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讓老夫為他委以重任!”
“....”此時的許褚隻能仰望房梁,一言不發。
作為心腹親將,許褚也很難想明白,一個從小搶人新娘子,成天琢磨著挖自家祖墳的人,是有什麼臉麵說出自己兒子莽撞的?
不過這話,他也就是在心中想想就算了,自家魏公還是要麵子的。
不過在一陣埋怨之後,曹孟德也不得不琢磨起如何為這件事情善後。
“子文如此一鬧,倒是有些事情要解決了。
那桓階與和洽一直勸說孤放過毛玠,這一次聽聞他還鬧了那校事府,想來也是為了這件事情...
而且他此次闖下大禍,可也有這功勞...”
“那為何不讓子文公子功過相抵?”許褚忍不住諫言,他雖然不管這外麵的事情,但是對於曹家的子嗣,他還是非常在乎的。
尤其是曹彰,很對他的脾氣,實在是不忍看曹彰真正的受罰。
“功過相抵,你說得那般容易,這私自勤兵的罪過就不說了,他竟然大鬧鄴城。
這般勤靜兒,若是不給出來一個說法,如何能夠服眾?”
“那....”
“再者說他這些年的功勞,先不說當年文姬歸漢之時,孤就讓這逆子去震懾過北疆。
這些年他在北疆打出來了偌大的威名,這般功勞已然讓他得到了鄢陵候之位。
孤雖然是魏公,但也是大漢的魏公。
我大漢非軍功無以封侯,如今已然給他封侯,難不成還要將他侯位罷免不成?”
“.....”許褚這腦子實在是轉不過來這個彎,麵對這種問題他除了沉默之外也實在是給不出來什麼好主意。
而此事說到底又是他曹孟德的家事,總不能拿出去和眾臣議論議論,那豈不是成了笑話。
看著一臉煩悶將杜康喝了個幹凈的曹孟德,那許褚實在是有些心疼,最後隻能說了一句。
“大不了就將子文公子所有的功勞都抹去,將這罪過也抹去。
至於封侯...若是誰有意見,那便讓他們和子文公子去說!”
“胡鬧,這無故封侯....嗯?”
曹操剛想要訓斥,可突然聽到了那許褚的最後一句卻是微微一愣。
“唔....”一陣沉吟之後,曹孟德突然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你這個辦法很好,你這個辦法非常好!
若是誰有意見,那就讓他去和子文說吧。
到時候就讓這逆子去和他解釋解釋,自己是怎麼無功而封侯的!”
建安二十一年的冬季,這大漢再次出現了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大漢魏公曹孟德次子曹彰因功而封為鄢陵候之後,卻許久未曾公布其功勞。
其官位未曾有半點出現,無官職,無將校之位,無功勞公布。
而就是這麼一件完全不合乎情理的事情,無論是曹家的曹植及其麾下黨羽,還是這朝中的其他臣子名士。
亦或者是那些忠貞果敢,以直言敢諫的硬骨頭。
竟然沒有一個人對此事發表任何意見。
而一步有關於曹彰的“密史”也在這各個家族之中開始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