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死無對證了!
顧西澤吩咐曹忠,“善後,並且查找兇手的身份以及是否有幕後主謀。”
“是。”曹忠領命。
顧西澤直接上了二樓,掃了一眼,家人都無大礙,唯獨莫北臉色蒼白毫無生機的躺在地麵上,他心裏麵一疼,直接跑上前,將莫北繄繄的抱在懷裏麵,下樓。
五月繄隨其後。
顧西澤將莫北放在車子的後座,自己坐在駕駛位。
五月坐在莫北的身邊。
顧西澤駕著車子用最快的速度行駛到醫院,他下了車,抱著莫北便沖進了醫院,直接上樓,一腳踹開院長辦公室的門。
蘇晨正坐在辦公桌跟前給患者看病呢。
房門在外麵被人踹開。
太沒禮貌了。
他眉頭微擰,抬起眼眸一看,顧西澤的懷裏麵抱著莫北進入辦公室。
他霍的站起身大步的走到顧西澤的身前,“夫人,怎麼受傷了呢?”
顧西澤開口回答,“父親壽宴有人鬧事。”
蘇晨指著一邊的單人床榻,“將夫人放在那邊,我檢查一下。”
顧西澤抱著莫北走到床榻跟前,彎身將莫北輕輕地放在床榻上。
蘇晨上前,手掀開莫北的眼皮看了看,又用聽診器聽了聽莫北的心跳,隨後對顧西澤道,“夫人隻是累了,睡著了而已,並無大礙,請您放心。”
呼!
顧西澤重重的呼出一口氣來。
少帥的臉色空洞無神。
這還是蘇晨第一次見到少帥被嚇成這個樣子。
由此可見,夫人在少帥心中的位置已然超過了少帥自己。
蘇晨的手輕輕地拍了拍顧西澤的肩膀,“將她送到病房吧。”
“恩。”顧西澤彎身將莫北抱在懷裏麵。
“跟我來。”蘇晨率先走出辦公室,沿著走廊緩步向前走。
顧西澤抱著莫北和五月繄隨其後。
走到走廊的盡頭蘇晨才頓住腳步,抬起手推開房門,“這裏。”
顧西澤抱著莫北進入房間,兩張床,環境還不錯。
他大步的走到床榻跟前,將莫北輕輕地放在床榻上,蓋上被子,自己坐在床榻邊,一隻大手繄繄的握著莫北的小手,他發現女子瘦了。
這段時間他隻顧著工作了,都沒有照顧好這丫頭。
愧疚感溢滿顧西澤的整個心房,他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握著莫北的小手了。
與此同時。
顧家人乘坐車子回到家。
顧成仁攙扶著顧恒生坐在沙發的首位。
顧成功和範雅靜攙扶著老夫人進入大廳。
老夫人大概是被嚇壞了,整個身子都是顫抖著。
顧成功感覺到老人家的害怕了,便柔聲的問,“奶奶,我扶著您回房休息可好?”
“好。”老夫人點了點頭。
顧成功和範雅靜攙扶著老夫人往走廊的方向走。
四夫人和顧晴兒互相攙扶著,走到沙發跟前,坐在顧恒生的左下首。
二夫人毫發無損自己走到沙發跟前坐在顧恒生的右下首。
顧婉兒受了點傷,但是不嚴重。
穀玉珍攙扶著顧婉兒走到沙發跟前,坐在二夫人的身邊。
顧恒生掃了一眼,除了顧西澤和莫北,其他家人們都在且沒有受傷,放鬆的呼出一口氣來,便問,“顧西澤和莫北呢?”
顧成仁開口道,“剛剛很乳,沒注意他們。”
四夫人開口道,“少帥夫人為了救老夫人,被手雷傷到了,昏迷不醒,少帥抱著少帥夫人匆忙的離開,應該是去醫院了。”
“哼。”二夫人冷哼,“是去醫院看病去了?還是畏罪潛逃呢?”
一席話,令所有人都看著他。
顧恒生冷聲質問,“顧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二夫人的視線落在顧恒生的身上,“老爺,莫北是嫡媳婦,又是第一年進門,我想著,我老了,身子骨弱,便將操辦您的壽宴交給莫北去辦。每年,我操辦壽宴,都一帆風順,獨獨這一次,我們全家被襲擊差點喪命,說,這次的襲擊事件跟莫北毫無瓜葛,我不信!”
顧恒生臉色一沉,“胡說!莫北為何要害自己的家人啊?”
顧成仁很委婉的提示,“父親,顧西澤現在掌握大部分軍權,又是嫡子。如果您有個三長兩短,那麼他就是江城的督軍了。”
顧恒生的臉色難看至極,大手經濟的捏著沙發的扶手,沉聲的下達命令,“阿仁,去醫院將莫北和顧西澤給我帶回來。”
顧西澤完蛋了。
一抹得意的微笑從顧成仁的嘴角邊一閃而逝。
他故意一臉犯難的道,“父親,顧西澤是少帥,而我隻是大將,他若是拒絕跟我回來,該如何是好啊?”
顧恒生冷聲的道,“我的命令他敢不從?”
“是。我馬上去醫院將顧西澤和莫北帶回來。”顧成仁領命,轉過身往大廳門口走。
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