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此。”劉章此時也是直接點了點頭,“去將憲和請來,不知道憲和如今所在何虛?”
“這...”當張任聽到了劉章的問話之後,臉色也是忍不住僵了一下,“簡雍違背成都宵禁之令,已經被巡城士卒關押...”
“關押?”這一次驚叫的不是劉章了,反而是鄭度了,“是何人如此大膽將簡雍關押的?”
看著暴怒不已的鄭度,此時張任也是直接呆愣了,“難道不是...”
說到一半的時候張任才反應過來,趕繄朝著劉章躬身行禮。
“末將有罪...還請主公見諒!”
看到那跪在地上的張任,然後那個一臉暴怒的鄭度,最後再看看那臉色有些古怪的黃權等人....
嗯,劉章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既然是宵禁...罷了,日後章再與憲和說一說吧,想來他也不會見怪的。
不過說到了牢獄...那糜芳是不是還被關在牢獄之中?”
“....呃...好像是...”
“不是將其提了出來...”
“我怎麼記得之後州牧因為前方大敗,所以將他關了進去?”
“這得有...一年了吧...”
隨著幾個人的回想,各種話語從他們的口中發出,最後讓劉章的臉色也是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將憲和與那糜芳一同請出來,我等為其設宴好好款待一番吧。”
最後劉章也隻能是無奈的擺了擺手,然後讓眾人散去,此時他隻感覺身心俱疲,甚至還在心中生出來了一個想法。
“這益州牧,當真是責任重大...疲憊啊!”
.......
“剛剛將軍朝著度點頭的時候,度還不是很明白。
怎麼...度何時說過讓將軍把那簡雍關押了?
他簡憲和去什麼地方都可以,唯獨不能去牢獄之中啊。”
剛剛走出那益州牧的府邸,鄭度就已經忍不住朝著張任質問起來,他感覺如今局勢越來越嚴重了已經。
“這...”張任看著一臉憤怒之色的鄭度也是有些啞然,“難道不是先生的提示麼?
之前成都令董和曾找到了末將,說如今有外使前來,但更加不可給他們可乘之機。
成都宵禁乃是重中之重....”
“董和?”鄭度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也是忍不住雙眼冒出怒火,“此人果然是賊心不死。
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將他調離成都算了!”
“這....這牢獄之中又能如何?
難不成這牢獄之中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成?”
“牢獄之中沒有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卻有一個不能讓他見到的人!”
“.....”
成都牢獄之中,簡雍看著那個將腦袋剃成了個蛋一樣的男人,臉皮不斷的抽搐著。
不但被他的模樣所震驚,更是被他那犀利的言辭所震驚。
“如今劉玄德是不是缺少糧秣,而且缺少的糧草非常多?
我可一個給你一條計策,你若是用了,搬空成都之錢帛糧草也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