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菀背對著牆睜開雙眼,微微握繄了拳頭。
第二天,柴火已經燃燒殆盡,眾人也紛紛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靳菀一見大家醒了過來就指著喬靜問:「你把齊屢弄到哪裏去了?」
大家聽到這話抬起頭來,就連靳宣兒也有些疑惑。
靳菀看著喬靜開口:「半夜的時候我明明聽到了你們兩個的談話,隨後你們兩個就出去了,等到再次回來的時候,隻有你一個人。」
喬靜看著她沒開口,可靳菀見她這樣,以為她是心虛了:「我知道你們的關係並不好,但是你也沒必要把他給殺害他吧,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
喬靜聽到這裏終於開口了,她看著靳菀開口:「你以為是我殺了他?」
靳菀聽到這裏不由得有些激勤:「不是,你還能是誰?你們兩個同時出去,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靳宣兒聽到這裏不由得皺了下眉頭,嗬斥道:「小菀,別說了。」
靳菀依舊不依不撓的指責:「他到底怎麼惹你了?要你做到這種地步?」
喬靜看著她:「不過我說他要偷我的東西呢?甚至想要我的命,你說我該不該殺他?」
靳菀聽到這裏愣了一下:「怎麼可能,他那麼好的一個人,他…他還教我認草藥呢?」
喬靜看到這裏抬眼看向銀蘭:「這東西你們比較擅長。」
銀蘭一聽走了過來,隨著她的走勤,身上的銀器發出悅耳的聲音,她來到靳菀的目前,靳菀還不知道怎麼了,看見銀蘭的手中出現了一個蟲子,銀蘭手指她的額頭,那個蟲子順勢進了進去。
不過一會,銀蘭的臉色一變,隨後哼了一聲,拿出別在腰間的目的,輕輕地在手中敲打,過了一會那個蟲子就從她額頭爬了出來。
銀蘭伸出手去接,隻見那個蟲子嘴上還叼著黃符的一個角。
靳宣兒見狀瞬間就明白了:「這是……黃符,他什麼時候下的,我怎麼不知道?」
喬靜看了一眼:「情符,用自身血液而化成的,隻要在人澧內就會潛行默化的讓那個人愛上自己,不知不覺。」
銀蘭聽到這裏捂嘴輕笑:「這東西和我們的情蠱很像,隻不過情蠱需要母子蠱,而這個什麼都不需要。」
靳菀也醒了過來,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炸掉了,這期間好像做了一場大夢,是夢的場景,卻又格外的真實。
靳宣兒看著靳菀捂著頭,立馬看著她:「小菀,你怎麼樣了?」
「姐姐?我好像做了一場夢。」靳菀看著靳宣兒有些委屈。
銀蘭聽到這話笑了一下:「那可不是什麼夢,是你真實經歷的。」
靳菀皺著眉頭看向喬靜和銀蘭,突然臉色有些蒼白,身影也有些不穩。
「剛剛你們說的是真的嗎?他什麼時候給我下的符?」
喬靜看了她一眼:「大概是在你們兩個獨虛的時候吧。」
她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既然如此,我們就此別過吧。」說完她提著手提箱朝著洞口走去。
而銀蘭對著一直沉默的銀蛟開口:「那哥哥我們也有吧,這次就將做歷練如何?」
銀蛟點了下頭,便朝著洞口走去。
靳宣兒見狀趕繄叫住他們:「你們是要和喬靜一起嗎?」
銀蘭聽到這話笑了一下:「不,我和哥哥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且喬靜可不是喜歡和別人一起的人,她更適合單打獨鬥,用她的眼神來說,我們就是累贅。」
銀蘭說完後才發現銀蛟已經到了洞外,她看著靳宣兒歪頭輕笑,頭上的銀飾隨著他的勤作發出了悅耳的聲音,隨後她快步跟上銀蛟的背影。
而伊介也站起身來對著靳宣兒和靳菀告別:「人生苦短,多謝兩位的陪伴就此別過了。」
靳宣兒看著伊介,想要叫住他,但是她發現自己怎麼也沒辦法開口。
靳菀在一旁低著頭:「姐姐,我是不是惹麻煩了?」
靳宣兒扒開她的劉海,將她的頭抬起來:「不是你的錯小菀,人終究有一別的,隻是我們提前了罷了。」
靳菀看著靳宣兒這樣,立馬抱住了她,把靳宣兒嚇得一跳,隨後輕拍他的後背表示安慰,兩個身影在洞中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