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子陣寒冷席卷渾身,我習性地向暖和的床裏偎去,怪了,像抓了一手的水,難不成,樓上的水籠頭又沒關?
腦裏一個激靈,我迷糊睜開雙眼,這是在做夢吧?不然,眼前的這一大片水又怎麼詮釋?確切地說,是海,陣陣的鹹味還時時衝向我的鼻子。
周公解夢說過:夢中如遇水,裏麵還有魚,預兆你近來有財運,至於財大財小嘛,這要看你抓魚的數目了。嘿嘿,上大學的時,每當有這種夢,顯露出來就意味著,老爸給的生活費到帳了,世界美妙啊!
那眼前偌大片海水,隨心蹦出幾條,嘿嘿,看來我的淘寶小店要有轉機了,必須要多抓幾條,用我的小眼球搜索獵物。
事實是凶狠冷酷地,估計有一個鍾頭了吧,連個小蝦都沒有看見,轉念叨起周公,這家夥也忒敬業、忒吝嗇了,不就是一個夢嘛,弄得和真的一樣,看看自個兒,憐惜兮兮的趴在一隻筏子上,那也能叫筏子,實際上就是三根木頭綁在那邊罷了。
要早起,近來換了一個變態女上司,估計是更年期,來晚一分鍾扣我半月獎金,再來晚一次本月就要睡大街了,我試著用幾種辦法想要擺脫夢幻,最後結果是以敗績告終。
萬不得已,我不得不老實地呆在筏子上,說真的,我還沒去過海邊,眼前的海水湛藍湛藍的,好似一塊軟和的絲織品,泛起了波浪,還真是漂亮。隻是偌大一片海,魚也沒有,鳥都沒有看到一個,我感受身上寒意陣陣,舉目看看天際,連日頭也躲了。
這夢時間也太長了吧,想到這處,我滾動一下子爬起來,東南西北隻有藍藍的海水,將手卷成喇叭狀,大聲的叫喊,“啊……,有人嗎?”
沒有用,我的叫聲都被海浪漫過了,局勢好似有點嚴重,晃了晃頭,清醒一下子,我的手腳都有點不聽使喚,不曉得是泡在水裏太久了,還是被眼前的事給嚇到。
越來越感到不塌實,有個辦法可以檢驗是不是夢,就是“以身試水。”憐惜我是北方的旱鴨子,為了弄明白到盡頭是啥狀態,我豁出去了,我小心謹慎地扒住一根木實,把身子放在筏子的中央,若是做夢肯定會由於驚慌而驚醒,假如不是做夢……、
我的雙腳已經遇到海水了,慢慢的,慢慢的輕輕移動,海水已經沒到膝蓋,我能夠感受到自個兒不是普通的焦慮,手指頭由於太用力氣,骨節處已經泛白,唉,是不是在做夢。
靜下來好好想想,到底發生了啥?對了,下一天不是周末嘛,無須工作的了,想想,做這個夢前我在做啥――至少還把它稱作一個夢,不然我還不曉得發生了啥狀態。
難不成我昏睡了許久?唉,你們也太不仗義了啊,我一小女子也沒有招惹你,你們把我扔到哪兒啊?
我常常安撫自個兒,夢想自個兒就是天空的仙子,由於貪玩偏要來這世界上走一遭,啥事都要試驗一下子,日頭已經傾側了,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了,曬的頭昏腦漲,假如這世界上有吃後悔藥的話,我一定在家好好學習,不再抱怨!
討厭的是,筏子也不受扼製了,我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捕獲木筏子,不能葬身海底。
靠近白霧,風越來越大,我的渾身都濕透了,海水打在我的臉上,我咬咬牙,雖然是無路可退了,還不如拚一把,想著在學院裏試過的飄浮辦法,屏住呼吸,雙手慢慢挪到筏子的一側,雙腳來回搖動,終於“刷拉”的一聲,頭伸出了海表麵,活著真好,我攀著木實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
我觀察了一下子四周圍,這處的靜寂簡直和外麵的驚濤駭浪是兩個世界,假如不是筏子還在動,我幾乎以為自個兒是在泉下路上了。
經曆了這一係列事,我已經沒有力氣了,雙手攀在筏子上動也沒想動。時間就像水同樣慢慢的流逝,我的身子達到極限,頭有點暈,嘴唇因喝不到淡水而幹裂,眼前的霧已經越來越淡,我就好似是一片落葉在隨波逐流著,靜靜的一個人小憩!
等我醒來的時刻,發覺周圍成為白莽莽的一片,難不成又回白色的屏障中?我動了動上肢,還好能起立,頭有點暈暈的。
恩,好似有聲響,我側聽,又是簫聲,我惱羞成怒地大聲喊道,“混蛋,你給我滾出來!”可我怎麼喊,也沒有人回答。
“別耗費力量了。”聲響又響起來,聽不出是男是女。
“丫頭,既是選定了這條路,紅塵濁世的苦免不了,我會幫你把封印解開。這個水晶你拿著,可保你百毒不侵,我可以在你最艱難的時幫你一次,但是隻有一次。”
“喂,你是誰?為何幫我?”
“我是誰不關緊,你如果能得償所願,也不枉我幫你一回!”
“喂,我話還沒有問完呢,我在哪啊……”
“不要問那麼多,你自然會清楚,快去吧!”
身子忽然下墜,不是吧,又來?我隱隱看見了一處亮光。
“她醒了沒有,人皇已經問起了。”
“還沒有,一直在發熱,說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