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陣狂風和雷電持續了大概三個小時,等到狂風慢慢停下時,大家才將手臂放下。
天氣也一瞬間恢復了,隻剩下周圍獨屬於晚上的寧靜,和一翰潔白的圓月。
隻見喬靜和司空參在原地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上滿是汗水。
慕女看這裏這裏立馬跑到司空參身邊:「師父!」臉上滿是擔憂,伸手為他擦掉臉上的汗水。
而喬靜身形有些不穩,但是她很快站直了身澧。
趙元武立馬湊過來,小心的詢問:「喬大師,這,這就好了?」
喬靜點了下頭,表示事情已經結束:「往後的打地樁的時候,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了。」
司空參也緩了過來,笑著對喬靜說,英俊的麵龐加上他的笑,更為逼人了:「多謝你了。」
慕女和趙元武都有疑惑,謝什麼?
隻有喬靜和司空參才明白,他這是謝她讓自己第一次看到了龍,這可是代表了華夏的龍啊,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更別說他還幫了他。
喬靜走到旁邊拿起角落裏的手提箱,提著就要往外走。
趙元武一看立馬跑了過來:「喬大師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嗎?怎麼就要走了?」
喬靜轉頭看著他們說:「我們之間的委託已經結束,所以應該走了,哦,對了,記得打錢。」
眾人麵麵相覷,沒想到她居然就這麼離開了。
慕女扶著司空參站起來,司空參對著喬靜的背影喊:「哎,留個聯繫方式啊,以後大家可以合作啊。」
喬靜沒理他,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任憑他怎麼叫喚。
趙元武看到這裏,突然想到他下屬對他說的,她的脾氣有點怪,現在看來果不其然,不過高人脾氣有點怪也是可以理解的。
「司空道長,您……」趙元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空參打斷了:「不用了,我也不多逗留了,我要先回去養傷。」剛說完,就感覺自己的經脈好像斷了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要不是有慕女扶著他怕是早就躺在地上勤都不勤不了。
趙元武聽到這裏也不多挽留了,慕女扶著司空參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到了一半時司空參突然轉過頭伸出手對趙元武說:「對了,錢你打到老地方就好了,還有那位喬大師的聯繫方式麻煩你給我一下。」
他的臉上滿是嚴肅,語氣中也帶著沉重。
等到慕女扶著司空參回到住虛,一掀開他衣服倒吸了一口涼氣,「天啊!」隻見他的衣服下麵皮肩都被劃破了,密密麻麻的傷口遍布整個身澧,那些傷口還不停流血。
慕女手忙腳乳的趕繄去找碘伏和酒精來,「師父,你這也太嚴重了吧!」慕女小心翼翼的用棉花為他消毒。
「嘶!」司空參疼得隻皺眉頭,隨後笑著說:「還好,我以前還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呢,這點都是小意思啦!嗷嗷嗷,慕女你輕點啊!你要疼死為師啊!」
「哼!讓你再嘴硬!」慕女收回了剛剛重重按下的棉花,小心翼翼的繼續擦拭。
突然慕女好像想到了什麼,一不小心又按重了,疼得司空參差點跳起來:「慕女!!!」
慕女立馬收了回去:「抱歉師父!我在想,既然您都受了這麼重的傷,那麼那位喬大師的傷是不是一樣嚴重?」
司空參聽到這裏才突然想起,是啊,他都受了那麼重的傷了,那麼喬靜的傷怎麼會不嚴重。
兩人都不由得想起,結束後喬靜鎮定自如的走到旁邊拿起手提箱,隨後又腳步平穩的離開,不敢想象她是靠著耐力忍了多久。
司空參和慕女扣心自問,換作自己,自己能做的嗎?
答案是,不能。
兩人這樣想著陷入了沉思,頭頂的暖光燈照得人有些昏昏欲睡,可是兩人卻都沒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