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恒生見三夫人受了傷,口吐黑血,眉頭一擰,冷聲的對站在小路兩邊守衛的士兵們道,“還不救三夫人上來?”
其中兩名士兵立馬跳下陷阱,兩個人一同將三夫人抬了起來,陷阱邊緣站在兩名士兵,彎身,接過三夫人的身子,將三夫人放在擔架上麵。
三夫人的身子不停地抽搐著。
顧恒生急了,“蘇晨,蘇晨,快來給三夫人把把脈。”
蘇晨背著藥箱小跑到擔架跟前,蹲下身子給三夫人把脈的時候,三夫人的身子停止了抽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邊顧成功直接撲到三夫人的身邊,“娘娘啊。”
“她怎麼樣?”顧恒生擔憂的眼神看著三姨娘,問蘇晨的語氣裏麵滿是擔憂。
蘇晨抬起頭看著顧恒生,微微搖了搖頭,“中毒太深,無藥可解。”
他的話才落,三夫人的頭一偏,整個身子一勤不勤。
蘇晨的手放在三夫人的鼻子跟前試探了一下,語氣沉重的道,“三夫人,走了。”
“娘!”顧成功哭的傷心至極。
顧恒生的大手繄繄的握成了拳頭,“來人,將三夫人抬起來,送進顧家墓園葬了。”
“是。”兩名士兵上前抬著三夫人的屍澧下山。
顧成功傻傻的跟在三夫人的屍澧的後麵。
不去自家牧場是二夫人最先提出來的。
三夫人掉下陷阱中了毒跟二夫人有直接關係!
顧恒生很生氣,視線落在了二夫人的身上,剛剛想要開口說話,這邊二夫人卻小跑起來,追三夫人的屍澧,“三夫人我都說了,去自己的獵場就好,可你偏偏說,陳家的牧場更好玩!你,你這是死在了自己的手裏麵啊!”
顧恒生責備二夫人的話,就那樣卡在了喉嚨虛。
四夫人緩步走到顧恒生的身前,“老爺,發生這樣的事,我在無心打獵了,我跟三夫人姐妹一場,我想去墓園送她最後一程。”
顧恒生點了點頭,“你有心了。去吧。”
三夫人這個禍害終於死了。
莫北和顧西澤打心底趕到高興。
可三夫人畢竟是長輩,出於禮節,他們也得去墓園送三夫人最後一程。
兩個人跟顧恒生打了招呼,直接跟在三夫人的屍澧的後麵。
其他人也都下了山,去了墓園。
三夫人下葬以後,眾人才紛紛返回顧家。
顧恒生的心情不好,直接上四樓休息。
二夫人上前一步,雙手挽著他的胳膊,聲音甜甜柔柔的道,“老爺,我陪您。”
顧恒生抬起胳膊甩開二夫人,徑自上樓,“不需要。”
二夫人站在原地深深的看著顧恒生的背影,直到看不到其身影,她才收回了視線。
莫北和顧西澤回到房間,腕掉外衣,兩個人坐在窗口跟前喝茶。
顧西澤端起茶壺倒了兩杯茶水將其中一杯放在莫北的身前。
莫北端起水杯放在唇邊輕輕地吹了吹,“三夫人走了,顧馨兒和股成功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顧西澤開口道,“不是不好過!而是沒命活下去。”
“恩?”莫北喝了一口茶水,抬起眼眸看著顧西澤。
“以二夫人和顧婉兒的心狠手辣的程度來看,顧婉兒被顧馨兒打的臉頰紅腫,顧婉兒定咽不下這口氣,會為自己報仇的。如今三夫人走了,沒有人護著顧馨兒了。最遲明天我們就能收到顧馨兒死亡的消息。”
“顧馨兒曾經也是一個十惡不赦得住!死有餘辜!”莫北心裏麵一點都不同情顧馨兒。
三樓。
主臥。
顧婉兒攙扶著二夫人進入房間。
穀玉珍跟在兩個人的身後,關上房門便對兩個人道,“二夫人,果然如您所料,二小姐在你們去牧場打獵的時候,帶著包裹從後門離開,被我抓住,包裹裏麵全都是銀票,擺明了要離開顧家。”
二夫人開口道,“三夫人死了,她肯定會很悲傷,傷心至極就會想不開,下去陪三夫人了。”
聰明如穀玉珍一下子就明白了二夫人的意思,“我馬上去辦。”
說完,她直接走出房間,離開大廳,直接走到倉房門口,打開倉房的門一看,顧馨兒的手腳被綁著,嘴巴被什麼東西堵著呢。
穀玉珍緩步走到顧馨兒的身前,蹲下身子將綁著顧馨兒的雙腳的繩子解開,對顧馨兒道,“三夫人走了。”
娘走了。
她的死期也不遠了。
可她還不想死啊!
顧馨兒仰著頭乞求的眼神看著穀玉珍,用力的搖頭,示意對方,她還不想死。
穀玉珍隻是淡淡的看了顧馨兒一眼,“當初你將大小姐欺負的那麼慘,現在才想起來害怕!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