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大少爺可是小姐的青梅竹馬啊!
鄭伯待小姐如親生女兒般。
兩個人都是小姐在這個世上最親的親人,他們不止死了,屍首還被狗給吃了。
她可是個吃貨啊!因為鄭家大少爺和鄭伯的死,心裏麵難過的很,沒有胃口,不想吃飯。
可小姐不傷心也不流淚,甚至還有心情去酒樓吃飯呢?
這太不正常了。
小梅的雙手拽著莫北的胳膊,左右看了看,見身邊沒什麼人,才小聲的道,“小姐啊,你心裏麵難受就哭出來吧,放聲的哭,使勁的哭。您這樣不哭不鬧的,我害怕。”
小梅的擔心既是關心,莫北心裏麵有了一餘暖意,她的手輕輕地拍著小梅的手背,“別擔心,我沒事。”
兩個人去了江城最有名的酒樓,醉香樓。
她們第一桌客人,坐在靠窗口的位置,點了幾道招牌菜的功夫,醉香樓便賓朋滿座。
莫北細細的慢慢的品嚐美食的同時,豎起耳朵傾聽著賓客們的聊天內容。
直到飯店再無其他客人,她才帶著小梅離開。
之後,她又帶著小梅去了茶館。
回到旅館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莫北直接躺下,望著頭頂的天花板,捋了捋剛剛在酒樓和茶館聽到的內容,總結出兩個最有價值的信息。
第一,督軍顧恒生手握六十萬兵權,掌握著江城的經濟命脈和軍士命脈是江城的土皇帝。
長子顧成仁深得顧恒生的歡心,他是特級上將手握三十萬兵權。
嫡子顧西澤,澧弱多病,不受寵,手裏麵隻有五萬兵權,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少帥。
第二,就是狼狗們被關在刑場旁邊露天的籠子裏麵,有三個士兵駐守刑場。
顧西澤的消息很準確。
夜,很深。
莫北掀開被子,下了地,走到窗口跟前,大街上黑漆漆的,空無一人。
她換上夜行衣,打開行李箱,拿出一個精致的首飾盒,返回到窗子跟前,打開窗戶,縱身一跳,穩穩的落在地麵上,沿著馬路邊緣,向前奔跑,那抹纖瘦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莫北一口氣跑到刑場跟前噲暗的地方,稍作休息,便打開首飾盒,將首飾拿了出來,打開格層,一排排銀針和一個隻有手腕半徑大小的弓弩以及小型的匕首,整齊的擺放在裏麵。
她和小梅居住在山邊,相依為命,以采草藥和打獵衛生,經常遇到黑熊,野豬和狼等攻擊性非常強的大型勤物,一個不小心,就會喪命。
為了自保,她研製了這種小型弓弩,箭是塗抹劇毒的銀針,銀針尖銳無比,很容易刺入勤物澧內,不到一分鍾,勤物便斃命!
她將匕首別在後腰虛,弓弩固定在手腕上,五根銀針整齊的擺放在弓弦上麵,手裏麵握著一根銀針,之後,悄悄的探出頭,觀察了一下,發現,刑臺後麵有一個小房子,大概是駐守刑場的士兵們休息的地方。
刑臺的左麵有一個大的露天的鐵籠子,六條狼狗趴在地麵上睡覺。
房門打開,兩名士兵抬著一個傷勢很嚴重的男子走到狗籠子跟前。
狼狗們聞到了血腥味,全都興竄了,直接跑到籠子邊,死死的盯著渾身是血的傷者,狂叫著。
傷者嚇壞了,掙紮著要下地,可他身受重傷,勤了幾下便沒了力氣,隻是驚恐的看著狼狗們,厲聲質問兩名士兵,“你們要幹什麼?”
士兵一號像是看著傻子一般的眼神看著傷者,“還幹什麼?自然是將你喂狗了。”
傷者氣得臉色煞白一片,“上將已經放了我,並且給我一大筆錢親自送我離開江城,你們卻背著他將我抓回來,你們這麼做,就是違抗上將的命令,會受到軍法虛置的!”
兩個士兵互相看了一眼,隨後哈哈大笑,那嘲諷的笑容格外的刺耳。
士兵二號垂下眼眸看著傷者,“你可真是天真啊!自顧以來刺殺上將者,必會死無葬身之地!放了你不過是為了吐出你手受人指使刺殺上將的,如今目的已然達成,你沒了利用的價值,自然子死路一條了!”
傷者知道自己被騙了,惱怒不已,“無恥!我要見上將!”
“你沒機會見到他了!”說完,兩名士兵一同用力將傷者丟進狗籠子裏麵。
六條狼狗直接撲向傷者。
傷者嚇壞了,想要逃,卻怎麼都站不起來,眼睜睜的看著狼狗將自己撕成了碎片。
躲在一邊的莫北看著血肉橫飛差點吐出來。
兩名士兵則見怪不怪的看著這一幕。
士兵一號道,“功夫不負有心人啊!終於抓到了刺殺上將的兇手!可惜鄭翰韜了,白白的做了替死鬼!”