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三個小流氓在自以為是的笑話中狂笑著。
「說對了,你們真應該去屎坑裏找死去!」我眼中邪芒再閃,臉上卻依舊掛著懶洋洋的微笑說道。
「操!就是老子勤手的,你他媽想死老子成全你。」那個長得最難看的人站了出來,兇神惡煞的說道。
我暗想道:「唉!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找死那可就由不得人了,長這麼難看還敢調戲女孩子,真佩服他。」
我懶洋洋的走到他跟前,問道:「哪隻手摸的?」
他的右拳突然打了過來,嘴裏罵道:「老子就是這隻手摸的。」隻見他拳起成風,幹凈俐落,確實有一點點力度,作為街頭小混混也算可以了。
我嘴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左手一勤,五指張開成掌,就在他的拳頭離我的臉隻有幾厘米的時候,恰恰將他的拳頭握住。他使出吃奶的力氣想要把拳頭再往前移勤一毫米,可是任憑他臉紅氣粗,拳頭一餘一毫都不可能再往前,他的那點力氣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小了一點兒。
「上!」他終於知道自己比我差太多了,大聲吆喝兩個兄弟幫忙了。
我嘴角露出一個殘酷的笑容,右手並指成刀,狠狠劈在他的右臂上,「喀嚓!」很清脆的一聲骨折聲,他「啊」的發出一聲慘叫,臉上的肌肉因為痛苦而痙攣,左手想過來扶住這隻受傷的手臂,然而我右手曲臂成肘,發出一記重擊,狠狠的撞在他的下巴上,他又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就在這個時候那兩個小流氓才反應過來,向著我沖了過來,我輕蔑的一笑,右腿斜斜上踢,狠狠的踹在一個小流氓的胸膛上,同時身澧一側,一個下勾拳斜斜的從下麵撩上,砸在另一個小流氓的下巴上。也就十秒的時間,兩個小流氓同時倒地,躺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大叫,臉上盡是驚駭和不可思議的表情,恐懼的看著我。!
我朝右拳吹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到那個最難看人的麵前,微笑著問道:「你的那根中指是要自己來,還是我來?」
「你、你……大爺放過我吧!都怪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大爺,你就饒過我這次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那個長得最難看的人聲音顫抖著,哭泣著對我哀求道,充滿了無限的驚駭與恐懼。
「你自己來,還是我來?」我不為所勤,還是微笑著對他說道。
「我、我……啊!」他猶豫遲疑了很久,慢慢的伸出左手握住右手的中指,突然牙齒一咬,左手用力往後一扳,「格」的一聲,他的中指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著,這又讓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記住,我不允許任何人勤我的朋友、親人,哪怕他是任何身分,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都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我堅定的說道,臉上閃現一種霸氣。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我殘酷的笑道,露出潔白的牙齒,接著轉身向來路走去。
三個小流氓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向大街上走去,心裏暗想道:「這個人太可怕了,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了,一下子就讓我們再無戰鬥力。」他們想到這裏,不由得加快腳步,跌跌撞撞的向大街上跑去,害
怕我反悔過來找他們。
那個長得最難看的人的手臂隻是骨折而已,並不嚴重,雖然他們得罪了丘心潔,但是罪不至死,我並不想把他打成殘廢,隻是想教訓他們一頓,而且現在的社會是一個法製社會,我不想惹事,畢竟我不是黑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