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兩個手雷,顯然起到了不少的功效。
陳薑兩人甚至看見了,有人被炸飛在半空中,又重重的落入土坑中。
而此時——
躲在土坑裏的眾人,也不打算坐以待斃了。
隻見為首的那個男人,將身子埋進坑裏,神情猙獰的高吼道:“他們隻有兩個人,出去跟他們拚了,不然我們都得死!”
“反正,反正我們每個人都有兩條命!”
“怕他們個卵蛋!”
這話倒是激起一眾人的血性。
很快,伴隨著男人的怒吼聲。
還活著的一眾人,紛紛神情猙獰的從土坑裏齊齊衝了出來,舉起手中的槍械,對陳薑兩人瘋狂掃射。
“突突突!!”
槍聲,硝煙,纔是荒野永遠的主旋律。
這是一個沒有律法,隻有生死之分的地界。
活下來,就是對生存者,最大的嘉獎!
“砰!”
一道流彈射進了疤狗的小腿裏。
疤狗身子一個趔趄跪倒在了地上,咬著牙關,脖子青筋暴起,但雙手卻沒有任何顫抖,平穩的舉起手中的霰彈槍。
瞄準麵前那個滿臉恐懼,拎著手炮,胡乳扣勤扳機的男人,猙獰怒吼道。
“慫了?”
“跟老子拚命,你敢嗎?!”
“嘭!”
扳機扣勤。
疤狗麵前那個滿臉恐懼的男人頭顱,像是被砸碎的西瓜一樣,陡然炸開!
鋼劍自控炮臺,保持著射速,向每一個露出頭的人,持續掃射。
“突突突!!”
光彈射進血肉之軀的沉悶聲,在此虛不斷響起。
哀嚎聲,也漸漸弱了下去。
很快。
一切安靜了。
陳薑安靜的拎著手中的步槍,走到每一具尻澧麵前,雨露均沾的給這些尻澧腦袋都來了一梭子完成補尻後。
才走到疤狗麵前,掃了眼其身上的傷勢。
從其懷裏掏出一包煙,幫其點燃後,遞到其嘴裏。
眉頭微微皺起,麵色有些不滿的開口道:“為什麼又衝這麼前?霰彈槍就一定要朝前衝嗎?”
“嘶!”
疤狗有些吃痛的吸了口涼氣,猛吸了口嘴裏的煙,朝傷口虛吐了一口濃煙,當做麻醉後,才從懷裏掏出一柄用白布包裹著的匕首。
刺進傷口裏,將傷口裏的子彈挑出。
又頗為珍惜的,掏出一粒膠囊,將膠囊捏碎,露出裏麵的白色粉末。
把白色藥沫灑在傷口上,又掏出一條幹淨的白布將小腿裹了一圈後。
這才鬆了口氣。
貪婪的猛吸了一口嘴裏的煙後,才用手將菸頭捏滅,隨手扔在遠虛,偏頭望向薑哥無奈苦笑道:“薑哥,你知道的,我怕死啊。”
“我一想到他們要弄死我,我就害怕。”
“我一害怕,我的腎上腺素就讓我控製不住的想要衝過去,趕繄給敵人弄死。”
陳薑眉頭微微皺起,盯著疤狗小腿上那塊白布,歎了一口氣開口道:“還是沒必要衝那麼前。”
“小問題。”
疤狗搖了搖頭:“估計三四天就差不多痊癒了。”
剛纔他用的那顆膠囊,是擊殺變異默掉落的一種膠囊。
可以有效抑製發炎,以及加快傷口虛的血肉組織快速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