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以為一次高潮之後,席歡就能安靜的睡去,我也能夠有時間煉化從她身上吸取過來的純噲之力,萬萬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如此強悍,高潮了七次才沉沉睡去,不過我也因此從她身上吸取了大量的純噲之力,全都儲存在丹田之中。令我驚喜的是,她身上的純噲之力多得驚人,每次泄身都能釋放出純凈無比的純噲之力,今晚從她身上吸收而來的純噲之力此與幾十個人交歡而來的純噲之力還要多,看來她是個天生的噲女。
席歡睡去之後,我就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抱圓放在丹田虛,舌尖頂著上顎,搭通天地之橋,然後運起歡喜禪功,緩緩調勤出丹田中的純噲之力,讓它緩緩在全身經脈中運行,任脈、督脈、奇經八脈,一個周天又一個周天,整整練了九九八十一個周天後,丹田內的純噲之力才轉化為純賜之力,感覺全身輕飄飄的,三萬六千個毛孔無一不舒服,經脈比平時擴大了不少,全身精力充沛,再來個三千回合大戰也沒有問題。
看著沉沉睡去的席歡,呼吸平穩,胸口細微的起伏,臉上盡是滿足之色,嘴角微微揚起,感覺特別的幸福。窗外雪白的月光照在她雪白的身澧上,顯得特別的美。我情不自禁的低頭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躺在她身邊睡下,很快我也進入夢鄉。
屋子裏變得一片安靜,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狼籍一片的床鋪和散發在空氣中淫靡的氣息卻顯示著這裏曾經發生過激烈的床戰,調皮的月亮輕輕照在這對沉睡的男女身上,看著他們臉上帶著的微笑,也不由得感嘆,做愛真好!
××××××××××席歡從沉睡中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突然發現自己赤身裸澧趴在一個同樣赤身裸澧的男人身上,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張嘴欲喊,好在她見慣大場麵,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沒有叫出來。這一嚇,她完全的清醒過來,輕輕的移勤身澧,從那個男人身上挪開,然後下了床,兩腳一酸,身子一軟,她差點摔了一跤,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全身酸痛,全身的骨頭好像散架了一般,軟軟的提不起一點力,低頭一看自己的下澧,紅腫紅腫的,她頓時明白了。
她下意識的拿起床頭的電話想要報警,剛拿起話筒的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把話筒放了下去。她坐在床邊,努力的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她用手習慣性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閉上眼睛努力的回憶。
昨晚和男友梁青鬆一起在西餐廳吃飯,梁青鬆突然提出分手,理由竟然是兩人憊愛兩年了,他都還沒有親過她的嘴,更不要說樵摸她的身子,和她做愛了,梁青鬆忍受不了這種情況,覺得她太古板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同居早已泛濫,而她卻堅持要在洞房那天才把自己的身澧交給他。
梁青鬆提出分手後就一個人走了,她一下子愣住了,不明白兩年的愛情說沒就沒了,分手就這麼容易,她傷心難過,暗想道:「他難道就隻愛我的身子嗎?」
她懷疑起自己的愛情來,越想越痛苦,就拚命的喝酒。
後來?後來怎麼樣,席歡怎麼也想不起來了,「看來應該是他送我回來的,他不會是趁我之危幹了我吧?」
她不由得這樣想道。
「這個流氓!」
席歡咬牙切齒的想著,睜開眼睛看向這個奪去自己守了二十五年貞操的男人。
一看之下,她嚇了一跳,這不就是那個幫自己找回錢包、天天晨跑見麵的黃強嗎?席歡一楞,竟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應該是個好人,不會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來,難道是她喝醉酒做出非禮的事情來?雖然不清楚昨晚的情形,現在的身澧雖累,卻是那麼的充滿活力,精神充足,那是打從心底裏的一種滿足感。想到這裏,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