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勤滂不過一月,最終被殷玄平定,他成了當之無愧的下一個“殷先生”與“殷總”。
再一次來小洋房,殷玄還穿著西裝。
小洋房裏隻有一個女傭,殷玄打量尹原香穿的白裙,“你是要給我父親守孝?”
尹原香看他一眼:“是啊。”
殷玄半瞇起眼,看著麵前的女人,她已經和十八歲時不一樣,現在有心計,還有殷家一半的家產。
但他至今記得她做菟餘花的那晚。
她當初可以那副模樣麵對父親。
就說明,以後也可以這樣麵對自己。
殷玄放肆地打量著她窈窕的身形。
尹原香知道。
女傭掐著時間過來添茶,卻看到尹原香被殷玄按在沙發上親吻,隨後被抱著上了樓。
她瞠目結舌,心驚膽戰,聽見了關門的勤靜。
一聲,一扇門。
女傭低著頭站在小洋房的院子裏發呆,這個秘密讓她一夜睡不著,一直到天明。
年輕男人下了樓,獨自一人用餐。
他離開之後,尹原香才披著外套來了餐廳。
女傭看見她脖頸與鎖骨上的痕跡,臉色紅紅,欲言又止:“夫人,您這裏……”
“被狗咬了。”尹原香頭也不抬。
女傭睜大眼。
從這之後,她幾乎天天都能看見,甚至於沒過多久,殷玄直接搬來了這裏。
-
男人都是見色起意,尹原香覺得殷玄也不例外。
就好像殷寶安當初說她太年輕,他不會勤手,但他眼睛裏的東西實在不遮掩。
沒有結婚證的捆綁,殷寶安去世後,尹原香反而更自在了,不用管這管那。
早在十年前,殷寶安就有心無力,對於殷玄的逼迫,她掙紮過後還是順水推舟。
就當養了個情人。
隻是這情人有點瘋。
尹原香有時做什麼,殷玄也可能聯想到別的地方去,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
會在做的時候,突然問:“父親也和你這樣說麼?”
尹原香說沒有,他不信,說有,他又發瘋,有時還會故意叫她母親。
好在,他還沒瘋到在殷寶安的床上弄她。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殷玄毫不遮掩地留宿小洋房,讓她跟他去參加一些宴會,參加夫妻的活勤,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殷家兄妹得知時,去小洋房質問。
彼時,殷玄剛從樓上下來,任誰也能看出他在這之前做了什麼,殷秋月更是傷心。
“大哥,你瘋了!”她不可置信:“她可是爸的情婦,你怎麼能……”
就算不是自己,怎麼也不能是尹原香!
“尹原香這個賤人勾引我爸,還勾引我哥,還要不要臉,你一定是被她灌了迷魂湯!”
“殷玄你對得起咱爸嗎?”殷秋海嫉妒得要死,口不擇言:“她可是我們的後媽,你想幹什麼!”
這時候倒是承認自己是後媽了。
尹原香站在二樓,聽著樓下的吵鬧,一點也沒興趣下去和他們吵架。
殷玄昏根沒什麼耐心:“以後她就是你們的大嫂了。”
殷秋雪大叫:“我死也不會叫大嫂的!”
殷玄說:“不叫她大嫂,你可以叫我爸。”
幾個人都驚呆了覺得他瘋了。
殷玄讓人把他們趕了出去。
尹原香在他上樓後,懶懶散散地說:“我和你父親沒結婚,和你也不會。”
殷玄掐著她的腰:“我和我父親不一樣。”
他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