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夫人。
聽著是個好聽的名頭。
這個位置,鬱暖坐了十三年,也被囚禁了十三年。
十三年前。
她的父親容縣總督鬱忠,手握兵務和巡政大權,到了適婚年齡,想與她訂姻親的人快要踏破總督府的大門。
可是所有人都被她拒之門外,包括司良生。
那時候,司良生風頭正盛,那可是上頭麵前的紅人,走到哪裏不是橫行霸道,目中無人。
司良生和鬱暖並未見過,司良生來提親不過是狼子野心,想要吞了她父親手中的兵權。
若是到了那時候,想必整個容縣都成了司良生的天下了。
這一點,鬱忠又怎麼會不清楚,他隻有這一個女兒,他又怎麼舍得把她往火坑裏推。
可是就在拒婚的一月後,司良生竟親自送來了聘禮,說是要迎娶總督府的四小姐鬱鳶。
鬱鳶的父親是鬱忠的弟弟,跟著鬱忠打仗的時候死了,所以這鬱家的二房現在也就剩下劉氏和一雙兒女——三少爺鬱岩和四小姐鬱鳶。
鬱忠雖說平日裏是個練兵打仗的糙人,可是看人看的準,他知道這司良生著實不是什麼良配,當初給女兒拒了婚,現在也同樣不會把自己的侄女往火坑裏推。
可是誰知,於堂上,鬱鳶竟說出了個讓全家人瞠目結舌的消息。
她說她的肚子裏已經有了司良生的身孕。
消息一出,氣的鬱忠差點讓家法伺候,還是劉氏跪著聲淚俱下地為自己的女兒求饒。
最後,無論鬱鳶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可她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無辜的。
鬱忠給鬱鳶免了家法,可是“死罪雖免,活罪難逃。”
鬱鳶被罰跪在鬱家的祠堂前,抄100遍的家規。
為此,劉氏沒少在家裏麵大鬧,搞得整個總督府雞犬不寧。而鬱暖心疼這個妹妹,還一同陪著她在祠堂裏把這100遍給抄完了。
既然已經懷了身孕,那這件事情就拖不得了,過了幾日,鬱鳶便風風光光的出嫁了。
可是壞就壞在出嫁的這一天。
鬱鳶央求鬱暖給她做送嫁姑娘,雖然遭到了父親鬱忠的拒絕,可是鬱暖還是做了。
就是那天在席上,鬱暖喝了不知道是誰遞過來的一杯酒,便渾身燥熱難耐,意識混沌。
趁著這個時候,酒過三巡,席上的不少人都已經喝的七七八八。
鬱暖被悄無聲息的送進了洞房之中,她看到洞房之中,鬱鳶掀起了蓋頭,笑著朝她招手。
緊接著,鬱暖踉踉蹌蹌地跌倒在床上,恍惚間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禁錮了起來。
鬱鳶一身大紅喜袍,頭頂的冠飾一晃一晃的,發出像鈴鐺般清脆的聲響,像是催眠一般的,鬱暖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一片空虛。
吱呀——!
門外傳來推門的聲音,司良生走到床邊上,看著床上的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猙獰的笑意。
然後毫不留情地撕開她的衣袍。
“呲拉”的聲響,腿上傳來的粗暴的桎梏讓鬱暖瞬間清醒了幾分。
她猛地想往後退,可是手腕被大紅的繩子緊緊地綁在了床頭上,根本無路可退。
她轉頭看到了一旁看好戲的鬱鳶。
“鳶兒,快放開我,你們這是做什麼?”
彼時,鬱暖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司良生聯合鬱鳶設的一場局,為的就是要讓她這個獵物入局。
鬱鳶用手帕捂著半張臉,佯裝無辜道:“姐姐,你可千萬別怪妹妹,司大帥對姐姐用情至深,想必日後姐姐定會過上人人豔羨的神仙日子的。”
說話間,司良生未發一言,已經粗魯地掰開她的雙腿,身子躋身在她的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