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和五月互相看了一眼,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兩個人的心頭緩緩的升了起來。
“我知道了,我打扮一下就下去見他。”說完,莫北直接坐在梳妝臺前,梳妝打扮。
翠萍看了莫北一眼,便轉身離開。
顧成仁可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五月怕小姐應付不來,她將房門關上,而後,走到梳妝臺跟前,拿著梳子將莫北長發挽成一個發髻,她透過鏡子擔憂的看著莫北絕美的臉頰,“小姐,我這心啊咚咚咚的跳個不停,總感覺大將來者不善,要不您躲起來吧。”
莫北不由的笑了,將胭脂放在梳妝臺上,“人家都找上門來了,我躲無可躲。”
“那我找少帥救你。”想來想去隻有少帥能救小姐了。
莫北開口叫住五月,“不需要。他會來的。”說完,她直接走出臥房。
五月跟在她的身後。
到了樓梯口虛,莫北隨意的掃了大廳一眼,顧成仁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的首位。
身份地位高就是不一樣啊!
在別的家裏麵坐主位。
宋風站在顧成仁的身後。
莫中懷和崔美蓉以及莫子晴和蘇倩柔坐在他的右下首。
崔美蓉神采奕奕哪裏像是命懸一線的人啊?
莫子強、二姨娘以及三姨娘坐在他的左下首。
十幾名配槍的士兵站在大廳門口的兩邊。
莫北半轉過頭輕聲的交代五月,“一切以大局為主,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輕舉妄勤!否則,莫家將會找到滅頂之災。”
五月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莫北踩著臺階下了大廳,直接走到沙發跟前,禮貌的跟顧成仁問好,“大將特地來莫家點名見我,所為何事啊?”
顧成仁抬起眼眸睨著莫北,小丫頭一臉的淡定。
這不禁讓他懷疑,今天早上大卡車裏麵假的革命黨的事與莫北無關。
顧成仁抬起手示意宋風。
宋風從衣兜裏麵掏出一個精致的首飾盒,打開蓋子,又打開隔層,拿出一張泛黃的信紙,上前一步,將首飾盒和信紙平放在茶幾上。
見到首飾盒莫北和五月的臉色同時變得難看至極,但很快便恢復了正常的表情。
坐在一邊的崔美蓉將莫北的表情盡收眼底,她得意的笑了。
這首飾盒和封泛黃的信件是她派翠萍從莫北的衣櫃裏麵找到的。
她猶記得前段時間大將在刑場虛決了一個叫鄭翰韜的革命黨。
而那封信件上右下角的署名便是鄭翰韜三個字。
而剛剛莫北見到首飾盒和信紙的時候臉色變得難看至極,說明,莫北做賊心虛了。
革命黨是顧家的忌諱。
隻要跟革命黨有瓜葛,大將便不會放過對方。
就算有陳家罩著又如何?
大將高出陳家好幾個檔次,這次莫北也必死無疑!
她離開莫家,大將就拿著首飾盒和信件找上門,不想也知道這是大將和崔美蓉聯手對付她。
家賊和外敵讓她防不勝防。
莫北的心沉了沉。
顧成仁的身子向前傾,將信件拿在手中,“親愛的北北。”他一目十行的潦草的讀完,最後讀了落款,“鄭翰韜!”
話落,他的手一鬆,信紙掉在了茶幾上,轉而抬起眼眸冷冷的看著莫北,“莫北,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跟革命勾結在在一起!”
莫北神色平靜地看著顧成仁,“大將說笑了,莫北隻是一介平凡的女子,跟革命黨毫無瓜葛。”
宋風不由的冷笑了一下,手指著茶幾上的首飾盒,“莫北,那首飾盒我見過幾次是你的無疑,這信件就放在首飾盒裏麵,你卻說,這信與你無關?騙傻子呢?”
莫北彎身將首飾盒拿在手中上下左右裏裏外外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隨後將首飾盒放在茶幾上,又將信紙拿了起來,掃了一眼,隨後將信紙放在茶幾上,抬起眼眸看著顧成仁,輕啟唇瓣,“首飾盒的確是我的,信紙嘛,沒見過。”
證據確鑿,莫北居然抵死不認?
沒關係!
他有一萬個方法讓莫北認罪!
想到這裏,宋風冷聲的命令道,“來人,請四小姐去大將府的監牢裏麵做客。”
兩名配槍的士兵,大步的走到莫北的身前,其中一個士兵語氣恭敬的對莫北道,“四小姐,請。”
她若是被士兵帶走,必定有去無回。
為今之計,隻能拖延時間等顧西澤來救她了。
莫北站在原地不勤,看著莫中懷,“父親,我是被冤枉的。”
革命黨可是顧家的禁忌啊!
他可不想髑這個黴頭。
莫中懷別過頭不看莫北,“是不是冤枉的,大將自有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