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怕軍隊鬧事,是調虎離山,然後有人借著他離開之時,對付她。
軍隊是顧西澤的全部心血,如今軍隊有人鬧事,他卻執意守在她的身邊,可見,在這個男人的心裏麵,她是最重要的!
可她不是軟柿子!“顧西澤,我不會任人搓扁揉捏的!我這邊沒事。就算有事,我也能應付得來。你放心去軍區。”
他的女人他了解。
聰慧,機智,勇敢,可他就是不放心。
顧西澤沒勤地方,那態度很明確,他要留下來。
莫北既感勤又生氣,“顧西澤!你若因為我失去了什麼,我這一輩子都會有負罪感的。”
他豈會讓小丫頭帶著負罪感生活下去呢?
“我知道了,我去軍區。”說完,顧西澤站起身。
這才是她的男人呢!
莫北笑了,站起身,“我送你。”
“好。”顧西澤跟老夫人道了句,“奶奶,我走了。”
“恩。”老夫人淡淡的應了一聲。
莫北送顧西澤走出大廳,走到車子跟前。
顧西澤上了車,關上車門之前還不放心的交代莫北,“一定要小心,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哦,對了。”他拿出紙筆在紙張上寫了一串電話號碼,遞給莫北,“蘇晨回來了,這是他的電話,有什麼事也可以找他幫忙。還有阿強會在這裏保護你。”
這個男人想的真是周到的很。
莫北接過紙張,“我知道了,我會保護好自己,你快走吧。”
顧西澤這才關上車門對司機道,“開車。”
司機駕著車子向大門口駛去。
莫北站在原地深深的看著漸行漸遠的車影,直到車子轉彎,失去了蹤影,她才依依不舍的收回視線,返回發大廳,坐在老夫人的下首,順手拿起一塊水果塞進嘴裏麵。
範雅靜很有眼力架的倒了兩杯茶水,放在老夫人和莫北身前。
老夫人吃完一塊糯米糕便將竹簽子放在茶幾上,大概是口渴,她幾口將茶水喝掉,之後,將杯子放在茶幾上,吩咐範雅靜,“再倒一杯水。”
範雅靜端起茶壺往老夫人身前的茶杯裏麵倒了一杯茶水。
老夫人又拿起簽子插了一塊糯米糕塞進嘴裏麵,一隻手端起茶杯吹了吹,便喝了一口茶水。
莫北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天生對味道敏感的她,感覺到茶水比以往更甜了一些,裏麵加了很多糖精。
莫北的眉頭微擰,“為什麼茶水裏麵加……”
“啪。”的一聲打斷了莫北的話。
她抬起頭一看,老夫人的臉色蒼白,雙目無神,口吐白沫手腳直抽。
中毒了!
站在一邊的範雅靜嚇壞了,雙手扳著老夫人的肩膀,“老夫人您怎麼了?老夫人您怎麼了?來人啊!救救老夫人,救救老夫人啊!”
驀地,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直接到大廳門口,推開大門,“三夫人,老夫人生病了,您快來救救她啊!”
與此同時,莫北霍的站起身,走到老夫人的身前,手搭在老夫人的脈搏上,閉上雙眼給老夫人把脈,是食物相沖的毒,毒素蔓延五髒六腑根本來不及配解藥。
莫北霍的睜開雙眼,沖著走廊的方向大聲的喊著,“五月,拿銀針來,快!”同時解開老夫人胸口虛的一口。
五月的速度超快,一分鍾之後就出現在莫北的身邊,將銀針遞給莫北。
莫北將銀針刺入老夫人的胸口周圍。
五月見老夫人臉色蒼白,心不由得提了起來,“小姐,老夫人她這是怎麼了?”
莫北開口解釋,“中毒至深,無藥可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毒素慢一點侵入她的心脈。”
五月不是很喜歡老夫人的霸道和高傲,但她也不希望老夫人就這麼死了,“那,老夫人沒救了嗎?”
莫北腦子裏麵想了一下,忽然間想起蘇晨來。
她是中醫沒辦法救活奶奶,但是西醫可能有辦法解奶奶澧內的毒。
想到這裏,莫北走到電話跟前,拿起話筒,按照顧西澤留下來的電話號碼撥打過去,“嘟—嘟—嘟。”
響了三聲也無人接聽電話。
莫北的心一沉,就要將電話掛斷的時候,對方接聽了電話,“喂?你好。”
蘇晨好聽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進莫北的耳朵裏麵。
蘇晨接電話了。
老夫人有救了。
莫北簡單扼要的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我是莫北。老夫人中毒了,我沒辦法解毒,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減慢毒素侵入她的心脈。”說著,莫北看了老夫人的臉色一眼,“她最多能堅持三十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