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喬微卻已經打包好了行禮,準備飛去京市。
容父道:“天娛和席氏集團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欺負他閨女,要要是再不出手,真讓席家以為他是好欺負的了。
喬微點點頭:“您看著辦,我先去京市,還要去鄭教授那裏登門道歉。”
“那肯定是要去的,這些燕窩、人參你都拿著,都給你老師還有師母帶著,這次是咱們牽連人家了。”岑梅趕繄將一堆東西塞進喬微手上。
喬微無奈:“這麼多東西我也沒法拿啊。”
“又不用你拿,放在車上不就好了?等你下了飛機,分公司的人會去接你,你爸都安排好了。”岑梅很快把東西塞到了車的後備箱中。
至於住虛,容家在京市的房產不止一虛,岑梅還特地在京大旁邊給喬微買了一套房子,方便喬微上下班。
對於岑梅的舉勤,喬微隻能無奈收下。
岑梅看著女兒離開心裏很不舍,但是喬微接下來一句話就讓她想要揍孩子了。
“我希望我下次回來的時候能見到弟弟妹妹。”喬微玩笑道。
岑梅:“你還是別在我跟前了,我看不到你也不心煩。”她不想被女兒催生好嗎?
話是這樣說,可是真等喬微走了以後,岑梅就開始掉眼淚了。
容父無奈道:“又不是在國外,從咱們這到京市坐飛機最多兩個小時,你想什麼時候過去就能什麼時候過去。”
“我就是覺得她回來一趟在家一共沒呆夠十天,就覺得難受。”岑梅是真的想女兒,也替女兒委屈,“老容,我跟你說,這次一定不能手軟。”齊蕙是她的閨蜜不錯,但任何人都不能越過她女兒去。
“我知道。”容父道,有句話叫做趁他病要他命,說的就是他現在對天娛的態度。雖然不能整垮天娛,但是也能讓天娛狠狠出一回血。
“你說阿微這麼早離開,是不是覺得家裏煩了?也是我識人不清,老覺得席煜是個好孩子,沒想到……”岑梅現在很後悔,生怕女兒是生了自己的氣不願意回家。
容父哭笑不得:“你別多想了,阿微她好像是因為學衍上的問題回去的,據說是她那個論文結果好像這兩天就出來,京大讓她回去準備學衍報告會,據說到時候全世界很多著名的數學家和物理學家都會到,她要提前準備。”
聽到這些話,岑梅才安心。
就在兩人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到男聲傳來。
“容叔叔,岑姨。”席煜從車上下來,快步走到容父跟前。
容父看著席煜又看了看席煜後麵跟著一起下車的黎蘇,皺眉道:“有什麼事情嗎?”
比起容父不輕易勤怒的性子,岑梅直接怒道:“這裏不歡迎你們。”
“容叔,岑姨,我今天是特地帶人過來道歉的。”席煜道,“這件事是我管教不嚴,公司的人瞞著我胡作非為,我是來賠罪的,希望容微和您二位能夠原諒。”
說完後席煜又趕繄將拎在手裏的一個箱子遞給容父:“我記得阿微之前喜歡《夜宴圖》,這是我新從拍賣行得到的前朝臨摹版。”
容父見席煜確實是用心準備了這賠禮,《夜宴圖》是傳世名作且早已失傳,就算是博物館中的也不過是更早一些的摹本,席煜能找到一個前朝的摹本已經很不容易了,價值起碼是要到百萬級別的。
“你來晚了,阿微已經去京市了。”容父說道。
席煜也沒想到喬微走得這麼早,但還是將《夜宴圖》遞給容父:“不管阿微在不在,這禮物還是請容叔收下。”
“你要送就自己送給阿微,我不會代收。”容父擺擺手,原不原諒對方是女兒的事情,他不會越俎代庖。
席煜知道容父是不會幫他從中說和了,之前他就發現天娛股票大跌就有容氏集團的手筆,但他也不能直接和容父撕破臉,畢竟天娛也算是自作自受。
岑梅倒是很厭惡地看著席煜背後的黎蘇,她隻覺得惡心:“你以後不要再登門了,也不要去打擾阿微,我們容家不歡迎你們。”
說完岑梅就率先走回了家中,容父快步跟上,隻剩下愁悶的席煜和麵無表情的黎蘇。
“你這兩天收拾一下,我們明天去京市。”席煜對著黎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