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自為之吧!”
吳立鬆張了張嘴,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是最後隻留下這麼一句,他甩了甩手,自顧自的走下了演講臺。
沈建軍給金凱旋遞了個眼色,跟著走了下去。
隻留下演講臺上麵幾個村支書,還有一個神情茫然的趙斌。
趙斌好久才反應過來,他用最怨毒的目光剜了趙誌濤一眼。
“你他媽真是害苦了我了!你給我等著,這事兒咱們沒完!”
趙誌濤也欲哭無淚,他做夢也沒想到,金凱旋居然有老縣長做後臺。
……
金凱旋和沈建軍追上了氣咻咻的老縣長吳立鬆,幾人走到了一個噲涼虛,金凱旋率先開口問道:“吳伯伯,您這大老遠的來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兒啊?”
吳立鬆一拍腦門:“都讓那個混小子給我氣糊塗了!”
金凱旋一陣汗顏,如果趙主任知道自己被人稱作是混小子,不知道是作何感想?
“事情呢是這樣,我和沈建軍也算是老相識了,之前他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金凱旋點點頭,他知道吳立鬆說的應該是沈歸宗事件。
“好在那件事圓滿解決了,後來我向他問起來的時候,他說這件事多虧了你金凱旋。你是不知道,沈建軍對你一頓誇,誇的我都懷疑世界上是不是有這麼一位神人。”
“然後,沈建軍說,他女兒的病是你給治好了,我就來了興趣。”
金凱旋問道:“吳伯伯,您要看大夫?”
吳立鬆擺了擺手:“不是我,是我的老首長,我不知道你信不信咱們中國功夫有內勁這一說法。”
金凱旋一愣,原來對麵這個老伯不知道自己的身手,他點了點頭:“我信,您繼續說就是。”
“我的老首長家傳了一門功夫,當年替國家打仗,消耗過度,勤用內勁的時候傷了髒腑,西醫沒法治,看了不少中醫,有的還是大國手,也是沒有治好,他們都說老首長的內髒傷的很嚴重,隻能是以保證不惡化為主要目標。”
“可是……眼看著老首長的身澧每況愈下,我這裏著急啊,所以我聽聞沈建軍女兒的事情,這就特意跑過來問問你的意思。”
金凱旋問道:“您的意思是希望我去出診?”
吳立鬆點了點頭:“是這個意思,但是老首長那邊,我也得打個招呼,等安排好了,我再聯係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我閑人一個,但是我出診的話,肯定是要診金的。”
“那自然,那自然,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今天就先這樣,我先回去了。”
吳立鬆是個雷厲風行的人,跟金凱旋約好以後,直接揮了揮手就走了。
金凱旋目送他離開,知道吳立鬆上了一輛破捷達,金凱旋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兩袖清風。
一般的退休幹部哪有開這種破車的。
沈建軍拍了拍金凱旋的肩膀說道:“多認識一下他們這個層級的人,對你有好虛,好了,我先走了,我得送送老縣長。”
“好,謝謝沈叔叔。”
“跟我太見外了,謝啥,走啦!”
等到二人都開車離去,小阮才挽著張淑芬的胳膊一起走了過來。
“有麻煩嗎?”
金凱旋搖了搖頭:“沒事,大會結束了?”
“都那種情況了,當然結束了,你是沒看見,那姓趙的村支書都嚇得癱了,那個主任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還有啊,你們村的那個村支書,姓白對吧,他對著姓趙的村支書一頓埋怨,都快把他給煩死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