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當晚,月明星稀,涼風習習,那氛圍實在很適合*的各種JQ。
左小妍夜觀天相,掐指一算,算出當天竟為中秋佳節,不由得心潮澎湃意難平。想起那個挨千刀的已經有一個來月沒打過電話了,心裏不免恨了一聲,終於還是放下架子發了個短信過去:
“嗨!幹嘛呢?一起過節呀?”
等待回複的過程有些漫長,正好給了她足夠的時間去換上一件黑色吊帶蕾絲睡衣。對著鏡子練習了幾個嫵媚又慵懶的魅惑表情和肢體動作後,電話來了。
居然,是那句濫到經典的台詞:“對不起妍妍,早就想跟你說,一直沒有機會……我……愛上別人了……”
“擦!”左小妍果斷掛了電話,順手就從茶幾上抄起一把尖刀……和一個蘋果。一邊飛快地削著果皮,一邊咬牙切齒地罵道:“狗男女,姐剝了你們的皮!”,光削皮不解氣,又將可憐的蘋果拿在手中左右開弓扇了十幾記耳光,這才張開嘴惡狠狠地一口咬將下去。
還沒等她這口蘋果咽下肚呢,猛然間覺得頭皮一麻,人就狠狠地眩暈了一瞬,就象在原地飛快地轉了十餘個圈子的感覺,暈得差點就要吐了。左小妍連忙閉了眼睛,同時兩手一陣亂劃拉,勉強抓住件什麼東西,這才沒讓自己摔個大馬趴。
也就三兩秒鍾吧,待她勉強再睜開眼睛時,頓時驚駭得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眼前的異象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那對賤人氣糊塗了,以至於產生了幻覺。
對,一定是幻覺!
不然,頭頂的水晶吊燈腫麼變成了四壁明晃晃的鬆油火把?宜家淘回來的懶骨頭沙發腫麼化作了鋪著斑斕虎皮的烏木太師椅?貼著北歐進口壁紙的香閨腫麼一下子成了一頂寬敞的帳篷?最驚悚的是——她前一秒正在電腦裏看著的□的□,居然,居然成了活色生香的真人現場版……
左小妍嘴巴張成了O形,使勁兒揉了揉眼睛,目瞪口呆地瞻仰著距她不過一米遠的那張臥榻,見一年輕男子一手枕於腦後,斜斜靠於榻上,另一手執了酒杯,正悠閑地小口啜飲著;而他麵前是一腰細臀豐的妖嬈女子,身上竟然不著寸縷,正在那裏扭腰擺胯跳著香豔無比的舞蹈。一邊跳,她那櫻桃小口中還不住“a-o-e-i-u-yu”地吟哦出一聲聲*的詠歎調,簡直是令人鼻血狂噴。據目測,她胸前肉/彈足有36D,稱她為尤物都不足以表達此女的妖嬈,真真就是禍水級別的女人
!
左小妍於驚駭過度中還沒忘記胸臆間平生出一股妒意。
這……這TMD的是怎麼回事?!左小妍徹底淩亂了。她狠狠地一口咬在自己手背上,疼啊,不是做夢啊!她吃痛地叫了一聲“哎——喲——!”
那對風花雪月的男女同時回頭。
“啊!刺客!來人啊!”
肉/彈/美姬駭然發現背後竟無聲無息地站了一個披頭散發穿著怪異的女人,立時圓睜了雙目,呆愣了一秒鍾,才發出一聲歇斯底裏的大叫,。
與此同時,那個優哉遊哉的男人已一把推開她,飛身躍起,將掛在帳鉤上的一襲月白長袍拉下來披在了身上,雙足落地之際,手上已多出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
一連串動作把左小妍晃得眼花繚亂,完全還沒找著北呢,便覺頸間一涼,那柄長劍已架在了她的喉間。
左小妍如同一隻驚嚇過度的鵪鶉般,渾身僵直地後傾著,紋絲不敢亂動,小心翼翼地抬手指著那劍,嘴裏隻顧磕磕巴巴地往外蹦著字兒:“好……好漢……小心我的動,動脈……可不敢離這麼近呀,別劃著我呀……”
與此同時,肉/彈/美姬已連滾帶爬地從臥榻上翻身下來,跌跌撞撞地衝到年輕男人身後躲了起來,結結巴巴地狂叫著:“刺……刺客!來人啊,快保護六王爺!”
“六……王爺?!刺客?”左小妍錯愕四顧,十幾名束甲武士已從帳外一擁而入,將她團團圍在了大帳正中。
“你是誰?誰派你來行刺本王的?”那被肉/彈/美姬稱為“王爺”的年輕男人眯著一雙狹長的美目,一眨不眨地盯著左小妍,聲音不急不徐,出離的蛋定。
“行刺?我?我看你們是搞錯了……”左小妍頭搖得撥浪鼓一般,“我隻是……然後……接著……”
“你手持利刃,闖入王爺的寢帳,還敢說不是行刺?說,誰指使你來的?是不是太子?”肉/彈/美姬死死瞪住左小妍,目光如炬地在她□在外的修長白/皙的脖頸和胳膊上來回打量了好幾遍,眼神中是遮掩不住的滿滿妒意。
“太子?!手持利刃?!!”左小妍懵了,低頭瞧了瞧握在手裏那把兩寸來長的水果刀,這才恍然大悟,隨即釋然地笑道:“這個?不是啦,我本來是用它削蘋果吃的……咦,我的蘋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