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地鋪上散落的稻草,百無聊賴的一下一下向空中拋著,看著它掉落,又把它拾起。

我被關押在一個鐵籠子裏,身處在一個溶洞之中,身上隻穿著一件粗糙布衣,但是我卻並不在乎,因為我是自願進來的,這是我進來的第二天。

洞內不止我一個人,除了那些看守外,同樣還有其他與我年齡相仿的女人,同樣的破衣服,同樣的鐵籠子,但不一樣的是,有的女人肚子微微隆起,有的女人肚子大的像一座山。

......

三年前我的姐姐隨著親戚來緬北打工,後來莫名其妙地失蹤。

我的親戚電話打過來偷偷告訴我,他說我的姐姐很有可能是被當地的黑惡勢力抓住,做了產奶的奶人。

於是我利用老朋友徐向北警官的職務之便,摸清這個黑團夥的主要勢力範圍,然後故意讓他們抓住,混進了這個地方,為的就是找到我的姐姐,救她出去。

......

“啊!”一聲女人的驚恐尖叫,引得所有人看去。

隻見在溶洞的一旁,一個胖看守忍受不住自己的邪念,帶著猥瑣的笑容,強行拉著一個鐵籠子裏的女人,把她的屁股對著自己。

“俺就弄一下,保證就一下,嘿嘿嘿~”

‘砰!’金屬跟骨頭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悶響。

頭破血流的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住了,顯然是被這一下砸懵了,過了兩秒後,他表情扭曲痛苦地捂著自己傷口幹嚎起來。

逃脫了被再次玷汙的女人,捂緊了自己的屁股畏懼的躲到了鐵籠子的角落裏。

“你瘋了?真不怕死?豹爺知道了你還有的活麼?”看起來像是看守頭子的人放下了手裏拿著的鐵棒,大聲嗬斥道。“心裏有火,出去洗個澡再來!別給大夥找事!”

胖看守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錯了,怯懦的咽了口血沫,眼睛裏的欲火也漸漸清明。

我淡定地看著周圍,洞中隻有幾個昏黃的白熾燈在無力的閃著,對這又黑又潮的環境一點幫助也沒有。

我旁邊的鐵籠子裏關著的女人比我進來的還要久,女人身上也穿著破爛的粗布衣,胸部膨脹,腹部高高地隆起,而且裙子下麵淌出了血水。

此時的她滿頭大汗,緊咬著牙關,強烈的疼痛讓她渾身發抖,以至於整個鐵籠子都在隨著她身體的抖動而當當地發出聲響......

看來她馬上要臨產了。

我眼神能看到的前方,還有三個鐵籠子,兩個裏麵有人,另外一個還依然空著。

聽說,那兩個女人都不止懷過一次了,是這個‘產奶基地’的熟練工了。

她們好像早就習慣了溶洞裏的各種黑暗,在鐵籠子裏麵安詳的睡著。

“啊!”又是一聲尖叫,這次是我旁邊那個快要臨產的女人。

然後我看到一團血淋淋的東西從她的裙子下麵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