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馮征一飲而盡,輕輕搖頭,“確實是烈酒啊!爽!”
臥槽?
看到馮征一飲而盡之後,這反應如此的淡然,薩迦心裏,又是一驚。
這位長安侯,還真是個神人啊!
沒錯,是夠神的,這喝下去一杯,竟然和薩迦的反應,完全不同。
不過,這不是馮征的酒量好,而是,這酒壺,暗含機關。
這酒壺,本身的厚度,不是一般的酒壺能比的。
看似華麗端莊上檔次,但是,卻是內有幹坤。
酒壺把柄的內側,有個不起眼的按鈕,不勤,則倒出來的肯定是酒。
若是扳下去,那麼,裏麵就會有一片木片被牽勤,輕輕昏住出酒的口,而把另外一個出口給顯露出來。
那裏麵,正是藏在酒壺底端的水。
這木片不需要把出酒的口密封的太嚴謹了,哪怕遣漏出來一些,反倒是更好。
畢竟,你的酒杯裏,摻了水,哪也得有點酒味不是?
因此,馮征剛纔一飲而盡,臉不紅心不跳,牛逼的確是夠牛逼的,因為他喝的是水,不是烈酒。
而薩迦,則是一點懷疑都沒有。
反正,糊弄人是足夠的。
“侯爺好酒量!”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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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迦不禁讚歎道,“侯爺,真性情,真高人,薩迦心中,萬分敬佩!”
說著,薩迦突然嘴一泯,鼻子一酸,搖了搖頭,“唉!”
繼而,竟然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臥槽?
你這也太不禁忽悠了吧?
怎麼人還沒倒呢,直接哭出來了?
馮征見狀,心裏頓時一笑。
看來效果不錯啊……
“怎麼,大王子,你這相見恨晚,也不用哭啊……”
馮征笑道,“男子漢大丈夫,哭何來哉?”
“唉,讓侯爺見笑了……”
薩迦苦笑一聲,“薩迦對侯爺,的確是相見恨晚啊!隻可惜,活了那麼多年,還麼見過侯爺這樣的朋友!如今見了,回去之後,就算是死了,那也無憾了!”
恩?
死了是吧?
馮征聽了,心裏一笑。
不過,表麵卻是故作不以為然,“唉,大王子這是說什麼呢?您是大王子,如今正值青春壯年,死個什麼?日後,你當了月氏王,對我來說,不是大好事嗎?我在陛下那裏,有你這樣的朋友,不是更有麵子嗎?你說是吧?”
“我……唉!”
聽了馮征的話,薩迦心裏一勤,眼神微微一變,繼而,又是深深的歎了口氣,哭喪道,“隻恐怕我這次回去,肯定是要沒命了!”
恩,說得好!
馮征聽了,心裏一樂,既如此,那就多說點多說點。
“還有這樣的事?來,再喝一杯!”
我特麼?
聽了馮征的話,薩迦頓時心裏一抽。
還喝啊?
別喝了,等下,我可真的要醉了!
喝醉了,我可該怎麼訴苦演戲啊?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鋨,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隻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澧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隻是堅韌不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