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等確定以後你就會將那野女人趕出沈家對嗎?”
沈扶容是一臉期待的看著蘇禾。
她現在可以說是恨極了沈長君,巴不得沈長君永遠消失在她的生活中。
要不是之前被蘇禾那麼一說,心裏有了顧忌。
她這會兒說的便不是讓蘇禾將沈長君趕出沈家了,而是讓沈長君徹底的在這個世界消失。
“容兒,這事兒以後再說。”蘇禾避開了沈扶容的目光。
見狀,沈扶容眼底忍不住閃過一抹失望。
突然,沈扶容腦海中閃過那晚在沈長風院子裏驚鴻一瞥的身影來,她再次說道:
“娘,不能處置那個常君,那您能不能將她身邊那個眼角有淚痣的男子給我處置?”
蘇禾聞言,皺了皺眉。
常君身邊那個眼角有顆淚痣的男子,她是有些印象的。
那男子,看起來年紀並不大,修為也不顯,似乎還是常君的徒弟來著。
但讓人印象最深刻的還是他的容貌,讓人一見難忘的那種。
眼下,自家女兒問自己要一個男人。
還是一個長相那般出眾的男人。
蘇禾看著沈扶容的眼神裏不由得多了幾分審視。
“容兒,你應該謹記你的身份,可不是什麼出身的阿貓阿狗都能配得上你的。”
就算那人真的是常君的徒弟。
常君也是那位的後人。
這樣的身份,還是配不上她蘇禾與他的女兒的。
沈扶容聞言,賭氣道:“說了半天,你就是維護那個叫常君的野女人,就是不願意幫我出氣,還說什麼記住我自己的身份?”
她能有什麼身份?
不就是沈家小姐嗎?
再說了,他們沈家向來不看重的便是自家子弟的婚事如何。
隻求自己喜歡的。
何況,自己將人要過來,又沒說非要成親不可。
她就是想玩玩兒,讓長君那個野女人後悔而已。
她不能折磨長君那女人,還不能折磨她徒弟了?
看著越來越不像話的女兒,蘇禾的臉色沉了下來,嗬斥道:“夠了。”
沈扶容從小是跟在蘇禾身邊長大的。
所以,她不怕沈長風,不怕沈輕言,最怕的反而是蘇禾。
眼下,見蘇禾是真的生氣了,她也就不敢在鬧騰了。
不過,她看著蘇禾的眼神裏,還是充滿了委屈與不甘。
蘇禾直接無視了沈扶容的眼神,轉而問道:“你老實告訴我,文雯是怎麼回事兒?”
文雯是她放在沈家的傀儡之一,沒之前,又一直在自己女兒這裏。
在蘇禾的目光注視下,沈扶容隻能是老老實實的將她與文雯之間的事情老老實實的告訴了蘇禾。
當蘇禾得知文雯曾慫恿沈扶容坐下的那些事情後,臉色不由得難看了起來。
她留下的傀儡,竟然有了自我意識,學會陽奉陰違了。
想到文雯最後是被沈長風帶走的,蘇禾心裏不由得又是一緊。
文雯最後是被沈長風帶走的,與她感應到文雯消亡的時間也對上的。
那麼,沈長風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什麼?
所以,她今天回沈家才會被沈輕言與馮寶兒給了個下馬威?
想到那種可能,蘇禾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一見沈長君了。
她想從沈長君那裏了解一下關於沈輕言幾人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