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步規心中明白,他說服不了呂向遠。
此時,呂向遠遞給了步規一個表格:“表格你填一下。”
“這是什麼?”步規問道。
“這一次,你在抓捕過程中,有非常好的表現,我們正考慮幫你上報,或許會有獎金或記功。”
步規驚訝:“這種事情,也能上報?”
畢竟,整件事太詭異了,就算報上去,誰相信?
“無論相信與否,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一下。”呂向遠說道。
步規點了點頭,看向了那張表格。
發現問題很詳細,甚至連步規父母的詳細信息,是不是黨員都要問。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步規才將這份表格填寫完畢。
這時候呂向遠說道:“這樣一來,這件案子就差不多結束了,以後有事,咱們再聯係。”
步規和孟一凡也站了起來,準備告別。
但就在此刻,一個警員推門而入:“呂隊不好了,王桃,不見了!”
“怎麼可能!”步規驚呆了。
這才過去半個小時,她就跑了?
呂向遠臉色鐵青,自己剛剛跟人家保證了,王桃絕對跑不掉,人就跑了?
這不是打自己的臉麼!
孟一凡更是臉色蒼白,此刻,王桃的話再次回滂在他的耳邊:總有一天,我會做你的妻子,給你生一堆孩子……
“怎麼跑的?”呂向遠問道。
“不知道,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不見了。”這個警員說道。
“監控錄像呢?”
“在監控死角不見的。”
“目擊者?”
“我就是目擊者。”這警員說道。
“發生了什麼?你仔細說說。”呂向遠說道。
這個警員苦巴著臉:“其實,我沒看到她是怎麼消失的,但當時,我確實跟她在一起。”
“那種感覺,就像是,我隻是回了回頭,視線落在了其他地方。”
“當我下一次再看王桃的時候,她就不見了。”
呂向遠懵了:“也就是說,你一不留神,她就沒了?”
“對!”這警員急忙點頭。
“當時房間裏有其他人麼?”呂向遠問道。
這個警員臉色難看的點點頭:“還有兩個警員也在,但當時,他們跟我一樣,在沒注意到她的瞬間,她就消失了。”
……
與此同時,警局門口,一輛車快速沖向了遠方。
開車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
這女人卷著大波浪,棕色的頭發,兩個湛藍色的大耳環跟橘子一樣大,嘴唇艷紅。
看起來,妝容極為誇張。
車子的後座,正是王桃。
“王桃,我又救了你一次,該跟我走了吧?”這女人帶著笑意問道。
王桃沒有說話,隻是眼睛呆呆的望著後方,仿佛她能看到孟一凡。
“還是舍不得那個男生嗎?”女人問道。
繄接著,女人忽然嘴角一彎:“要不這樣,我把他抓來給你當玩具怎麼樣?到時候,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不!”王桃的臉色一白,仿佛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這個美艷的女人嘴角一彎:“嗬,真看不出來,你對他,用情還挺深。”
“隻是啊,連二十歲都不到,又怎麼懂得什麼是愛情。”
“可笑!”
“如果你跟其他男人睡過,你就會明白,我們擁有的是一片森林,而你之前隻想在一棵樹上吊死。”
王桃一言不發,仿佛沒有聽到女人的話。
忽然,女人輕輕一笑:“跟我走,我可以幫你把最後的缺陷補上,讓你的腳,跟正常女人的腳一樣。”
這話剛說完,王桃猛然扭頭:“好,我跟你走!”
女人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歡迎加入禁堂!”
“我還沒有收刀!”王桃說道。
“我幫你!”女人很自信,臉上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