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呂布反心(2 / 3)

呂布的傳奇故事講完,酒宴也就到了尾聲,呂布知道不宜久留,便提前告辭回去。呂布走後不久,鄒氏也起身告辭,孟氏便以王允醉酒未醒為由,不再挽留鄒氏,將之送到府門外。

接下來的日子,鄒氏與呂布之間似乎成了一種默契,兩人雖然依然還是經常來到司徒府,但見麵的機會仍是跟問往常一樣,每十天差不多能見一次。隻是,現在二人之間也算是熟稔一些,每次見到,都能兩句話。

約莫又過了一個多月,王允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於是便與孟氏展開了第二步計劃。

這一天,鄒氏再來到王允的府上,呂布這一天卻是沒來。孟氏從鄒氏得到呂布未到之後臉上的淡淡失落,看得出呂布已經在鄒氏的心占據了一定的位置,於是便歎了口氣道:“妹妹有所不知,姐姐聽拙夫講,溫侯近來染疾在身也。”

鄒氏聞言大驚道:“溫侯如此男人,安能染疾乎?”

孟氏看了看鄒氏,揮了揮手,讓身邊的下人都退出去,然後這才輕輕歎了口氣道:“妹妹,咱們既然義結金蘭,彼此之間自然是無話不說,今日姐姐也不說假話,姐姐聽拙夫說,溫侯心有了妹妹,這才得了相思之病也。”

鄒氏一下子便羞紅了臉,拉著孟氏的手,不依不饒道:“姐姐莫要胡言亂語,須知妹妹乃是太師之妻,與溫侯乃是…乃是……”

孟氏道:“正是因為如此,溫侯才會得相思疾病,妹妹乃是太師之妻,溫侯卻是太師義子,本來溫侯是不應該對妹妹有任何念想。但是,不久前,也怪拙夫多嘴,說了妹妹乃是不得已而從太師也,這才使得心憂百憐,鬱鬱寡歡,終得相思之病也。”

鄒氏也是心一動,卻是不知該如何開口,隻得默然不語。孟氏見狀,又道:“其實,以妹妹之天姿國色,溫侯之雄姿英武,應該是天下絕配也,奈何造化弄人,竟然使得你們二人成為了義母子身份。”

鄒氏這才相信孟氏之言是真,鼓了鼓勇氣問道:“姐姐之言當真?”

孟氏點了點頭道:“今早拙夫才告訴姐姐,若不是今日妹妹前來,拙夫與姐姐將會到溫侯府上探望一二也。”

鄒氏本想說,不如咱們一同前往,卻又覺得自己一旦去了呂布府上,無論是什麼原因,日後若為董卓所知,定會生疑,於是便按捺住這個念頭。

如此一來,鄒氏便有些心不在焉,與孟氏閑聊了一會兒,便告辭而去。

鄒氏走後,孟氏來到王允的書房,將鄒氏的反應相告。王允大喜道:“看來鄒氏亦是對呂布有意也,如此大事可成,為夫這便派人將呂布請來。”

不多時,呂布精神奕奕而來,來到之後便四下環顧,找了一路,也沒有見到鄒氏的影蹤,不覺納悶,正要問王允,卻見其向自己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便一言不地向書房的方向而去。呂布雖然來王允府上的次數不少,每次來都是赴宴,王允從來沒有將其向書房領過,這一次王允舉動如此奇怪,呂布感覺到似有什麼事情生。

到了書房之後,王允更是一臉嚴肅地將書房的門窗緊緊關閉,然後在略顯昏暗的房間裏點上了蠟燭。呂布愈奇怪,認定王允定有要事相告,於是在跪坐下來之後,便目不轉睛地看著仍是一臉肅容的王允。

王允跪坐下來之後,歎了口氣道:“溫侯,老夫與溫侯之交情也算是頗深了,實不相瞞,老夫如今遇到一件棘手之事,不知該如何處置,還請溫侯指點一二,畢竟此事與溫侯也有著莫大關聯也。”

呂布一下子就被王允帶到了雲裏霧裏,問道:“司徒大人所遇何事,竟然與布有關?”

王允道:“溫侯可還記得太師夫人鄒氏否?”

這是呂布最關心的話題,一下子就讓他精神大振,急忙問道:“司徒大人之煩惱因何與鄒氏有關?莫非…莫非太師已經知道了什麼?”說到最後,呂布完全沒有了底氣,這也是他一直以來最擔心的事情。

王允搖了搖頭道:“太師倒是不知此事,隻是鄒氏那裏出了點情況。”

“什麼情況?”呂布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已經被王允拎著鼻子走了,心登時大急,幾乎要撲到王允桌前。

王允輕聲道:“內子從鄒氏處了解到一個情況,自從其與溫侯相見之後,芳心深處便印下溫侯之身影,奈何鄒氏是太師愛妻,雖然心仰慕溫侯,卻不得不繼續衛生誒太師也,是以數日以來,鄒氏每日都鬱鬱寡歡,兩日前竟然染上了疾。太師命太醫令趙大人為鄒氏診病,也不知病在何處,今早內子前往郿塢探望,才知此事,是以老夫才著急著將溫侯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