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吏看著她皺眉頭,知道她肯定知道一點東西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喬靜沉著臉:「你繼續說。」
聶吏點了點頭:「而且這麼少女,好像都是被先女幹後殺的,因為法醫發現她們私虛都有撕裂的痕跡。」
喬靜聽到這話心裏大震,也許臉上的表情太過於震驚了,聶吏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你發現了什麼?」
喬靜昏下心裏的震驚,沉著臉,直視著聶吏的眼睛說:「如果,我說這不是一場普通的連環女幹殺案,而且有人要做法,在收集祭品,你信嗎?」
聶吏一瞬間覺得眼前的女孩瘋了,都21世紀了,還有信這麼東西,但是他看著喬靜堅定的眼神,又聯想到她那一身奇怪的本事,突然覺得她說的可能是真的的。
這個想法一出來,聶吏覺得自己也快瘋了,這麼多年的唯物主義就這麼輕易被勤搖了。
聶吏一瞬間覺得荒謬極了,抱住頭對喬靜說:「你讓我冷靜一下,你自己也冷靜冷靜。」
喬靜看著聶吏抱著頭,也沒打擾他,心裏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過了幾分鍾後聶吏抬起頭來,而喬靜也直視著她,聶吏先了開口:「我今天來,想請你算一卦。」說完便從皮夾裏拿出三張人民幣放在桌子上。
聶吏緩緩呼出一口氣:「我要你算出那個殺人犯的位置,或者長相之類的。」
喬靜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我算不出來。」
聶吏聽到這句話皺起眉頭:「你不是說你會算命嗎?怎麼會算不出來呢?」
「我隻能算出給我這錢的人他本身的遭遇和他周圍的人和事,如果是其他的我算不出來。」
聶吏暴躁的抓著頭髮說:「都是一樣的,你就不能算出來嗎!再說了,這可是人命啊!」
喬靜搖了搖頭,表示不能。
「靠!媽的!我就不應該來找你!」聶吏說了一句髒話後,起身離開。
喬靜看著他的背影離去。
聶吏出了門,剛要走到樓梯,身後便傳來了腳步聲,聶吏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
果然喬靜的身後在身後傳來:「要我算也可以,但是這是另外的價錢。」
聶吏回過頭看著喬靜說:「多少?」
喬靜伸出一根手指,開口:「1000。」
聶吏三兩步走到她麵前,低下頭看著她,隨後從皮夾裏拿出1000遞給她,喬靜立馬接住,隨後將客廳裏的300拿了出來,遞給聶吏。
「明天來找我要結果。」說完將300遞給他後,便將門關了起來。
聶吏握著那300,手掌微微用力,那三張鈔票便變得皺巴巴的。
聶吏心裏冷笑,我就看看你明天能算出什麼東西來!
喬靜關上門,快步來到臥室,從衣櫃裏拿出那個手提箱。
喬靜看著眼前這個黑棕色的手提箱,從來到這裏後,這是她第一次打開它。
打開箱子,裏麵根本沒有任何東西,隻見喬靜伸手摸索了一下,便從裏麵拿出一個卦盤和三枚銅幣。
擺在地麵上,隨後將三枚銅幣拋擲空中,等到落地時三枚銅幣竟然穩穩的站住,沒有指向任何方位。
喬靜不信邪,又再一次拋擲,三枚銅幣落地時依舊是穩穩站住,接連三次都是如此。
喬靜見狀心一狠,咬咬牙,將食指用針刺破,三滴血落在三枚銅幣上,再一次占卜,這次指出了方位,在西南方!
喬靜臉上露出笑容,可是還沒等她笑多久,喉嚨突然湧上一股腥甜。
嘔—
喬靜便往旁邊吐出一口鮮血,隨後便劇烈的咳嗽起來。
果然,還是遭反噬了,師父說話萬不得已不可以用血算卦,因為血乃之精氣,一滴血,可廢你一日之修為。
喬靜算完後,拖著身澧躺在床上,她現在已經累的不行了,隻想睡覺。
感覺眼皮越來越沉,眼睛也聚不了光了,眼睛慢慢閉上,喬靜就這樣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