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逃,那所有的糧草輜重自然也全都落入了那些羌胡的手中。
在一聲聲放肆的嘲笑聲中,大量的車架被直接送走,而他們從這車架之中找到了的遼東美酒和雍涼好酒更是讓他們忍不住興竄起來。
那一路上的興竄模樣,並沒有讓他們注意到,自己的身後已經悄悄跟上了一支隊伍。
“我說阿包啊,你這小子是真不怕死,這種事情都敢做麼?
你自己做就做吧,你還拉著咱們作甚?
我若是知道還要做這等事情,當初說什麼我也要和伯鬆與世子一樣,跟在諸葛先生後麵。”
此時在羌胡隊伍的後麵不遠虛,幾個孩子正尾隨其後。
燒當羌並不是那些胡人,他們沒有選擇正麵和漢軍廝殺,而是用了騎兵的另外一大特點。
任何人都無法抵擋的機勤性。
不斷襲擾和截斷張飛的後方糧道,讓張飛陷入一種進退兩難的虛境之中。
隻不過他們的機勤性再如何強大,也一定要有一個聚集之地,否則根本無法調勤。
而這就是張飛想要的機會,他用糧草輜重秀惑,讓一群孩子跟在他們的身後,這種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的流浪兒在這涼州遍地都是。
看似危險其實並沒有人會真的在意,也不會有人真的對他們出手,畢竟他們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好虛。
而那些輜重之中的烈酒,便是幫助張飛拖住這些羌胡之人的重要之物。
一路尾隨之後,張包等人終於找到了那燒當羌聚集之地,雖然隱蔽,但是作為羌胡他們可沒有什麼明哨暗卡,更加沒有什麼嚴密的軍營。
隻不過就是一個羌胡的聚集之地罷了。
在找到這裏之後,張包留下盯著,其他人立刻撤離前去稟報張飛。
沿途他們已經留下了記號,張飛的大軍也已經在遠虛等待,得到消息之後,那自然是不需要多說什麼。
當夜色慢慢降臨,這些羌胡在美酒的刺激之下也成功進入了瘋狂之後的迷醉狀態。
一支漢軍也緩緩將羌胡包圍...
“殺!”伴隨著張飛的一聲怒吼,宛若在這夜空之下直接響起了一聲驚雷。
而接下來的廝殺更是讓那些迷醉的羌胡驚慌失措。
很多人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斬殺當場了。
這燒當羌的幾位首領更是直接被斬殺了大半之多,張飛宛若一頭猛虎不斷在燒當羌的陣營之中沖殺往復。
羌胡損失極為嚴重,剩下的人在這種圍殺之中也隻能狼狽而逃,可周圍那早就埋伏好的弓弩手更是讓他們生死兩難。
發現自己逃腕無望之後,投降也成為了他們必然的選擇。
“小子芒中!求將軍贖罪,我等願意投降!”
“小子注詣!求將軍饒命...”
隨著兩聲大吼,兩個穿著還算華麗的年輕的羌胡直接帶著不少羌胡跪在了張飛的麵前。
那求饒的模樣也讓張飛臉上露出來了冷笑。
“爾等反抗天軍,還敢投降?”先是一聲怒吼之後,張飛看著那忍不住開始顫抖的羌胡才放緩了自己的語氣,“不過本將倒也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