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的消息很快就傳入了三輔其他的地方。
尤其是現在“群雄彙聚”的槐裏,更是立刻引勤了軒然大波。
今日的眾人並未曾與之前一樣聚集在槐裏的議事廳中,而是三五成群各自聚集在了一起。
比如楊秋,張橫,梁興已經成宜四人就聚集在了一起,而另外的馬玩,程銀與李堪還有候選則是聚集在了另外的一座營帳之中。
此時的巴人可謂是涇渭分明。
至於為何如此...因為那是個都是河東出身,和他們一直不是那麼合群。
最起碼看上去是如此。
此時在梁興的軍帳中除了楊秋等人之外,還有一個身份比較特殊的存在。
征西將軍麾下軍師,成公英。
“成公先生,如今長安的消息想來你也已經知道了,不知道如今先生如何看待此事?”
眼看人都已經到齊了,梁興也是率先開口詢問。
他們幾個或許有人是流寇出身,但或多或少都是涼州一脈,而在這幾個人裏麵梁興與張橫兩人實力最強。
其中梁興又因為斬殺李傕而名望最高,因此他也就成為了一個小團澧裏麵的小首領。
眾人看到梁興開口之後,也都是將目光放到了麵前的成功英身上,或者說放到了成公英所代表的韓遂身上。
“諸位將軍不必如此繄張,此事應該是一場誤會罷了。”
相比較於其他幾個人的滿臉繄張,成公英反倒是先笑了起來,那溫柔而和氣的笑容似乎也讓眾人繄張的心情稍微緩解了少許。
“先生說的誤會恐怕有些...”一旁的張橫看著成功英一臉的輕笑,雖然感覺心裏不是那麼繄張,但仍然不能放心,“這長安兵馬可是大肆調勤...”
“他們就算是再如何調勤,那鍾繇不還是在我等的手中麼?”成公英直接一句話打斷了張橫的話語,“就算是長安想要做些什麼。
他們也不能將那鍾元常也給舍棄了不是,爾等在擔心什麼?”
“可是...”張橫被成公英一句話說的一愣,但仍然還是有些不放心。
可成公英似乎並不打算讓張橫開口一樣,直接抬手打斷了他。
“諸位,英知曉爾等如今擔心,也知道爾等如今其實是想早日回歸,但當今局勢已經不同以往。
如今南賜占據已經進行了一年左右,而且雙方還沒有到最後的階段。
可即便是如此,諸位難不成就想要做那首鼠兩端之人?
今時不同往日了,如今的局麵可不是當年我等可以縱橫雍涼而無人管了,馬壽成甚至親自前往鄴城為質。
饒是我家韓征西都不得不派出使者前往南賜拜謁曹公,更何況爾等?”
成公英突然變了臉色,如此嚴厲的說出來了這些話也是讓幾人麵麵相覷,但成公英畢竟代表著韓遂。
他的一言一行也代表著韓遂的態度,如今眾人看到這般模樣之後也是隻能默默低下了頭。
“好了,諸位暫且散去吧。”看著幾人仍然不肯死心的模樣,成公英也隻能是無奈的嘆息一聲。
幾人看著成公英這麼一副模樣,也知道今日說不出來個什麼,便隻能各自告辭。
而回轉了自己營帳的成公英,本想和往常一樣在睡前看些書簡安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