一路上給司機師傅指著路,來到墓園前,司機師傅多看了一眼,問道:“這是你們家?挺大啊?”
霧氣滾滾,除了一座大鐵門,裏麵音樂可見的就是像一個別墅的樓,冷小興笑了笑說:“對,以後啊歡迎你來。”給了錢冷小興下了車,司機師傅還在車上笑了笑。
車子緩緩駛去,冷小興左手一抬暗念一聲:“無影。”
無影從袖口竄出站在冷小興身邊,頭微微一低說道:“少爺。”
冷小興擺擺手,說道:“去通知一下,今晚鬼市開。”
無影點點頭化作黑影進了墓園,冷小興也是來到木屋後麵,有一道石門,冷小興打開石門,穿過石門後一片漆暗,不願做是一座巨型的石門,上麵刻有花鳥走獸,門前過兩尊舉行的石像給人沉重的壓迫感,石門上麵高懸一個巨型石匾,匾上刻著三個大字—鬼門關。
門前站著兩排獄卒,青麵獠牙,門前跪著兩個鬼,正是王武和死去的女子。
冷小興來到門前,看著王武和死去的女子說道:“王武,縱然人不是你所殺但仍是罪孽纏身,念你有功便入這地府交由判官處置吧,亡女念你是枉死,別給你特權,讓你渡門過了橋早點托生吧。”
兩排獄卒聽令兩個獄卒壓著王武,兩個獄卒壓著亡女,鬼門關下有一個小門,小門開,亡魂過。
不是出征過鬼節,鬼門關隻留小門通行。
冷小興見此事已了便又穿過石門回到了木屋,而無影早就等候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