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兒根本不相信母親的話,“說謊!你剛剛明明有機會弄死顧馨兒的!卻放過她了。”
二夫人坐在床榻邊,輕聲的道,“顧馨兒是我們的囊中物,她逃不出我們的五指山的。三夫人為了保住顧馨兒的性命,才會提出來,要對付莫北的。她若是成功了,我們再要了顧馨兒的命也不遲!她若是失敗了,莫北自然會除掉她。沒了三夫人的庇護,我們更加可以很輕鬆的除掉顧馨兒了。不管從哪方麵講,晚些時候要顧馨兒的命,對我們來說都隻有好虛沒有壞虛,不是嗎?”
原來母親不是不要顧馨兒的性命,而是晚些時候要顧馨兒的命!
這期間,還能利用甘夫人去跟莫北狗咬狗,不管誰勝,對她們來說,都少了一個敵人。
顧婉兒心裏麵愈發的佩服母親的聰慧了,“母親,你好厲害哦!”
二夫人笑了,她的手輕輕地揉了揉顧婉兒的額頭,“跟母親多學點,學會了都是自己的。”
顧婉兒點了點頭,“恩。”
“當當當。”三聲敲門響。
二夫人看著房門道,“進來吧。”
穀玉珍推門而入,語氣恭敬的跟二夫人稟告,“夫人,按照您的吩咐在木板上麵灑了鹽。二小姐的傷口疼痛難忍還不愛好。”
二夫人很滿意這個結果,“很好。去通知少帥夫人,一周以後,去郊外獵場打獵。”
“是。”穀玉珍領命,轉過身離開房間。
……
三夫人回到房間,便看到顧馨兒趴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屁股上鮮血淋漓已經染紅了她的衣裙。
三夫人心疼不已,立馬下樓給大夫打了一個電話,又打了一盆溫水,用溫熱的腦筋將顧馨兒身上的血跡擦拭幹凈。
大夫很快來了,告訴三夫人,傷口流血甚多,大概是木板上塗抹了鹽水,目的是要顧馨兒更疼,傷口愈合的慢一些。
之後,開了一些消炎止痛的草藥,又交代一些注意事項便離開。
三夫人將顧馨兒的褲子腕了下來,用溫熱的毛巾將血跡擦拭幹凈,才發現,顧馨兒的屁股已經被木板子打爛了,血肉模糊的,如果,她不主勤獻上除掉莫北的計謀,恐怕她的寶貝女兒早就死在木板之下了。
二夫人好狠的心啊!
一樓。
主臥。
莫北正坐在椅子上看書。
當當當。
房間的門在外麵被人敲響。
坐在莫北的對麵的五月站起身走到門口,打開房門便看到穀玉珍站在她的麵前。
二夫人的丫鬟找小姐一定沒什麼好事,五月略帶警惕的眼神看著穀玉珍,“有事?”
穀玉珍麵頰上掛著平淡的微笑,開口回答,“二夫人要我來通知少帥夫人,一周以後家人去郊外牧場打獵,請少帥夫人提前做好準備。”
“我知道了。”說完,五月便將房門關上了,大步的走到莫北對麵坐在椅子上,“小姐,二夫人的邀請,肯定沒好事,不然我們給推掉吧。”
莫北也知道打獵隻是一個幌子,二夫人和三夫人借機會除掉她才是真。
隻是,當危險來臨之際,她莫北不會躲,而是迎戰!“不,我們要去。”
五月以為自家小姐會推掉狩獵呢,沒料到,小姐居然要去?
她心裏麵萬分的擔心莫北,“可是,萬一二夫人和三夫人聯手害你呢?”
莫北笑著道,“傻丫頭,你小姐我在深山裏麵長大的,在深山裏麵她們不是我的對手!隻要她們存了害我的心思,那麼我便會讓她們自食惡果!”
小姐如此的胸有成竹,五月便放下心來。
夕賜西下。
顧西澤還沒有回來。
莫北有些著急了,將手中的書本放在桌麵上,帶著五月走出大廳,在花園的小路上散步。
沒多久,大門打開。
顧西澤的車子緩緩地駛入顧家大院。
莫北整顆心飛揚起來,她像是小鳥一般兒,飛奔到車子跟前。
車麼你打開。
顧西澤直接下了車,將外衣披在莫北的身上,“這麼晚了,還在外麵晃悠,染了風寒怎麼辦?”
莫北沖著顧西澤嘻嘻一笑,雙手挽著顧西澤的胳膊,“我的身子骨好著呢,不會染上風寒的。”
顧西澤偏著頭對莫北道,“我們去花園散步,一會兒再進屋。”
這個男人真的太懂她的心思了。
莫北的頭靠著顧西澤的胳膊,“好。”
顧西澤邊向前走邊問莫北,“今天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