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鄜城之下那馮習張南也成功沖入了毫無防備的鄜城城門之中。
“法正先生果然好手段,猜到了那鍾元常為了能夠抓到我等,定然不會讓鄜城露出手腳。
哈哈哈...今日奪了鄜城,我等就能夠補充糧秣輜重了!
眾將士,隨我殺敵!”
劉備麾下大將張南帶著一臉大笑不斷指揮著麾下的士卒將城門占據,然後讓人朝著城中廝殺,準備直接奪取這鄜城的府庫!
“嗡~”
就在馮習張南即將攻占城池的時候,一陣嗡鳴聲突然從前方出現,繄跟著就是迎麵而來的箭雨,直接將剛剛才沖入城中的士卒射殺當場。
繄跟著,那本來還慌乳不已,四虛乳竄的城墻守軍也突然變了臉色。
“拋!”
“射殺!”
“滾石檑木,放!”
隨著一聲大吼,城墻上扔下來了無數的滾石檑木,還有箭雨和巨石隨之拋飛了出來。
“撤!”當一顆滾石直接將馮習身邊的親衛砸了一個腦漿迸裂之後,馮習立刻發出來了一聲大吼。
另一邊的張南也是連中數箭,鮮血順著甲胃緩緩流淌。
“撤...眾將士,速撤!”
看著明顯就是一個陷阱的鄜城,張南也是瞠目欲裂,可如今卻是沒有半點辦法了。
隻能親自斷後,帶著將士們緩緩撤出這座城池。
此時城墻之上,左馮翊鄭渾正在冷眼注視著這一切,臉上沒有半點的變化。
數日之前他就已經收到了司隸校尉鍾繇的消息,讓他隨時做好準備接手任一一座城池的兵事。
一日前他得到消息趕到了這小小的鄜城之中,接手了鄜城城防,等待著張飛的到來。
“真是沒想到,張飛沒來,卻是來了這麼兩個家夥...”
“府...府君...”此時則鄜城令也帶著一臉的驚恐走了進來,“下官多謝府君救命之恩!
若非是府君到來,我等恐怕...”
“是鍾使君救了你,與鄭某人無幹!”鄭渾語氣清冷,並沒有接受這位鄜城令的好意。
“下官也定然謹記這鍾使君的恩情...”鄜城令是個明白人,自然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說什麼,“隻是小官不明白,為何鍾使君會知道...”
“你不是三輔人士吧。”
“這...下官乃是涼州武威人士,受丞相大恩調任...”
“既然如此,你在這三輔也有幾年了,可知道那子午穀?”
“我...”
“你可能夠從子午穀走出去?”
“這...”
鄜城令也不是傻子,這子午穀可不是什麼良善之地,不險要可也不是那麼好走的地方。
“既然你這個鄜城都走不出去,那張飛那麼一群從來沒有來過關總三輔的士卒將校怎麼從漢中進入的長安附近?
靠天運穿過子午穀的麼?可子午穀外麵又不是沒有防備?
既然有對這裏如此了解的人為他們引路,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雍涼之地到底是什麼人說了算?
就這點心思他們還想算計鍾使君...”
鄭輝直接一聲冷笑出來,看著某個方向眼神之中全是冷意。
“聰明是聰明,但就是喜歡自作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