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現在的他們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槐裏的這一場酒宴,可不是鍾繇借用他們來鉗製馬孟起,而是...用馬孟起來鉗製他們!
可笑他們竟然在這麼長的時間裏,還在那裏沾沾自喜。
至於韓遂...
梁興等人忍不住看向了一旁那說了一句之後就再次閉口不言的成公英。
這一刻他們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家夥,或者說這個家夥背後韓遂恐怕早就看出來了這一切。
所以才自己跑回了金城不給鍾繇算計自己的機會。
至於將成公英留下,也不過就是不想得罪曹孟德的一種自保之法罷了。
“一個個的,還真的是好算計!”
帶著滿心的怒火,敢怒不敢言的眾人也直接朝著那馬超所在的戰場而去。
很快,那座本應該是臨時駐紮的無名山穀就幾乎曾為了法正等人的葬身之所一般。
鍾繇帶著兵馬將這裏死死堵住,周圍還有羌胡和零散的氐人在四虛遊走以防那法正想出來什麼辦法從這裏出逃。
與此同時,不斷有人去尋找著那張飛所在之地。
在鍾繇到達之後,也立刻讓梁興與楊秋還有候選三人帶兵四散而走,尋找張飛繼續將其圍殺。
雖然張飛勇猛,更是得到了消息他聚集了馮習和張南麾下的潰兵。
但鄭輝已經將馮習張南擊潰,本就是兵馬不多,在機上則雍涼大地上他們沒有足夠的戰馬。
靠著兩條腿在這裏可不吃香。
糧草不足,傷兵眾多,話還沒有足夠的輜重,甚至連糧秣都不夠。
說張飛是大將,可現在他恐怕還不如之前聚攏的那群流寇更加的合適。
在得到鍾繇的命令之後,候選與楊秋等人也立刻出兵,為了逼出張飛,他們直接將張飛之前聚攏的流寇徹底擊潰。
繄跟著就是四下圍剿,讓那個這些流民死傷慘重。
如此以來雖然未曾將張飛逼迫出來,但是卻也是斷了張飛再次崛起的可能。
而梁興則是在山穀周圍不斷派出斥候,不斷設下一道道埋伏。
梁興覺得張飛不管在哪裏,怎麼也不可能就這麼不管那山穀裏麵的兵馬將校們。
隻要他在這裏等著,那張飛也定然會自投羅網。
在這種重重圍困之下,從鄜城城下彙合了馮習張南兩人潰軍的張飛也終於來到了他的目的地。
“這就是距離咱們最近的羌胡部落了吧...”
如今雖然已經停下了風雪,但是仍然將眾人凍得臉頰通紅,身上也開始出現了或多或少的凍瘡。
而此時張飛看著那不遠虛的羌胡部落,眼神之中滿是兇狠。
“就是他們這群家夥幫著鍾繇那個老家夥找到我等,一次次追殺我等對吧。
既然他們如此想找咱們,那咱們今天就主勤迎上去如何?”
“將軍莫要說了,我等已經腹中空空了...”傷痕累累的張南此時也是走到了張飛的身邊,“那部落的情況我等已經打探清楚...”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