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宏居然這麼沒骨氣,我忍不住啐了口唾沫,低聲罵道:「賤骨頭。」
社會上有很多這樣的人欺軟怕硬,見到比他弱小的就像大爺一樣頤指氣使,任意欺淩,然而一旦遇到比他厲害的人就像個軟蛋,奴顏婢膝,卑躬屈膝,像隻哈巴狗一樣,比任何人都賤。
楊宏恰好是這樣的人,「是是,我是賤骨頭……」他不知羞恥的連聲附和,氣得我上去就給了他一腳,把他踹翻在地,楊宏又是一聲慘叫,但是他很快又連忙爬起來,驚恐的跪在我麵前,屁話也不敢說了,隻是驚恐的看著我。
我看著楊宏,一句話也沒說,可是我越沉默,就越讓楊宏覺得驚恐不安,這也是我使的一個小小的心理戰衍,就像警察逼供一樣,如果你一上來就嚴刑逼供,罪犯不一定吃那套,但是如果你沉默以對,時間長了,罪犯自己心裏就開始打鼓了,心理防線就會漸漸崩潰,這樣一來,不用警察再審問,罪犯自己就招了。
我站起來,說道:「你也就是一個小混混而已,卻敢在家裏作威作福,做出禽默不如的事情來,你說你還是人嗎?我沒有直接拿把手槍把你做了,已經是看在你兒子的麵子上,你隻是一隻小魚小蝦,我隨時可以把你滅了而沒人知道。」
「是是是,我不是人,我是畜生,你就當放屁把我放了吧!我一定改過自新,再也不敢了。」楊宏用手扇著自己的嘴巴哭喊著求饒。
「我能放出你這麼大的屁嗎?」
「啊?不不不……」楊宏驚恐的叫道:「我說錯了,說錯了。」
「哈哈……」我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低頭看著麵無血色的楊宏,然後低身把地上那張變形的折疊桌抓起來。
「楊宏,你這個人渣,但你是個很幸運的人渣,因為你還沒有鑄成大錯,所以你的命保住了。」我把折疊桌立好,雙手抓著桌麵,淡淡的說道。
聽到自己的性命保住了,楊宏的身澧震了震,臉上的驚恐和絕望之色減輕了許多,有些驚喜的抬起頭望著我,張開嘴說道:「多謝大爺饒命!多謝大爺饒命!」
他剛說完,卻突然看到一幕驚恐的畫麵,嘴巴張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隻見我的雙手看似毫不費力的一抓,堅硬的實木桌麵就被我硬生生抓下來一塊,握在手裏一搓,變成了一堆碎渣,碎渣落在地上,我拍拍手,也沒有怎麼作勢,輕輕的一掌劈在木桌上,「啪嗒」一聲,折疊桌子頓時分成兩邊掉落地麵。
楊宏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心裏更是震撼無比,暗想道:「要是他剛才也這麼朝我一抓一劈,我豈不也和這桌子一樣?」想到這裏,他的身子又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要是你敢再這樣對張敏母女,你就會像這張桌子一樣,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你會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我麵容一冷,聲音變得冰冷,不帶一點生氣,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不……我……咯咯……不……會……咯咯……不……敢……」楊宏身子顫抖,牙關打顫,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突然微微一笑,笑容像春風一般,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說道:「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