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笑,“看來你是沒什麼想問的了,在前麵停車吧!”
他繼續開車,對於我的話,絲毫沒有放在心裏。
知道自己左右不了他什麼,我不開口了,由著他開。
車子是開往嚴牧深的別墅,這些天一直呆在醫院裏折騰,他開車慢,我也沒心情和他多說。
靠在車上假夢,沒多久倒是真的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停了,駕駛座上沒人,看了一眼車外,地點我很熟悉,是嚴牧深的別墅。
嚴牧函靠在車外抽煙,目光幽幽的盯著別墅看,不知道瞧什麼。
拍了拍臉頰,稍微清醒了幾分,我下車。
見我下車,嚴牧函將手中的煙蒂掐滅,看向我道,“醒了?”
我點頭,看了一眼別墅,“到了多久了?”
“一個小時!”
我嗯了一聲,看來睡得挺久的。
提著包包準備進別墅,手腕被他拉住。
我回頭看他,疑惑道,“怎麼了?”
他張了張口,道,“言言,不要愛上他,好麼?”
我稍微愣了一下,“牧函,妻子愛上丈夫,這難道不正常麼?”
他蹙眉,“言言,你們根本不合適。”
“但是,我已經嫁給他了。”合適不合適,對於一對已經結婚的夫妻而言,似乎不重要了。
甩開他的手,我轉身朝著別墅走。
腰身猛然被他從後麵摟住,屬於他清冽的香煙味侵入我的鼻翼,身子被他緊緊摟著。
我不喜歡他這樣,擰眉,“牧函,鬆手。”
“言言,離開他吧!”
“晚了!”
“言言....”
話沒說出口,猛然感受到一股濃烈的具有侵略氣息的目光射向我。
順著看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嚴牧深已經站在別墅門口,一雙黑眸陰森森的瞧著我。
出於本能反應,我猛然的將身後的嚴牧函推開,有些急促,倒像是被捉奸在床的淫婦一般。
模樣格外尷尬。
嚴牧函因為我的動作,微微眯起了雙眸,有些戾氣布滿了雙眸,猛的將我摟緊,毫無顧忌的吻了我。
冰涼的唇,來得我好毫無防備,急促又具有侵略性。
他是在向嚴牧深挑戰,明目張膽的挑戰,我背對著嚴牧深,看不清他的神情,但那麼陰冷暴戾的目光,我還是能感覺得到的。
我沒掙紮,因為心裏清楚,就算掙紮也沒有用。
良久,嚴牧函放開了我,或許是吻得時間有些久,他原本薄涼的唇瓣,有些微腫。
雖然看不見我的,不過,想來也差不多。
抬眸看著他,他的目光看向嚴牧深的方向,挑釁而冷冽。
我有點想笑,莫名其妙,我成為這兩兄弟之間的戰品了。
手指落在嚴牧函的唇上,有些溫熱,他收回目光看向我,意外我會在這個時候對他露出溫情。
有幾分激動道,“言言,你....”
打斷他的話,我極輕的聲音道,“牧函,有人說愛上一個人很容易,難的是不愛,可現在我發現,愛上一個人很難,但不愛一個人的時候,卻是容易的。”
我有我自己的驕傲,如果這場愛裏,我隻是那個被用來證明,他和嚴牧深之間的輸贏,似乎,愛就變味了。
他臉色微沉,幾分不解,“什麼意思?”
我笑,將他推開,淡淡道,“謝謝你送我回來,保重。”
對嚴牧函,我應該是有愛的,隻是.....不知道能持續多久了。
轉身走向別墅,嚴牧深依舊冷冷站在別墅門口,身形修長如玉,眉目清冷。
路過他,我沒開口多說,直接進了別墅。
嚴牧深是個能掌控情緒的高手,他目睹了嚴牧函和我之間的曖昧,除去麵色陰冷,別的情緒從未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