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雲,俞風剛步出艙門,隻見董厥已候在一旁。董厥見項,俞二人出來,趕忙來到近前,抬頭看了看已梳洗一新,煥發著不同氣度的項,俞二人,心中暗讚一聲,遂即和氣地說道:“小姐已在艙中等候二位公子。”項雲,俞風二人雖聽不太明白董厥的話語,但見自董厥出現後一直話語客氣,又幫自身拿來更換衣服,倒騰洗澡水,雖然這可能是那位小姐吩咐的,但這並不影響項雲,俞風二人對董厥的好感,雖然項雲,俞風已看出董厥應該是位下人。
俞風踏前一步,客氣地說道:“多謝這位仁兄,但我們兄弟倆聽不明白你們的話。”見董厥的神情一片茫然,俞風邊說邊用手比劃著。
董厥看著俞風比劃的手勢,好像領悟到了其中意思,遂即說道:“請二位公子隨我來。”說完,做了個手勢,朝船的另一頭走去。
俞風朝項雲點了點頭,跟了過去,當然項雲也不會落後,緊隨在俞風身旁。
“咚咚咚……”董厥輕輕地敲了敲艙門,恭敬地說道:“小姐,二位公子已到。”
船艙內傳來一聲輕柔悅耳的聲音(至少在項雲,俞風二人聽來,是悅耳非常的)傳來:“請二位公子進來。”
董厥聞言,輕輕地推開艙門,對項雲,俞風二人做著手勢說道:“請。”
可能是由於在船上“請”字聽到最多次,再加上手勢,項雲對身旁的俞風輕道:“大哥,我好像聽懂他們說的話了,應該是“請”吧?“項雲還不敢太確定,遂征求俞風的意見。
俞風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項雲見俞風也同意自己的說法,接著輕道:“那看來這不是日本,要不就是這日本鬼子會漢文。”
俞風輕答道:“不久自有分曉。”說著,便已先行踏入船艙,項雲見狀,也跟了進去。
項雲,俞風入到艙中,抬頭望去,隻見那位小姐已身披一件紅紗,先前的發髻已瀑布般的灑在雙肩,白皙的麵容上透著一股微紅,加上艙中柔和色調和精致的布置,看得俞風,項雲呆在原地,腳掌再也邁不開一步。
先前吹奏玉簫的女子正席地而坐,見項雲,俞風二人到來,抬頭望去,但見二人雖穿著董厥置於的樸素衣物,但難掩二人提拔的身軀上散發出的兩股非凡氣度,不由地芳心一顫,兩頰更增添了幾分紅暈。
身後的董厥見俞風,項雲二人如此樣態,微微一笑,遂即抱拳向小姐說道:“小姐,董厥先行告退。”
此時,小姐已被項,俞二人的目光烤的兩腮通紅,但卻已沒有一開始那麼拘泥,遂即開口道:“董厥,你留在此處,雜事稍後處置。”
董厥聞言一怔,再看了看小姐的神情,仿佛明白了什麼,遂即恭敬地說道:“是,小姐。”說完,關上艙門,來到小姐一旁站定。
待董厥來到身旁,小姐見項雲,俞風二人還直勾勾地呆在原地,撲哧一笑,輕嗔道:“二位公子,請坐。”
俞風首先醒轉過來,意識到方才的失態,兩頰微紅地撓了撓頭,但見項雲還直愣愣地站在原地,遂用手推了推項雲,輕喚道:“項雲!”
項雲聞言,猛地回過神來,喃喃道:“大……大哥。”
董厥與小姐雖也聽不太懂二人的話語,但見二人神態,同時微微一笑,項,俞二人好生尷尬地撓了撓頭皮,但董厥與小姐的笑聲卻將四人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項雲,俞風走上前來,席地坐到小姐對麵,隻見三人中間已放置了一些酒菜,俞風仔細瞧去,隻見菜樣頗為精致,有些像日本鬼子吃的“日本料理”的樣子,俞風暗思到:難道他們真是日本人?俞風的心中絕對不希望是這個答案,突見盛酒菜的器皿有些怪異,與古時的器具頗為相似,再抬頭環顧艙中,隻感覺處處透著一股古代風韻,俞風又瞧了瞧站在一旁的董厥和坐在對麵的小姐,心中的疑慮再添萬分,眉宇之間不由地透出一片思慮之色。
小姐看了看俞風,抬頭向董厥說道:“董厥,你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